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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了。」

任海略一皺眉,又風過無痕般輕笑道:「少唬人。」

「你覺得我不會這樣做?」陸晦挑了挑眉,眼中確有怒意,「多謝你的一通電話,周重行差點沒直接跟我分手,老子也還你一通電話,很他媽公平吧!」

「你真的說了?」任海春風化雨一般的眼里閃過一絲寒意,那是初春綿雨如針一般令人陰寒徹骨的冷。

陸晦冷笑著哼了一聲,對眼前這個男人迸發出來的寒意不屑一顧,「不然你還三天兩頭受情傷了就想著鬧得我也不安生?」

「瞞他騙他的人是你不是我,」任海寒聲說道,「你這個人死要面子,出這么大的事情也著藏著,信息不對稱就會導致損失,我替你挑明了說這是為你好。」

陸晦諷刺地說道:「這就好笑了,我不也是幫你挑明了說?」

「我和你情況能一樣嗎?」任海惡聲罵道。

「你就是喜歡替人做決定,」陸晦不耐煩地用手指敲著桌面,「你現在這樣,以為是在保護他,但人家真的高興嗎?沒准劉茫想跟你共同面對這事呢?」

「說得瀟灑,您不也是老早就喜歡周重行了,怎么就也拖到前天才告訴人家呢?」任海也嘲諷地說道。

被揭了短的陸晦惱羞成怒,一看那邊任海已經開始慢條斯理地卷衣袖了,話說這里,就該動手了。

這兩個男人,一個從小學泰拳,一個自幼練散打,年紀也差不多,誰也撈不到什么便宜不過陸晦趁機把任海家倒騰得跟災區一樣,大概算小勝。

陸晦跟任海打了一場以後就大爺似的回去找老婆親親抱抱舉高高了,任海打到最後得知陸晦說打給劉茫這事真是唬他的,但也不全信,於是也撈了串鑰匙就開車去了劉茫家附近。

現在是傍晚時分,劉茫自己一個人住,又不會做飯,每到這個時候就會去樓下的面點吃完飯,順便到附近的超市買些零食和日用品,或者去隔壁燒烤攤打包幾十串烤串。

任海開著車往他家的方向駛去。

劉茫晚上喜歡一邊吃零食一邊看電影,但是他不能一次性買一大堆回家屯著吃,因為他看見零食就會每時每刻想著趕快吃完,飽到晚上睡不著覺。所以他只能每天都去超市一遍,每次只買一點,他這個毛病,從大學的時候就這樣,到現在還是改不掉,一如他這個人,做什么事都毛毛躁躁的半刻都等不得。

任海臉上有些笑意,踩著油門的腳不禁加重了一些力度。

他沒過一會兒就到了劉茫家附近,任海看了眼手表,時間還早,他要么即將從樓上下來准備吃晚飯,要么從即將吃完然後面店出來。任海坐在貼滿防偷窺車貼的車廂上,靜靜地等待著。

劉茫不擅長等待,但是任海擅長,而且,任海現在只能等待。

所以任海每一天都會來到這里,坐在車廂里等待,只偷偷地看他一眼。

沒過多久,他就等到了劉茫。但是,並不是從公寓樓上下來,也並非從面店里出來,而是從超市的方向走來。劉茫穿著悠閑的t恤短褲,腳上踩著人字拖,頗有些流里流氣的懶散模樣,正歪著頭跟旁邊的年輕男孩子說話。他雙手提著大米蔬菜和生肉,那個男孩子卻只拿著一小袋開封的薯片邊走邊吃,偶爾還喂劉茫一片。

任海面色鐵青。

「你覺不覺得哪里有一股殺氣……」汪明吧唧吧唧地嚼著薯片,對劉茫說道。

劉茫看傻子一般看了他一眼,「沒准是我們袋子里那只剛被宰了的雞散發出的怨氣,你說是吧?」

「去去去,我真覺得背後涼涼的啊。」汪明說道,他年紀輕輕就孤身一人在s市最繁華也是最骯臟的地方一呆就是三年,對危險有一種近乎本能的直覺,但是劉茫不是曾經包過他的什么黑道大佬,不存在被誰跟蹤或監視的情況,他很快就轉移了注意力,說道:「等下我給你做個栗子雞,還有母子平安,再炒個青菜,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