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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帝二十六年十二月十八,盛郡王府世子世子被人告入大理寺,理由是為財屠殺王姓商人一家上百口人,盛郡王世子身份特殊,大理寺官員做不得主,只好將所有因由稟明宣帝。宣帝吩咐,一切按照國家律例處置。大理寺得了准信,著手調查王姓商人被屠殺一案,終人證物證俱全,證據確鑿,盛郡王世子罪無可赦,被打入死牢。

盛郡王獨子入死牢,盛郡王怒不可遏,終與大理寺趙博成死仇!

朝堂表面的風平浪靜就此被打破!

宣帝二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六,容祁再一次到了來自故友的帖子,容祁簡單拾了一番,便坐上了前往別月樓的馬車。

故友自然是蕭景寧,此時的蕭景寧同容祁一般,早已經換上了厚重的冬衣,蕭景寧似乎很喜歡青衫,容祁每一次與他見面,他身上的都是如青竹一般顏色的衣裳。

容祁將掛在身上的大氅取下,小平子連忙上前接過,抱著站在一旁。

因為身子受損,入冬之後的容祁總是離不得暖爐,他身形逐步消瘦,臉上健康的色也在慢慢消失,按照這樣的情形下去,容祁根本不能有五六年的壽數。

因為各為其主,蕭景寧也極少有與容祁相見的機會,這一次相見,見他面色越發的蒼白,身形越發的消瘦,蕭景寧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揪著似的,又酸又澀。

蕭景寧看著容祁在他跟前坐下,親自倒了杯茶遞過去,這才勉強揚起一抹淺笑:「容侯爺的身體似乎不太好,是病了么?」

容祁輕輕咳嗽一聲,渾不在意的說:「有些怕冷,是老毛病了,不妨事。」

蕭景寧忙道:「在下認識幾個大夫,醫術都還不錯,不如讓他們給侯爺瞧瞧,開些葯調理一番也是好的。」

容祁笑道:「容侯府也有幾個醫術不錯的大夫,他們都說本侯身體無礙,所以就不麻煩蕭公子了。」

蕭景寧緩緩垂下眼瞼,遮住眸中的黯淡,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快過年了,在下先提前祝侯爺過年好了。」

容祁與蕭景寧道過謝,開玩笑道:「蕭公子不早說約本侯出門是為了說句過年好的,要是早說,本侯在准備賀禮的時候,怎么也不會忘了蕭公子這一份。」

蕭景寧把他准備的賀禮拿了出來,遞到容祁面前,語態認真的說道:「那便下一年罷!在下來年一定不會忘了向侯爺討要賀禮的。」

容祁卻是搖了搖頭,他現如今已經親手挑起了朝堂中幾方勢力的斗爭,他背後的勢力也在其中,現下還好,勉強能夠維持表面的平和。等來年,指不定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

蕭景寧與容祁早在一開始就處於對立的局面,相處得多了,對誰都沒好處。

見容祁搖頭,蕭景寧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握緊,他面色僵硬的問:「侯爺是看不上在下送出的賀禮么?」

容祁抬眸去看蕭景寧,剛好看到蕭景寧近乎孩子氣一般的表情,他失笑道:「蕭公子眼光卓絕,能讓你送出手的,自然是舉世無雙的東西,本侯哪里有看不上眼的。本侯只是覺得,來而不往非禮也,蕭公子送了賀禮給本侯,本侯自當回禮才是。」

蕭景寧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容祁,想看看他用什么來回禮。

容祁沉吟了一瞬,從腰間掏出一枚致古朴的玉珏,這枚玉珏上有些淺薄的靈氣縈繞,於養身頗有好處。這玉珏並不屬於原主,是他親自去了寶玉軒選購玉石,然後親自抄刀雕刻成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