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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來,鄭露走進的時候,就聽到里頭傳來母親「嗚……嗚……」的聲音,聽上去既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

鄭露一聽就笑了,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是母親在被男人肏弄時所發出來的yín聲。

推開卧室的門,床上是空無一人,張紅英的聲音是從旁邊的浴室里傳出來的,其中還夾雜著不絕於耳的水聲。

鄭露走過去一看,不由得笑出聲來,原來在張紅英浴室里那個碩大的按摩浴池里,任氏兄弟和張紅英三人正擠在里頭,任江山高高坐在大理石制成的池邊,張紅英站在水里,手扶著他的jī巴正在舔著,而任江海則在張紅英的身後,一手抬起她一條大腿,pì股飛快地在水里前後擺動著,顯然正在肏著張紅英的sāo屄。

「我說你們三個,大周末的,我辛辛苦苦在外頭工作,你們卻躲在家里玩這個,好沒良心啊!」鄭露笑著說道。

三人聽到鄭露的聲音,都暫時停止了動作,回頭看著她。

張紅英紅著臉,對女兒說道:「露露,不是媽那個……是他們哥兩個一下了班就闖了過來,非把媽給……」「媽!話可不能這么說啊。

是誰在下午開會的時候就渴得不行,一個勁兒摸我褲襠來著。

」任江海說著,又狠狠地肏了張紅英幾下,張紅英「哎喲」幾聲,再也顧不得和女兒說話了。

這時任江山站了起來,全身帶著濕漉漉的水滴,笑著走向鄭露,說:「辛苦你了,嫂子,看著眼饞對不對?那我先來補償你吧。

」「補什么補啊!」鄭露嬌笑著,從旁邊扯過一條大毛巾,「看你,水淋淋的,別把床都給弄濕了!」說著把大毛巾扔給任江山。

任江山笑嘻嘻地接過毛巾,一邊擦著身體,一邊說道:「怕什么啊?呆會嫂子你流的水還能少得過這點?哪次不是肏完就要換床單啊!」這話說得四個人都笑了起來,任江山擦干身子,把毛巾一扔,一把上去就抱住鄭露,把她壓倒在床上。

「流氓!流氓!」鄭露一邊笑著,一邊拿手輕輕錘著任江山的後背,但這種抵抗馬上就停止了,她的雙手變成不停地撫摸任江山的頭,因為這時候任江山已經把她的褲子連著內褲都拉了下去,舌頭伸到她熱辣辣的yīnchún上,舌尖在yīn蒂上一下一下地舔著。

這一邊兩人剛干上,另外一邊的張紅英卻感到自己雙腿發軟,快要撐不住了,也怪不得她,從晚上回家到現在,任氏兄弟兩個翻來覆去地在她身上折騰了三個多小時,張紅英都記不清楚自己已經高cháo了幾次了。

「江海……啊……啊……好兒子……啊……啊……停一下……你就停一下吧……」女校長不得不哀求著:「媽……媽……受不了了……不行了……你……你……去跟露露玩吧……讓媽也……也歇口氣吧……啊……不行了……啊……」說著,張紅英的屄道里一陣顫抖,又泄了一次。

任江海見未來丈母娘真的讓肏得快不行了,也怕出事,就把jī巴抽了出來,走出按摩浴池,大步向床上走去。

這時候任江山已經把鄭露全身上下都脫光了,讓她仰面躺在床上,正從下面肏著她。

任江海一過來,不由分說就把自己硬邦邦的jī巴伸到她的嘴邊,鄭露呻吟著一張開嘴,任江海居高臨下就是一chā,頓時把jī巴肏進去一大截,龜頭直頂到鄭露的喉道口上。

張紅英無力地坐在池子里,好半天才勉強能夠站起來,蹣跚著走出池子,她用浴巾擦拭了一下身子,然後就把浴巾圍在身上,看著女兒讓兩人男人一上一下地肏著,心里也說不出是何種滋味。

就在這時候,客廳里的電話響了起來,張紅英只好轉過身,兩腿張著,用很不自然的姿勢一步步向外面走去,一看電話上的來電顯示,是從她姐姐,兩江市長楊官清的夫人張愛華家里打來的。

「喂……嗯……姐啊。

」張紅英一張嘴,就發現自己聲音有點不對,剛才讓任氏兄弟那兩條大jī巴多次肏在喉嚨里,加上叫床時太過忘情,所以現在一說起話來,聲音竟有些啞了。

「咦?你怎么了?」張愛華顯然聽到了妹妹的聲音更往常有些不一樣,「生病了嗎?聲音怎么這么啞?」她關切地問道。

「沒……沒事兒!」張紅英不能不臉紅,讓自己的女婿和他弟肏得嗓子都啞了,這話說出去實在太羞人了。

「哦……真沒事兒?」張愛華還是有些不放心。

「真沒事兒。

」張紅英這時已經基本恢復了,大聲說道。

「那就好……對了,聽我家那保姆說,你剛才打過電話來?」「哦,是啊。

」張紅英想起來剛回家的時候,她是給她姐家打過電話,是家里保姆接的,說太太不在家。

張紅英本來還想打她手機的,但是那時候任氏兄弟已經纏了過來,只好就把這事兒先放下了。

「什么事啊?干嘛不打我手機?」張愛華問。

「是這樣的,姐。

」張紅英沒法回答為什么不打她姐的手機,只好假裝沒聽見,繼續說:「是露露的事,我想跟你合計合計。

」「怎么了,那小丫頭。

」說起鄭露,張愛華開心了起來,她自己跟楊官清結婚多年,卻沒有生育,所以從小對把這個親侄女當自己女兒看待。

「她啊,早不是小丫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