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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弗雷德正站在一張小小的圓桌前,他抬了一下眉,威爾立即被抬起,放置在了冰冷光滑的桌面上。

雖然他試圖反抗,但還是很快被壓在桌面上,接著臀部被抬起,大腿被迫緊貼胸前,整個身體對折起來,膝蓋緊緊夾著雙耳,而兩手被用力往下拉。

身體的每個關節都在抗議,威爾的眼中泛出了純生理性的淚水。

阿爾弗雷德撅了一下嘴。

「唔,身子還是太硬了,先給你點幫助好了。」

他說完,其中的一個服務畜便松開手,威爾趁機用力一蹬腿,踢在對方的下巴上,那只服務畜發出「嗷」的一聲慘叫,蹲下身去。

阿爾弗雷德「嘖」了一聲,旁邊的服務畜立即上來,壓制住威爾的反彈,用力掰開他的雙腿。

20鞭之後,威爾重新又被拗回之前的造型,新換上的服務畜拿了一瓶液體,從臀部澆下。

液體所過之處,很快凝結為極薄一層透明薄膜。威爾只覺得全身有如被冰冷的鋼鐵禁錮,他試圖改變自己的姿勢,卻驚恐的發現無法做到,他用盡了全力也無法撼動那透明的定型物質絲毫。

他絕望的聯想到了琥珀。如今的他,甚至連身上的肌肉都無法活動如一只被固定在松脂里的昆蟲。

阿爾弗雷德將他固定完就離開了。威爾絕望的閉上眼睛。他在回站的時候,曾經見過被擺成壁畫的家畜。全身被扭成奇怪的造型掛在牆上,然後就此度過一生。

他不知道被這樣擺了多久,全身的關節和肌肉,從最先發出的強烈抗議,到之後慢慢順從,他的意識也漸漸沉入一片純黑的安靜海洋。在那片海洋中,他靜靜漂浮,忘記了自己是誰,似乎他天生就是一件擺件、一個物件……

突然起來的尖銳疼痛讓他突然醒來,威爾睜開眼,發現屋里亮著燈,外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確認全黑了。圍繞他身體的禁錮不知何時已消弭無形,此時服務畜正在打開他的四肢,而重新恢復了知覺的肢體,血脈流通的瞬間所帶來的疼痛使他忍不住蜷縮起全身,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他被固定成這種姿勢待了一周,直到被送到男人的床上時,才明白阿爾弗雷德這么做的用心。林納斯顯然很享受他變得更為柔韌的身體,第二天,阿爾弗雷德命令他的訓練繼續,只是這一次不再有定型劑輔助他保持姿勢。

第一天,他挨了幾十鞭,每當身上的酸痛讓他忍不住改變姿態,哪怕僅僅是一小點,守在旁邊的服務畜都能像電腦一樣確的判斷出來,接著就是落在他臀上或腿上的神經鞭,讓他一邊抽搐著一邊趕緊恢復原位。

一天下來,他爬入畜房時已渾身是傷。他含著胃食管睡去,任由各種形狀奇異的儀器從四方角落伸出,溫柔的撫慰他滿身的的傷痛。

然而身體的適應能力比意識更快,幾天之後他終於能夠靠自己維持住姿勢,盡量少挨鞭子,直到阿爾弗雷德再次出現。

「唔,花瓶里還是應該插花。」

他說完,打了個響指,很快由家務畜出現,捧著類似香氣馥郁的百合類植物。

威爾盡量放松後洞,這讓他在插花的時候沒受什么痛苦。然而阿爾弗雷德的心思果然如惡魔一樣,花枝插進他後邊沒幾分鍾,他突然發現後洞里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