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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瀾勾起嘴角:「不是你說的嗎?孕夫要多走動走動。」繼續帶著人往前一點點挪。

不斷呻吟的人將兩腿交替邁出,腿根處各綁了個什么東西,連接著那根刻了鄭瀾名字的雕龍玉勢,插在被兩個托架大大分開的臀瓣中,隨著步伐在滴滴答答流著淫水的小穴處操進操出,隱約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凡此種種,不一而足。各種淫巧器具層出不窮,鄭老板又找到了新的樂趣……

終於臨近八月,君頤的肚子大得像是要把腰墜斷,薄薄的肚皮時不時就能看到頂起來的小拳頭或者小腳丫。

鄭瀾整夜淺眠,為君頤打扇子,幫他翻身,扶他起夜,這么寸步不移地守著,做夢都是君頤摔跤了或者碰著了。他總是在夜深十分靜靜地摟著人,凝視著他的睡顏,徹夜難眠。

這一輩子不怕天不怕地,唯獨怕自己手上曾經沾了那么多血,煞到了君頤,讓人有半點閃失。

吳嵐也趕回來守著,從每天檢查一遍手術用具,到檢查幾遍,卻還有會出現遺漏東西的幻覺。

他們都是如臨大敵的模樣,只有君頤還能拿肚子開玩笑,說自己衣服一遮就是個土財主。

孕期九個多月,君頤就踩到青苔磕了一回膝蓋,被鄭瀾自責地護在屋里,一個人頂著烈日將院子里的青苔都除了個干凈,不平的路面都鋪平整。

臨盆的日子終於來臨,三個人加上已經成為常客的張渝都擠在卧房里,空間一下子就窄了起來。

張渝負責進出燒水換水,吳嵐負責接生,鄭瀾負責看著君頤。

床上起初還能打趣談笑的人慢慢就疼地說不出來話了,疼也舍不得掐鄭瀾。但是在後來陣痛來襲之時,就顧不上了,嘴上忍住了呻吟,卻不自覺地把鄭瀾的手握得不過血。

鄭瀾眼圈一陣陣泛紅,給人擦汗的布巾都濕了兩個,他後悔讓君頤懷上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覺得半條命或者一條命都能給他,只要他好好的,什么都行。

吳嵐還是頭一回這么狠心,從小被師父疼著,後來被師兄疼著,性子軟膽子小,現在壓著君頤的肚子往下推,喊得嗓子都劈了,緊張得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君頤覺得除了疼什么都感覺不到,虧自己還是個神醫,現在常識都記不起來,耳邊只有鄭瀾拼命喊他的聲音,鄭瀾說什么他就做什么,嘴唇咬得血流如注,然後被用力掰開,塞進來一只手,他想也不想地就咬住了,手背青筋暴起,配合著往下擠肚子里的東西。

血腥味充斥著狹小的空間,君頤覺得自己要沒力氣了,媽的怎么這么難生,他再也不一時興起吃那個東西了。

「君頤!君頤!」鄭瀾撕心裂肺地喊眼珠往上翻的人,眼淚和汗水啪啪地往下砸:「別睡!求你了……求你了!再堅持一下……君頤!」

吳嵐接過張渝遞給他的參片放進君頤嘴里,抹抹眼淚:「鄭瀾你喊他!喊他!」

君頤從來沒覺得死亡這么近過,只要往松懈的方向邁出一步,就會走進暗黑的深淵再也出不來了。鄭瀾祈求的聲音不斷傳來,他想說別哭,他會努力的,盡千辛萬苦娶來的相公,多不容易啊,他才不會把人讓給別的小妖……又生出來一股勁,每一塊肌肉都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一個東西頂出了什么口,然後順著甬道往下走,下面疼得像是被劈開,不斷張大。最後一次用力,那東西被擠了出去,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