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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容顏是肖孺從未見過的,或許是難得的俊逸脫俗,但瞳色、膚色怪異,肖孺臉上的紅有一半是憋的、一半是氣的。

不管他如何掙扎,男人力大無比,不給肖孺反手的機會。肖孺求著曼因能發現他的異常,實則無果。

肖孺的唇被咬得出血,男人才湊近他的耳邊,好似在說:「等吾……」

明明什么聲音也沒有,但偏偏肖孺聽清楚了。

肖孺驚叫著從床榻上坐起身,發誓這是他十四年最荒唐的一回,而曼因,同樣沒有第一時間闖進來安撫他。

整整半年,曼因如同失了魂魄,成天念叨著母妃生前的事,總是發呆。肖孺很快發現,冷宮寒院再也沒有的曼因的身影,昨日留下一塊紅玉,消失地無影無蹤,而自己也被關在的寒殿!

所有窗戶與門被封得死死的,就連房梁也守著衛兵,不論肖孺如何鬧騰,無濟於事。

肖孺被關在殿內,四天無吃無喝,捏著玉坐在地上,入秋寒,肖孺坐得下肢麻木,夜里做夢再沒遇上那個奇怪的男人。

四天內磨光了肖孺的神智,染上寒氣。

來人的第五天,宮女們將肖孺的眼睛蒙上,喂他吃下治病的葯丸,梳洗打扮,濃濃的胭脂味兒熏得肖孺頭暈。

肖孺再次蘇醒的情況,大是被凍醒,掀開轎子的簾,入目便是皚皚白雪,護送他的人們,手上都生著光,飛行在雪山上。

前所未有的危機將肖孺包裹。

這些人,絕對都不是昂國人。

兩道光鏢穿破飄雪的天飛速劃來,抬轎的幾人疾步仰背,滑著轎子偏離方向繼續前行,那光鏢卻是恰好打中肖孺後背的墊子。來阻攔的黑衣人朝空中砍開,舉起紅笛捅進抬轎人的體內。

沒料到黑衣人的速度,轎子一邊沒了支撐,直接倒進雪里,肖孺被撞得眼冒金星。

紅笛沒有沾血,准確地說,這些攻擊都被光圍繞,實在怪哉,肖孺從沒見過。

即便是丟開肖孺的轎子圍攻黑衣人,他們的招式也阻攔不了,攻擊都被躲開,抬轎人們扔出去的光球,皆是硬生生刺到肖孺周身。

不知是不是肖孺的錯覺,那些光球都是在碰到黑衣人的紅笛被反彈,紛紛跑向肖孺,肖孺自然懷疑著黑衣人的舉動。

盡管趁著黑衣人與抬轎人的打斗逃跑,依照男人的力量也會將肖孺抓住,索性肖孺不逃,緊緊抱住自己的身體,冷得瑟瑟發抖。

打斗沒有留下一滴血,黑衣人殺完抬轎人,雙手停在幾人的頭頂吸走幾人的靈氣才罷休,越過肖孺離開,期間沒有一句話一個眼神的交流,但男人卻沒有立馬飛走,而是步行在雪山上卻是在等肖孺跟上。

一身女裝的肖孺迅速拔掉抬轎人的外袍,外三層裹住自己的身體,小跑跟著男人。

注意到肖孺行為的男人詭笑。

肖孺又夢到自己掉進水里,浮出水面的時候被一把水草狠狠纏住,那把水草變成男人的頭發。男人用灰白的眼睛盯著溺水的肖孺,咬破他的脖子吸食血液。

肖孺第一次體會到,死亡的瞬間,是沒有痛苦的,而靈魂出竅般,繼續看著自己的屍體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