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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寶興就從衣服口袋里,拿出十塊錢以及兩張糧票,塞在了柳琴的手里。

滿臉瑟道:「媽,這是我讓平茹從霍冬梅那里拿來的伙食,這下,您沒什么話說了吧!」

柳琴攥著錢和票,比剛剛還要懵。

她這二兒子,真是把什么都朝錢靠攏了嗎?

等柳琴回過神,許寶興早就扛著鋤頭,出去干活了,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

家里只剩下她和兩個兒媳,還有她最小的孫女許麗娟。

她又憋不住事兒,便趕緊找到正在後院晾衣服的夏美月,把許寶興和她說的那些話,都告訴給了夏美月。

夏美月聽完,二話不說就把柳琴手中的錢和票了起來。

還專門跑到霍平茹那里,掰扯了一會兒。

而霍平茹又罵不過夏美月,更打不過她,只能憋屈地給夏美月拿了二十塊錢,以及一張三十斤的糧票,把霍平茹心疼地拿剪子直戳床前放著的木頭桌。

完全把木頭桌當成夏美月來泄憤,好像這樣就能暫時緩解她對夏美月的怨氣和憤怒。

夏美月這么做,也是為了回擊霍平茹兩口子不向爸媽還有他們報備,就同意霍冬梅來他們家暫住。

本來,親人之間,不應該算得這么清楚。

可惜霍平茹和許寶興兩人是什么德行,她太明白了,不算清楚些,他們抱怨地話比誰都多,不得不防。

再者,她就猜出這霍平茹一定從霍冬梅那里要了很多,肯定不止這么點。

當然,她必須要讓霍平茹出點血,她才知道今後這事兒,不能私自做主。

「爺爺,您這是在干什么?」許誠毅和許修鵬跟著許添海到水田里拔了一會兒草。

又見他站在原地歇息了幾分鍾,這雙手就突然伸進烏黑泥濘的地里,不禁開始有些好奇。

許添海沒答話,直接抬頭,朝許誠毅他們笑了笑,隨後身手利索地從田里抓了一條沾滿污泥的泥鰍,放到他們眼前。

這下,不用許添海開口,他們就知道他這是在抓泥鰍或者黃鱔。

許誠毅卻還是第一次見許添海抓泥鰍,以前他太小了,柳琴和夏美月都不准許添海或者許寶榮帶他到田里玩耍,生怕摔一跤就磕壞了他的腦袋。

他大哥許修鵬就是一個讓家里人以此警示的例子,因為太貪玩,管不住,在田里蹦了一圈,正好那天,他不走運,雙腳絆了一下,腦門磕在了一塊石頭上,都磕得破皮流血,用葯敷了好一段時間,才結疤。

只是隨著他年紀的增長,那塊疤越來越醒目,足有半指長,看著還是挺嚇人的。

那他們不得長點記性,萬事防備。

堅決不讓許誠毅這個眉清目秀的孩子,跟他大哥似的,把腦門磕出一塊疤,不然瞧著,該多難看和礙眼。

許修鵬自個兒卻不以為然,他認為腦門上帶疤,不僅不是一件壞事,他還挺光榮。

每次有哪個小孩兒向他扔石子,或者惹毛了他,他只要把額頭露出來,做出一副凶惡的表情,保證讓那些小孩兒嚇得屁滾尿流,一哄而散,比什么都管用。

況且他一個男孩兒,並不講究什么容貌,他又不是丑到沒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