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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也明白是發生了什么,一邊心疼一邊生氣:「改日師兄去把他那里毒廢了。你先養病,上葯了嗎?」

吳嵐點點頭,往被子里縮了縮:「我自己都弄好了,睡一覺發發汗就好了。」

安頓好他,鄭瀾摟著氣呼呼的君頤往外走:「說法定是要找回來,張渝這邊先交給我,你把吳嵐治好。」他覺得張渝應該不是那樣的人,說不定里面有什么誤會。

「打擾一下!」又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張渝不待馬停就翻下來,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對著君頤和鄭瀾行了個禮:「大哥大嫂好。」寒冬臘月,額頭鼻尖上卻都是汗,急促地呼出一團團白氣。

君頤冷著臉:「刺史認親沒走對地方吧。」

張渝便知道吳嵐是在這里,而君頤肯定也誤會了,趕緊說出醞釀已久的話:「事情另有隱情,敢問君兄,小嵐喝醉酒之後是不是會完全忘記中間發生的事情。」

君頤嗯了一聲,等著聽下文。

張渝接著說:「我們昨日多喝了兩杯,我問吳嵐可是心悅我,他點頭。我便認為他同意了,許了他諾言和保證,應好了海誓山盟……之後的事情他也沒有反抗。沒想早上醒來,他卻把互表的心意忘了個干凈,我趕著去上朝,沒解釋清楚。」他一次說這么多話是非常難得了,准備了整整一路。本來他也有點委屈,兩人都互表心意了,第一次也給了吳嵐,結果他吃完抹凈睡醒就不認人了……

鄭瀾和君頤都沉默了,君頤知道自家師弟是個跳脫性子,喝了酒翻臉不認人,自己以前沒少在他喝酒的時候逗他。鄭瀾指了指客房,張渝道了謝趕緊進去。

「別氣了,」給君頤順了順後背,鄭瀾道:「張渝若是負了吳嵐,他自己肯定就下手了。」

君頤不高興:「哼,他才舍不得。」

「那就你來動手,我幫你。」鄭瀾忍笑。

自此刺史就過上了兩地奔波的日子,沒到一個月就瘦了一大圈。於是吳嵐又乖乖跟著去平京了,臨行時告訴君頤,身體有任何不適就托人去叫他,他馬上趕回來。

面對君頤一天天大起來的肚子,鄭瀾頭一次感覺這么提心吊膽,好在自己家的本身就是個大夫,起居飲食都能注意到。在他的疼寵下,君頤人圓潤起來了,也慢慢學會了偶爾的任性。

春天漸來又漸遠,鄭瀾時常望著院子里的梅樹唉聲嘆氣,君頤最初還會問他怎么了,鄭瀾便又嘆一口氣幽怨地提醒他以前說好了開春在馬上做的……於是君頤晚上就會自發洗得干干凈凈的,光裸著貼到鄭瀾身上愧疚地補償男人。

送上門來的媳婦兒自然要吃個徹底,鄭瀾扶著君頤的腰,看著大著肚子的人坐在自己的昂揚上起伏扭動,用濕熱的小穴吞吐套弄灼熱的肉棒,次次都射到最深處,還要強硬地在里面賴上許久不肯出來。

顧著君頤的身體,雖然次次「騎馬」也不能太過分,鄭瀾又想出了別的法子。趁著君頤熟睡偷偷做了個小玩意,第二天晚上給君頤戴上,牽著君頤在院子里乘涼散步。

僅著一件寬松長袍,下面光溜溜的君頤哆嗦著腿,每走一步都要輕輕悶哼一聲,最後軟倒在鄭瀾懷中,眼角濕漉漉的,卻被鄭瀾半抱著還要往前走。

「不走了……相公不走了……」君頤帶著哭腔雙手抱住鄭瀾的脖子,說什么也不肯再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