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一新奇:「你買女孩子的東西做什么?」
肖孺:「曼因姐姐生辰快到了。曼因是身邊照顧我的人。」
回凌天樓閣的路上,肖孺上下掃了一圈樓一,兀自點點頭,說:「你身上有五十兩銀票嗎?」
樓一沒有怠慢,神地陪著肖孺,他說:「你還想去買東西?」
肖孺:「不是,曼因說剩下的銀兩必須還回去。如果她知道護身玉符花了很多錢,就不會下。」
樓一問什么,肖孺答什么,沒有遮遮掩掩的意思,如果樓一問了原因,也只會得到肖孺說「反正不說你也要去查,還不如直接告訴你,省得麻煩別人。」
曼因在肖孺的心里地位甚至比他的母妃靈柩還大。
樓一不做多想,看著肖孺清冽幽黑的眸子,刻意帶著溺味,說:「這頓吃的可好?「
肖孺淡淡道:「如果你還要請我吃,可以下次。」
樓一:「…………」
跟肖孺聊天其實很累心,不需彎彎腸子,不需詭計心思,太直白。
樓一拍了拍肖孺單薄的背,循循善誘:「桑漿果釀的酒也十分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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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受受是面癱?好吧,我的錯……
☆、跟蹤
昂國皇宮。
宮中的影衛在肖孺出逃的第一時間拜謁了擎帝。
擎帝放下手中折子,起身問道:「縛皇子又逃出去了?」
影衛旬七:「是。」
擎帝:「隨朕去寒殿。」
冷宮寒殿。
曼因武功不弱,稍微動動內力就能感知漸近的腳步,拂身參拜:「恭候擎帝。」
眼神冷冽,擎帝盯著曼因毫無動容的視線,也不惱對方的直視,這樣肖孺不在場的會面,已經持續了十幾年。曼因這宮女,比肖孺的母妃還足戾氣。
擎帝:「可有將朕賜的東西交給昂縛?」
聽得擎帝念出肖孺的名字,曼因突覺膽戰,恢復如常後搖頭,「縛皇子的舞勺之年生辰還未到。」
擎帝:「朕念你忠心,才沒有廢去你的武功。你引他去凌天樓閣,可知今日遇到了誰?」
曼因思慮一番,緩緩點頭。
擎帝:「曼因,朕知你無心復興斂弩國,但按照約定,朕會帶走昂縛。」
曼因低頭,猶豫地跪了下來,眼眶微紅:「聖上,那娘娘的靈柩?」
擎帝:「到昂縛舞勺之日,旬七自會帶你去,而昂縛也不再有你的記憶。」
曼因只是點頭,顧不得擎帝能否注意,她已然哽咽,出不得聲。
擎帝:「你不用想著將昂縛帶走,他體內的毒,只有朕能解。」
擎帝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