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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其他人離學校近的好處是可以更加的報到,順便辦了申請宿舍床位的手續,去年的時候就知道菜頭他們寢室有一個外院的哥們今年終於可以回到組織的懷抱,這空下的床位被我當仁不讓的給占了,拿著條子到宿舍樓下登記了,一個人到學校附近的「墮落街」買齊了東西,家里的不想搬,還不如買新的,揀順眼的挑了些,回寢室把床整好,躺在上面,新棉被很舒服,蜷縮在被子里,嘆了口氣,還是伸出頭來,耙耙頭發,還是先回家一趟好了。

踢踢路邊的啤酒瓶蓋子,骨碌碌的往前滾,被人這么對待其實很不爽吧,撇撇嘴,雙手插在褲袋里,煩惱的再繼續狠狠的踢了一腳,這回根本看不見了,這樣也好。

最近哥哥們留在國內的時間越來越長,回家也越來越早,脫下外套,有些熱,寒風吹過,把全身的熱氣散盡,一片冰冷,終於舒服點了。

把住宿的事先和王姨說了,王姨念念叨叨著要去學校看看我那鋪怎么樣,被我很堅決的阻止了,我還要在那混下去。

等到晚上,哥哥們都回來了,我看著那兩張一模一樣的完美到讓男性都想踹兩腳,女性都會羨慕的臉,使勁把手心的冷汗擦干,微微抬頭,「哥,這學期我想住到學校去。」

哥哥們立刻停住了吃飯的動作,看向我,二哥皺眉,「我們家離學校這么近有什么必要住宿舍。」

大哥則非常干脆的說了聲,「不許去。」

「我要去,宿舍都已經安排了。」我毫不示弱的回答,憑什么我要聽你們的,雖然說你們是我哥。

大哥陰狠的眼寒光四溢的看著我,我一下子往後移動了下,有些後悔不該這么直接,但是我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瞪著桌子上自己裝滿飯的碗,二哥為了緩和氣氛,很輕柔的嘆了口氣,我心里一緊,「依然,你總得有個原因吧,不然哥哥們會以為是我們做錯了什么讓你這么不喜歡家里,離學校這么近也要住宿舍。」

順了順氣,「我要幫著教授做實驗,要留在實驗室很晚,住學校更方便。」這是鬼話,我一大一的學生,成績又不是最好的,有什么資格幫著教授做實驗,不過總得有個理由吧,這個還算正當。

「我們可以每天去接你。」大哥淡淡的打斷我的話,我噎了噎,「不需要,再說就因為我不住在學校,所以和那些同學總是很生疏,我想住宿舍的話可以和他們打成一片,整個班上我現在還就和菜頭熟悉點,一點意思都沒有…」我低聲抱怨著,這當然也是假話,雖然確實有影響,但是絕對沒有我說的這么大。

「其實我也就是一時新鮮,一周也就在寢室住個兩三天,我還舍不得王姨的飯菜。」

大哥還要說什么,被二哥使眼色阻止了,最後終於讓我如願以償,前提是我一周只能在學校呆三天,其他時間都得在家過夜。

菜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你小子有好日子不過,非得擠這集體宿舍,我怎么以前就沒瞧出你有這種自虐的傾向。」

我閑閑的拋出一句,「有王姨做的美食吃的時候你怎么沒抱怨。」

立刻讓他住了嘴,開玩笑,為了打好關系,我讓王姨做了一堆好吃的,分發到每個有我認識的人的寢室,這不,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我把菜頭的寶貝電腦占了他也忍著。

整整一個月沒有回家,我過的愜意無比,有時候中午跑回家蹭頓飯,時不時讓王姨做點好吃的,至於答應哥哥們一周回家住四天的事情我早就進行記憶刪除了,既然達到目的,也就沒有必要守約定了,再說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個月沒有見哥哥們,我只能說壓力頓減,看不見他們致帥氣的臉,感受不到極有壓迫力的氣場,我感覺自己終於回到了哥哥們沒有出現前的日子,雖然知道一切都不可能真正回到那之前的心理狀態,但是至少這可以部分實現我原本的計劃。

今天是星期天,菜頭他們一大早就約會的約會,有事外出的外出,整個寢室只剩下我和羅成,門被人很有耐心的敲著,羅成那家伙還裝死人,算了,打起神,嘟噥著這么早是誰這么不識相(汗,其實不早了,現在大概是上午十點半,昨天晚上玩魔獸太晚了。)這時候還冷的狠,誰願意去開門,慢慢不舍的離開溫暖的被窩,套上外套,眼睛都沒睜開,頂著頭亂草迷糊的打開門,「找誰?」很不耐煩的說,「依然。」

我嚇得立刻清醒了過來,外面是哥哥們,二哥站在前面,大哥嘴角抿的緊緊的,臉色極度不善的跟在後面,我看了看四周,果然,所有已經起床的人都探頭探腦的看著哥哥們,靠,看什么看,沒看見就兩個長的稍微帥點的,至於這么像觀察珍稀動物似的嗎?

其實很想立刻關上門,當自己不在寢室,但是人不能自欺欺人,只能干笑著,「哥,你們怎么來了?

二哥非常清雅的笑了笑,嘴角翹起,我注意到他今天穿著件非常帥的長風衣,腰間要系不系的一根腰帶,大哥一件駝色的高領毛衣,長這么打眼干什么,心里不爽,「這么久沒見你回去,我和天有些擔心,所以來看看你,怎么,不請我們進去嗎?」

抓抓頭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都忘了讓他們進來了,趕緊讓他們進來,蓬蓽生輝這個詞估計是專門為他們造的,本來亂七八糟的寢室一瞬間也開始發光。

第二十七章

羅成從床上冒出個頭,問了句,「小衣,找誰的?」

看來我和哥哥們剛才說的話他老大根本沒聽見,「我哥,你繼續睡吧。」

羅成一聽來了神,立馬冒出頭鑽出蚊帳,一邊說,「你哥啊。」在看到哥哥們立刻傻眼,我恨恨的走過去拍了拍那快要流口水的傻樣,「干嘛,干嘛,靠,手這么重。」一邊朝我抗議,一邊和哥哥們打招呼,「嗨,兩位大哥好。」

二哥很親切的沖他微笑了下,「你是依然的同學叫羅成吧,你好,依然受你照顧了。」我酸的牙都快掉了,偏偏羅成那家伙笑的跟個白痴似的,大哥只微微點點頭,我倒寧願他們這樣,不過我當時並沒有注意到這件奇怪的事,哥哥們又沒有見過羅成,怎么知道他就是他了?

二哥隨意的坐下,然後對著還賴在床上的羅成說了一句,「羅成,可以麻煩你件事嗎?」

羅成立馬狗腿的說,「大哥你說。」

「我們和依然有些事情要商量,所以~」接下來的話二哥好像很不好說,所以阻住了話頭,羅成倒是非常識相,立刻說,「行,我先出去逛逛,你們和依然慢慢說啊。」靠,羅成平時怎么沒見你這么聽話,遇見了國家領導人怕也沒這效果,哥哥們這明白著是鳩占鵲巢,把主人往外轟,他居然就這么答應了,我不敢相信的看著羅成快速的穿好衣服,隨便的洗漱了下,臨出門前還很有禮貌的和哥哥們道別,我嘔都要嘔死了。

安靜下來的寢室里,被羅成順手關死的門,我無語的坐在自己的地盤上,行,兩位老大,要說什么趕緊!

可是哥哥們突然安靜了下來,完了,那種無形的壓迫感又來了,那種慢慢的籠罩著我的讓我慌不擇路的想逃跑的氣氛緩緩的從哥哥們身上彌漫開來,充滿了整個寢室,窗戶關的緊緊的,室內空氣一個晚上沒有流通原本就有些混濁,現在則好像氧氣更加少了。

本來熱熱的身體早就已經涼下來了,本來是開完門就打算立刻縮回床上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二哥看著我,突然間走了過來,一把抱住我,衣物外面是冰冷的,立刻讓我掙扎了起來,「二哥,干嘛?放開。」

即使是兄弟之間也不能做出曖昧的事吧,這好像情人之間的擁抱,二哥手上加了力,制住我的反抗,下巴蹭著我的頭發,低低的笑了出聲,「依然在躲著我和天吧。」

我惱羞成怒的叫道,「放開我,我干嗎要躲你們兩個。」

大哥也走了過來,冰冷的指尖輕輕的撫觸著我的臉,一點一點,一處一處,所到之處跟隨的就是我的雞皮疙瘩。

大哥有些壓抑著說,「其實我和自根本不想逼你的,但是現在看來不逼你好像不行。」

我使勁撇開臉,「什么逼不逼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快放手。」很想離開這個房間,非常想離開他們氣息所覆蓋的范圍。

「不知道嗎?」大哥語氣前所未有的溫和,「那我就讓你面對現實吧,這讓你適應的游戲我也玩膩了。」

說完,一只手死死的固定住我的下顎,頭迅速的俯下,溫軟的唇立刻碰到我的嘴,我兩眼圓瞪,就差沒暴突出來,不敢相信嘴巴上的觸感,下巴上劇痛傳來,我被迫的張開嘴,一個軟軟滑膩的東西立刻鑽進我的嘴里,在里面不停的繁攪,使勁的吮吸,我顫抖個不停,頭陣陣發暈,眼前這個行為的定義不停的在我混沌的腦子里閃過,定格在一個詞--接吻。

我被這個詞鎮住,拼命的掙扎著,但是卻怎么也掙脫不了二哥強硬的手臂,大哥鋼鐵般的手勁,只能等大哥蹂躪完我的嘴,放開我。

我用盡所有力氣推開二哥,站起來,倒退到角落,嘴巴還是很麻,口腔里還都是大哥的味道,讓我連漠視這件事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全身顫抖,我該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無數個念頭閃過大腦。

還是避不了嗎?還是躲不過去嗎?還是逃不開嗎?

即使這樣的裝聾作啞,無視他們對我所做的一切,時不時的曖昧舉動,炙熱的目光,對我行蹤的讓人無所遁形的掌握,把自己當成一個什么都不懂的青澀少年,整個人縮在殼里,以為這樣就可以當作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看不懂?

甚至還要面對王姨那無奈悲傷的目光,多少次的心理暗示才能讓自己自然的面對兩位哥哥,總是欺騙自己說那是不可能的,那是不可能的。

tmd,還是不行嗎?

他們一定要逼我嗎?我都已經盡量少出現在他們面前了,他們在我生日那晚對我做的事情我也以醉酒糊弄過去了,他們不能放過我嗎?想起那天晚上手中熱的燙手的別的男人的性具在自己手中膨脹,被哥哥們抓住手為他們手淫,我就覺得自己的手好臟,好臟!那些腥味的液體噴射出來的時候我的心也差不多涼到徹骨,他們怎么可以這么做,但是不敢反抗,潛意識好像知道如果我當時表現出自己是清醒的可能會面對更不堪的事情,只能裝,只能裝,但是那感覺還是刻在了心里,無法擺脫,即使洗了無數次手,皮都破了還是沒有辦法消除那種觸感。

無力的滑倒在地上,二哥有些擔心的過來,想把我扶起來,我摔開他的手,「別碰我,別碰我,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