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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念頭。

在外界,凝雪國的人生活在雪山上,過著原始的、茹毛飲血的日子,但凝雪國卻有兩類人存在,一個是真正會吃人的怪物,一個是修`真界的仙門。不過,後者的存在,一直是神話。同樣,踏出凝雪國的修士會因為沒有靈脈的支撐而無法使用法術。靈脈,就藏在凝雪國之下。

冰天雪地在冰牢之下已不是寒徹,地下冰牢的冰皆是千萬年形成的密實冰,透著藍色,靈與芝二人進入冰牢內,老頭子便在兩人身上蓋著層暖體的結界。

滿目瘡痍的冰牢,只為了關押一只魔物,這魔物曾經還生龍活虎地殘害宗門,至此被封印在冰牢。一身破破爛爛的淺黃色布衫勉強還能掩體,全身皮膚也透著死氣沉沉的灰藍色,長發結冰,卻並非以貌不揚的怪物,而是個英氣俊俏的男人。

被困在冰中的男人久久沉睡,在靈、芝二人踏入時觸動著眼瞼。

師叔祖招呼靈將雪靈草分成三份熬制,自己則施法煉就。

芝抓著背簍的編制背帶,被男人那張臉上的笑震住。

男人不是怪物,男人曾是魔教的人,意氣風發的時光還俘獲千百少女少男的心,男人看見芝,眼瞳是一層灰白的顏色,卻在冰牢內照射出晶瑩的藍色,這一眼仿佛可以看穿芝的今生,待男人重新閉上眼,芝才恍然從劇烈的心跳下脫離。

當夜,芝便做了個荒唐的夢。

他和靈上山采摘雪靈草,卻從懸崖上掉下去,沒有等到營救的師傅,墜入深不見底的幽暗的冰河里。芝在刺骨的水中掙扎,猛然抓到一把牢固的浮萍植物,拽著絲絲纏繞的植物攀到堅固的立石,手腳並用,貪婪地呼吸著空氣,將吞進的冰水統統吐出來,等恢復片刻的脫力,擦盡眼窩的水珠,才發現懷中光滑的石頭竟是白日的男人!

芝伏在男人的胸膛,愣愣地盯著眼前滑膩的胸脯,還殘留著自己吐出來的口水,順著視線上移,是男人寬廣的肩膀和抱住自己的結實的雙臂,灰白的眼瞳好似今日兩人對望的光,看著你的時候,仿佛是情人訴說著愛意,迷之攝魂!

兩人猶自水蛇糾纏,芝盯著對方緊閉的唇,一股寒意油然而生,還未來得及掙脫,就被男人吻中額頭。男人霸道張狂的擁抱。

芝劇烈而滾燙的心跳。

芝驚鄂地杵著無法反抗,也就被男人蠱惑,如痴如醉地享受著男人濕漉漉的親吻。

男人嘴角微微上揚,說:「來吾這兒……隨吾而去。」

腦袋「嗡」地一聲,芝已經淪陷,他牽著男人的手,點頭。

男人說:「吾需要你……快去……完成你的任務。本座等你。」

這是芝的夢,就在這場夢的尾聲,房中沉睡的芝的軀體也隨之消失。

而此夜,遠在昂國的肖孺,也做了個被編制的夢。

夢里的男人,從水中出現,一步步接近肖孺,將他拉下水。

男人的衣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將肖孺的衣袍也脫得所剩無幾。珠色的皮膚在水下閃現,因為窒息,肖孺被男人狠狠含住,兩具肉體緊貼,肖孺被男人冰涼的體溫觸碰地發抖,在水下亦無法反抗。

誰也不會注意到,這場親密仿佛渾然天成的契合,男人還隱約感受到摩擦在自己胸膛的肖孺的兩點紅暈,大腿的異物在水中仍能散發著溫熱,是在冰牢不曾嘗過的歡愉。

肖孺的臉被漲得通紅。

天底下最可怕的事不是遇見未曾預料的事,而是做夢都能被一個男人猥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