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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梢都不敢碰了,局促地往後退了一小步,眼神直往牆角落里瞟,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宋青書又往前緊逼了一步,笑容更加曖昧,「是不是想我脫光衣服的樣子。」他解了自己的腰帶,與張無忌的纏在一處,打了個結,拋在床上,又一寸一寸緩緩褪去身上衣物,口中熱氣噴上張無忌紅透的耳根,低笑道,「張教主再這樣臉紅下去,我可就不給你看了。」

張無忌自與宋青書在光明頂一別,心中便無時以忘,那個修長挺拔的身影竟是一刻都不曾在眼前淡去。夜間一闔上眼睛,便看到那姿容俊美的男子緊貼在自己身上,口中說著輕薄的話語,靈巧的手指肆意在自己身上游走,喚起自己苦苦壓抑的情欲。

他覺得自己腦中的念頭實在不堪,卻又克制不住地一遍遍去想。他的功夫有九陽真經打底,內功根基深厚,多年來本是清心寡欲,殊無雜念,卻對宋青書一見傾心,自此再也不能自拔。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有時想得狠了,便用手草草發泄一回。過後又有負罪感深深壓在心上,覺得自己只該敬他愛他,便加倍忙於教內事務,不眠不休,迫得自己無暇妄動綺念,當真是受盡了相思的煎熬。

如今意中人真真切切地靠在自己身上,衣衫半敞,眉眼間盡是風流勾魂之色,唇邊的笑意更是如春岸細柳,柳梢兒一下一下輕輕撥動自己心上的弦。張無忌情不自禁地伸臂擁住他,吻住那令自己朝思暮想的雙唇。廝磨溫存良久,張無忌方輕聲說道,「青書,我真想你。」

宋青書見他說得情意深摯,心中感動,也一改戲謔調情的語調,道,「我也是一樣。」

兩人又擁吻了一陣,漸漸退向床榻,宋青書輕輕一推,張無忌毫無反抗地倒在床上,他順勢壓了上去,雙腿分開跪坐在對方身上,道,「張無忌,你是想干我,還是想被我干。」

他的長發鋪展下來,幾絲發梢蹭著張無忌的脖頸,一雙亮眸中情欲暗涌,口中又說著這樣粗俗的話語,令張無忌氣血翻飛,當即翻身將宋青書按倒在身下,狂亂無序地親吻著他半裸的肌膚,撕扯他身上僅剩的衣物。

宋青書察覺到張無忌下身已然勃起,索性舒展身體任他親了一陣,這才問道,「張教主,你會不會?」

張無忌不舍地在他鎖骨上又印了一枚印子,喘息著點了點頭。宋青書道,「那你先說說看。」

此時宋青書渾身上下已不著片縷,被張無忌方才一頓猛親,也有了反應,性器微微抬頭。

張無忌屏住呼吸,伸手緩緩探至宋青書臀間,道,「這里。」

宋青書分開雙腿,露出臀間那處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密穴,笑道,「你倒聰明。」他雙手枕在腦後,擺了個門戶大開的姿勢,道,「別直接插進來。」

張無忌想了想,道,「我有金創葯,很溫潤的凝膏。」

宋青書笑罵道,「怎么,莫非張教主那根還真是狼牙棒不成。」他見張無忌耳根後面又開始泛紅,便又勾起大腿在對方身上蹭了蹭,道,「罷了,金創葯就金創葯,你去拿來。輕些,不准弄疼我。」

也不知為什么,宋青書帶著幾分頤指氣使的語調聽在張無忌耳中竟覺得格外受用,心甘情願供他驅策。

張無忌取來膏葯,脫去衣衫,露出壯的身軀,用手指蘸了些許,小心翼翼地觸及宋青書下身那個幽閉的穴口。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穴口,神情又是一臉鄭重,哪里有魚水之歡的樣子,倒像是在對病人施回春妙手一般。宋青書瞧得有趣,右腳勾過去,腳趾撥弄對方粗長亢奮的陽具,又順著柱身滑到根部磨蹭兩枚飽脹的囊袋。

張無忌手指尚未探入穴中,頭上便已經冒出汗來,竟是比宋青書還緊張,「青書,你,你別動。」

宋青書道,「怎么,只許你碰我,不准我碰你?張教主在床上原來這樣霸道。」

張無忌哪里說得過宋青書,只能任由他輕薄褻玩,將自己撩撥得欲火大熾。他一手掰開宋青書的臀瓣,那蘸了膏葯的手便輕輕揉按穴口,待它略微松開,便即緩緩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