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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紅英也笑了起來,「就快要嫁人啦!」「什么?你說什么?」張愛華顯然是非常關切,連聲問道。

「我說啊,露露她啊,就要嫁人啦,我想跟你商量的,就是這個。

」「這小丫頭!」張愛華的語氣里明顯有不滿的成分,「我怎么一點風聲都沒有啊?這么大的事,也不先跟我說一聲,真是,白疼她了!」「姐,你別生氣!」張紅英笑著說:「就連我這當親媽的,知道這事也不比你早多少。

露露跟她那對象認識也沒多久,決定結婚,也就是這兩天的事。

」「是嗎?」聽妹妹這一解釋,張愛華心里好受了許多,對於這個侄女的終生大事,她自然是關心的,「對方是什么人啊?」「嗯……是我們學校一個年青人,在審計處的。

」張紅英說:「姐,要不這樣吧,明天叫上姐夫,咱們找地方吃個飯,我給你們介紹介紹。

」「行,等老楊回家我跟他說去。

」張愛華爽快地答應了,看她的意思還想問更多的,但這時候張紅英不想再說什么,就跟她說有什么話明天吃飯時再說吧,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前一天晚上消耗極大的四個人都睡到差不多中午時分才起床,一會後張愛華打來電話,說已經跟楊官清說好了,訂好了今晚吃飯的地方,讓他們六點半過去。

第一次見面,又是跟市長大人吃飯,下午鄭露就帶著任氏兄弟兩個,到外面買了一身體面的晚宴西裝,回到家後,四個人打扮整齊,准時前往約好的地方赴宴。

等他們幾個到場時,楊官清跟張愛華夫婦早已經到了,見他們幾個到來,張愛華便熱情地站起來打招呼。

市長請客的地方,自然是兩江市內數一數二的高檔場所,而且不用說,給的是最好的包廂,地方不算大,但是裝潢和使用的物件都極其jīng美。

吃飯的一共只有六個人,張愛華一見鄭露,就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楊官清笑著在鄭露另一邊坐下,張紅英笑著讓任江海坐在張愛華的隔壁,任江山坐在他哥身邊,然後她自己就在楊官清和任江山兩個中間坐下。

任氏兄弟以前在電視上多次看過楊官清,這時候實際接觸到,發現他的人看上去比電視上要年輕,而且高官的架子不是很大,跟初次見面的兩個年輕人也是有說有笑的,這讓他們兄弟兩個都放松了不少。

鄭露大大方方地把任江海介紹給張愛華夫妻兩人認識,張愛華見任江海長得高大威猛,英姿勃勃,也非常欣賞,一個勁地誇鄭露有眼光,當她聽鄭露說任江山還是單身時,還轉頭跟楊官清商量,說要給任江山介紹女朋友,楊官清馬上說沒問題,等他去物色就好。

在吃飯的時候,不難感覺出,張愛華是這幾個人里頭最開心的一個,不僅不停地給坐在她兩旁的鄭露和任江海夾菜,還破天荒地喝了杯紅酒,顯然是為了親侄女終身有托而感到高興。

這一晚她身上穿著一身無袖的黑色晚禮服,本來是還戴著同色系的絲質手套,這時候脫了下來放在一邊,這件禮服的剪裁非常出色,將她豐腴的身段包裹得玲瓏有致,不過領口開得很高,在露出來的一段玉頸上,帶著一串珍珠項鏈,把她雪白的肌膚映襯地奪目招人。

楊官清也顯得很開心,除了和任氏兄弟聊上幾句之外,就是和身邊的張紅英說一些事情。

他菜吃得很少,但是酒量極佳,一杯接著一杯,鄭露也很湊趣,一看他喝完一杯,就拿酒瓶給他滿上。

任氏兄弟倆酒量都很不錯,加上今晚的氣氛很好,所以也都喝了不少,尤其是任江海,就坐在張愛華身邊的他,鼻子不斷聞著市長夫人身上的陣陣檀香,時不時對著她玉臂上那段雪肌偷瞄上幾眼,只覺得心馳神往,但他畢竟還是知道對方身份尊貴,所以不敢失禮,只是在張愛華給他夾菜的時候,偶爾對著她笑笑。

飯吃得差不多了,這時候任江山突然用左腳在他哥的腳上輕踢了一下,然後對著坐在他對面的鄭露看了一眼。

任氏兄弟倆個心意相通,任江海也跟著向鄭露那邊看去,只覺得鄭露的神色有些奇怪,任江海咳嗽一聲,站起來說了聲不好意思,然後就向洗手間走去。

在走過鄭露身後的時候,任江海赫然發現,楊官清的的右手這時正伸在鄭露的裙子里,鄭露兩腿中間那塊隆起了一塊,有什么東西在那里上下起伏著,顯然是楊官清的手正在那里摳摸著。

任江海心頭一凜,他和鄭露既然已經決定要結婚,當然早已經是無話不說,鄭露不僅向他坦白過以前有過多少男人,而且也隱約向他透露過:眼下,她還給包括市紀委書記在內的幾個領導保持著肉體關系,這也是鄭露為什么將母親介紹給他、並絕不禁止他在外發展的原因,只是鄭露並沒有跟他說過楊官清的事,現在看來,在那些跟鄭露上床的領導中,應該還包括了他的親姨夫市長楊官清。

飯局吃得差不多了,楊官清轉頭去接了個電話,然後回來跟眾人說,他的老朋友趙廉剛打來電話,說電視台那邊正在招待中央台派下來的一個工作組,要他和鄭露都過去應酬一下。

張愛華不疑有他,就說那自己先回去好了,坐上司機的車先回了家。

任江山有自己的節目,所以只剩下任江海開著車,載著張紅英回到她的別墅里。

「江海,你怎么了?」回到家里,張紅英見任江海悶不吭聲地坐在那里,有點奇怪,就問:「是不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任江海看了張紅英一眼,他不是那種心里藏得住話的人,就問道:「媽,鄭露跟楊書記,他們兩個是不是有關系啊?」張紅英一愣,沉默了一下,心想這個也瞞不住任江海,就點點頭,說:「沒錯,露露跟他姨夫,的確是有關系……從好幾年前就開始了。

」見任江海一臉不快的樣子,張紅英笑了笑,在他的身邊坐下,說:「你怎么啦?心里頭不舒服?下午露露其實有跟我說過,今晚她姨夫肯定要纏著她,就怕你不開心。

」「她為什么不早跟我說這事?」任江海說。

張紅英一笑,說:「傻孩子……那個畢竟是她親姨夫,露露有說過,她跟別人的事都跟你說了,就是抹不開臉說她姨夫的事兒,怕你笑話她呢!」「哪能呢?」任江海大叫道,「我們倆說好的,對對方在外面的男女關系都互不干涉,再說了,咱倆現在都什么關系了?我還能去管她跟姨夫的事兒?」「可能是她臉皮薄吧,我也有勸過她,讓她早跟你說了,可能她實在是開不了口吧……來來,有什么氣都撒在媽的身上,媽替露露補償你,好不好?」張紅英柔聲說著,把自己豐腴白美的身子膩在自己准女婿的懷里……************在兩江市最高級的五星級臨江仙酒店里,楊官清已經睡著了,鼻子里發出陣陣的鼻息。

剛才在一片偉哥的幫助下。

在自己親侄女身上美美地射了兩炮,筋疲力盡的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鄭露把里頭含著楊官清jīng液的安全套用紙巾包起來,扔到馬桶里沖掉,然後一件一件撿起自己的衣裳穿上,把門關上後離開了酒店。

剛才吃飯時看到任江海那復雜的眼神,讓她現在有些後悔,其實早應該把自己跟姨夫的關系告訴他的,以前不說,現在讓他發現了,反倒顯得自己對他不真誠。

「只好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