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很快,但經驗不足,跑到第二圈就落了下風。
底下看台那群賭徒們在咆哮吼叫,有人壓了整副身家來賭,生死命懸一線,有人盼望一夜暴富,青雲直上。
只有陳止安。
他花了一百萬,也不急不慢,看著疾風在跑道內追風馳騁,權當消遣。
贏了,自然是極好。
輸了也不打緊,疾風是好馬,它還幼罷了。
只是不知何時,江靈無聲息地站在了他的身旁,伸手輕輕觸碰他的手指尖。
陳止安打量一眼江靈。
她直愣的目光,楚楚可憐望著他,脈脈不得語。
仗著這副勾人的樣子,是要勾引誰?
不過,總歸是知道錯了。
陳止安伸出長臂一把將她圈進了自己的懷里,舉起手中小望遠鏡放置她的眼前,咬她耳垂上的嫩肉,磁性的嗓音低聲道:「寶貝兒,幫我看看疾風快不快?」
江靈窩進他懷里,嘟起水水的唇,「快。」
陳止安不看馬兒了,盯著江靈,手攬住她的腰,緊貼自己的下身。
「第幾了?」
不過蹭了蹭,江靈就濕了。
「第二。」
「哦,那還不夠快。」
陳止安把江靈狠壓在看台上,她上半身幾乎懸空,他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她的圓臀和陳止安的性器隔著衣料在摩擦。
多少視線黏在二人身上,他也不管。
對著她紅紅的耳洞吹了一口氣,「江靈,我真應該干你的。」
江靈沒貼紗布的半張臉對著陳止安,嬌嬌嫩嫩的處女,回一個燦爛的笑。
「疾風第一了」
陳止安含住了她玫紅的唇瓣,吶道:「乖。」
春葯高h
唐楚晏在開車,瞟一眼後視鏡中香艷的畫面。
忍不住罵道:「我操,能不在我車里搞嗎?」
進口敞篷車後座比普通車型更寬敞,陳止安緊緊摟住江靈,動情地與她舌吻。
即使唐楚晏大聲抗議。
陳止安也不理。
他側過身子遮住唐楚晏輕薄的視線,捧著江靈小巧的臉蛋,咬她的紅唇,伸舌舔她的牙齒、鑽入她的口腔,頂了頂上顎,肆意攪拌她的舌尖、摩擦她的舌苔,伸進她的喉頭。
每一寸都不放過,輕輕地舔,細細地嘗。
吻到她舌尖發燙,渾身綿軟,奶尖發漲,也不肯饒過她。
後座不斷發出交換口水的聲音。
「嗯哼」江靈溢出淫盪的喘息聲,衣裙是完好的,一粒扣子沒解開,不過唇舌交戰,情欲就像溫水一般在身體里緩緩流動,在陳止安的舔抵下化作了一株涅盤的菩提。
仿佛已大徹大悟,痛改前非。
陳止安輕輕撕開江靈臉上的紗布。
被燙的傷口已結痂,掉落後長出了粉嫩的新肉,幾塊斑駁交錯的痕跡。
是他留下的。
「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做嗎?」陳止安吻上江靈的臉頰,低沉的問。
「知道」江靈琥珀色的眼眸黯淡了下來。
她自作主張參加比賽,她不知悔改企圖羞辱紀淺淺,眾目睽睽之下動手反抗他的權威。
「知道就好。」
陳止安揉了揉江靈的腦袋,難得展現出溫柔的一面,「江靈,我不想再罰你了,你不要再做錯事了。」
馴服不知好歹的馬兒抽它鞭子最管用。
陳止安狠下心一而再再而三的罰她,江靈卻還是不乖。
她小的時候明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