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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繆爾也不是那種忠於光明神所以危險之下也要尋死的傻蛋,他點了點頭,把那瓶染發劑進了懷中。

等任淺拾好,便熄滅了壁爐里的火種,自己拿了打火石和一根火把,又讓塞繆爾找了一些東西開始尋路。當然臨走前他在屋子里翻出來兩件有些破舊的黑袍子,自己穿了一件,給塞繆爾也拿了一件穿上。自己欣賞一下美色也就夠了,別人就算了。

走出門的時候,任淺突然想到一件事:「對了,在外行走的話,我們就以夫夫相稱吧,就說是落了難的夫夫,有親人在邊界那邊守衛,這一次想要去看看。只是朋友的話,肯定沒有夫夫來得方便,如果說兄弟,咱們兩個模樣實在是太不像了。閣下的模樣生的這般好,若是有主的話,多少能讓人少打點主意。」

塞繆爾點了點頭,沒有拒絕這個主意:「那閣下稱呼我塞繆爾就可以,我稱呼你為文森特。」

任淺搖頭:「這個名字不行,塞繆爾是受神眷顧的孩子,這樣吧,我叫你阿爾,你叫我阿淺就可以,聽著也親昵些。」

塞繆爾遲疑了幾秒:「那就阿淺,我們可以走了吧。」

任淺嘴角揚起一抹笑:「當然可以了,阿淺。」

因為金幣花可以兌換這里的貨幣,任淺手頭上還算是寬裕的,不過畢竟是外來人也不敢怎么露財,兩人就按照任淺給的說辭一路低調行事,這里的人類雖然過得不怎么樣,吃的東西也很難吃,但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在打仗的。

他們走一個小鎮就問一次路,相互扶持著走了半個月,感情也越來越好。當然任淺不去捅破那一層窗戶紙,對方就不會去主動,在路程還有一半的時候,兩個人在一家還算是整齊的客棧里又歇息一晚上。

兩個人睡得好好的,結果大半夜的時候就突然鬧了起來。任淺被塞繆爾拍醒,手里還塞上了攻擊和防御的武器。

「怎么回事?」任淺揉了揉自己尚且惺忪的睡眼。就看見對方噓了一聲,然後守在了門邊上。

魔兵聲勢浩大地上了樓,驚動了不少的客人,可是沒人敢吭氣的,任淺也不說話。透過那么模板上的縫看外頭,客人全都被一個個敲了起來,沒事的又可以回去睡。眼看著魔兵往這里走過來了,拉斐爾就去打開了門。

看了眼塞繆爾,那魔兵搖了搖頭,任淺面上浮起一抹笑來,正准備往著魔兵手里塞點錢賄賂過去,結果就看那個小矮個子的魔兵在大塊頭耳邊嘰咕幾句,對方就突然變了臉色,指著任淺道:「就是這個家伙了,膽敢冒犯領主大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說完了這個,他的眼神又轉向拉斐爾:「還有這個,他是冒犯者的同伙,統統都給我一起抓起來,交給領主大人處置。」

任淺和塞繆爾對視了一眼,決定暫且先投降,看情況再做決定。不過出乎任淺意料的是,他們兩個作為「夫夫」卻並沒有被關在一間房間里。而且任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