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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趣味,」宋青書將手伸至他的胯下,手指沒入濃密的毛發中,摩挲他陽莖的根部,「我里面又熱又緊,張教主當真不想插進來?」

他半倚在張無忌身上,見對方雙目微閉,緊咬牙關,一副深陷欲念又壓抑克制的模樣,忍不住湊上去吻他輕顫的嘴角,手掌愛撫他肌肉結實緊致的胸腹,輕聲誘道,「你方才只顧了我前面,可我後面穴里還是癢得不行,張教主,你管不管?」

眼前之人玉面薄唇,眉梢眼角盡是風流,張無忌哪里還說得出半個「不」字,他惡狠狠地把宋青書按倒在地上,「怎么管。」

宋青書發髻散亂地橫卧在地,赤裸的肌膚映襯在墨色的夜行衣上瑩白勝雪,雙腿大開,沖張無忌做了一個口型,分明是「干我」二字。

張無忌瞬間氣血翻騰,性器直挺挺地抵著宋青書的後穴,濕潤的龜頭將穴口塗抹得水光一片。宋青書剛泄了,身體正敏感,被張無忌一激,下半身都酥麻了,腰肢無意識地輕扭著,穴口難耐地開合,想要將緊貼著它的碩大龜頭一口吞入。

「快……快插進來。」他一只手掰開自己臀瓣,另一只手握住張無忌的陽具,急於將其往里送,仿佛再遲一分就要飢渴而死。

張無忌覺得自己尚未盡人亡就要先暴血而死了,他捉住宋青書的手,「青書,等一下。先要……先要把里面弄軟。」

宋青書此時極是不耐煩,單刀直入固然疼痛,但偶爾為之也未嘗不是情趣,更何況箭在弦上,哪里還顧得了這許多?可張無忌對此向來很固執,擴張潤滑的環節必不可少,漏了一環也不行。宋青書也著實佩服他,在欲火焚身的時候還能壓抑欲望,耐著性子完成又長又磨人的前戲,當真是男兒中的男兒。

此時手頭沒有潤滑的脂膏,一時權宜,便用體液替代,張無忌將一根手指插入宋青書後穴,雖然進入有些滯澀,但火熱的腸壁旋即將其裹住,蠕動著將手指吸緊。他又加了一根進去,尋到宋青書體內最敏感的地方,雙指微微曲起,指尖戳刺那要命的一點。

宋青書閉著眼睛,享受地喘息著。盡管手指論粗長均不如胯下陽物,抵著敏感點抽插仍是快感連連,這前戲又源於張無忌的體貼,自然更令他受用。他雙腿分得更開,腰部挺起,迎合對方手指的插干。

正當快感一波強過一波,漸漸侵蝕他的神智時,忽然聽到寶塔下遠遠地有聲音送上來,「小王爺,我對王爺一片赤膽忠心,天地可鑒。你若不信,我只好撞死在這石像前,以示清白了。」

萬安寺內原本鬧成一片,這幾句話卻蓋過了所有喧嘩聲,顯然是說話者用丹田之氣吐出,意在讓塔上之人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張無忌知道事情生變,自是不能再與宋青書纏綿下去,他深吸了口氣,將手指自宋青書體內小心抽出,卻聽得宋青書罵了一聲,「媽的,哪個王八蛋?!」

張無忌在明教與群豪相處,各地鄉罵都聽得慣了,卻是頭一回聽宋青書罵人,失笑之際,又生出些無奈,情熱之時被人硬生生打斷自然令人不快,但敢在這龍潭虎穴胡天胡地,也是他們過於托大。

他低頭在宋青書額前安撫地吻了吻,「是范右使。大約是韃子又回來了,叫咱們快走。」

宋青書勾著張無忌的脖子,修長的大腿纏上對方的腰,皺眉道,「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