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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個『碰法』?」君頤問。

大掌順著小腹向下滑了滑,捏了兩下,又往後面某個地方碰了碰。

君頤無語:「……你確定是罰我,不是罰你自己?」

鄭瀾鄙視地睨了他一眼,心想,走著瞧。為了防止吳嵐那個不靠譜的再坑他倆,他在路上好好咨詢了一番。

君頤被鄭瀾盯怕了,擔心這人又不理自己,趕緊低頭,不管大錯小錯都往身上胡攬一通:「罰我,就是在罰我。」顯然非常沒有誠意了。

二人又逗了幾句嘴,簡單商議了今後的事情後,便緊緊偎依在一起。鄭瀾感受著身邊人的溫度,恍然覺得這兩日,在魂里魄里缺的那一塊被填滿了,逐漸淺眠過去。君頤不想睡,安靜地倚著人,看著他冒出青茬的下巴,慢慢回想他們的點點滴滴。

清晨總會來臨,被悉心照顧了一夜的君頤舍不得鄭瀾走,在他面前不自主地就不想掩飾情緒,越發心安理得地將應有的理智和思考都拋給對方。

鄭瀾只得扮演起狠心的角色,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圍巾和褲子都往君頤身上套,看著人肥了一大圈,又塞給他水袋和些吃食,最後還偷偷遞給他一個手爐。

當然還不能忘了把暈了一夜的人重新塞回囚車里。

君頤在囚車里揪著他的袖子,眼巴巴地看著他:「不想你走……」

鄭瀾為他理了理亂糟糟的頭「之後的事情都交給我,我會讓你名正言順地出來。」

君頤還不放手。

鄭瀾扶著他的脖子,將他的頭向自己壓過來,隔著囚車在那臟兮兮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這樣可以了嗎?再不走,天就亮了。」

君頤點點頭,揣著手爐看著那個挺拔的身影消失在熹微晨光中。

作者有話說:一寫他倆同框,總是不自主地就膩歪起來了。。。

☆、第十六章肉厚,經打

對於整個平京和毗鄰的懷安來說,這個年注定過得不太平。

除了一人,就是在牢里莫名其妙地被好吃好喝供著的君頤。

看守的牢頭又送來一小碟花生米和一壺熱好的米酒,殷勤地端到暖烘烘的牢房里。君頤正襟坐在鋪了厚厚褥子的床上,看著那牢頭忙進忙出。

不到一夜,他這茅草窩就變成了金窩窩,途中被奪走的手爐和棉衣也都還了回來,活像個下凡歷劫的老佛爺。

「敢問大哥,此舉是為何?」君頤在對方抱進來一摞書的時候出聲問道。

牢頭雖然不識幾個字,但這不妨礙他將書按照尺寸大小規規矩矩擺好,笑道:「公子在這里頭,可不知道外邊已經鬧翻了天。這大過年,還冰天雪地的,太常領著他的弟子們,舉著您寫的訴狀,可都在午門外跪了一天一夜了。」

君頤心下一凜,不著聲色地問道:「皇上有何反應?」

牢頭一攤手:「沒反應啊,可就是皇上這一耽擱,全平京都傳遍了,」眼珠溜了兩圈,又接著說:「現在大家都知道,君頤公子您搜集到了燁王並未謀反的證據,瞪眼瞅著給燁王翻案吶。太常跪的地方又太顯眼,老百姓自發呼啦啦跪了一大片。這事兒走得恁快,您家那邊的人也在請願呢!」

君頤點點頭,心道這肯定是鄭瀾謀劃出來的,他縱有三頭六臂,也無法將一份沒寫完的訴狀遞到太常手上。為了避多說多錯,其他還是等鄭瀾來了再打聽。

「勞煩大哥給我弄盆水。」

「客氣客氣,有什么要求就吩咐,您現在可是咱們的大功臣……」牢頭嘟嘟囔囔地走了,自認為君頤被關在他這里,格外與有榮焉,走起路來都要虎虎生風。

鄭瀾悄悄進來的時候,君頤正背對著門口清理傷口,用撕下的衣擺沾了酒一點點擦身上的鞭傷。

牢頭又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