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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啃噬掉。

最後染紅湖水,滿目鮮紅。

入了夢魘的肖孺被曼因給他的玉佩包裹著一層治愈的光輝,光輝很快消散,以針扎的疼痛傳到擎帝的腦子里。

與此同時,遠在昂國的擎帝滿頭大汗,起身床榻,揮倒書案上的筆墨紙硯,推倒擱置花瓶的木架,最後叮咚碎成一地瓷片。

那玉是擎帝讓曼因交給肖孺在肖孺舞勺之日,可是沙衾國的和親,卻招來魔教的虎視眈眈,毀了擎帝的皇宮與都城,還半路劫走被擎帝帶離的肖孺。兩個大將軍處理完奸細,一死一傷,擎帝也負傷。肖孺中的毒是擎帝用自己的血做葯引煉制,從某種程度上講,肖孺的所有狀態都能直接反應到擎帝的身上。

只可惜那玉在肖孺身上的作用被凝雪國的力量遏制而破損,無法達到原本的功效,護不了肖孺,這證明他已經進入了修真界的地盤。

擎帝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便去找了守在皇陵的曼因,要挾:「若讓朕發現昂縛的失蹤與你有關,就拿靈柩來陪葬!」

至始至終,肖孺母妃的靈柩都是曼因的死穴。而肖孺何嘗不是擎帝的軟肋?

整件事情最使坐立不安的人便是擎帝。

當年肖孺母妃死前將一封道印下在他的體內,知曉此事的碧王爺才得以留下肖孺並替其求情,擎帝提出的條件是留下肖孺必須得到肖孺一人。擎帝也是明白肖孺的特殊,才一直將肖孺秘密養到十四。奈何碧王爺告訴擎帝前頭卻不告訴他有關於肖孺的未來。

肖孺注定無法被擎帝獨有,這也是古勸戒擎帝切莫一意孤行的用途,事不可與語,在修真界,更是無法道破因果。擎帝放不下,而受傷害的成了肖孺。

造孽。

作者有話要說:擎帝小攻失去小受受了,為啥我莫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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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棄

在肖孺身上的光圈裂開消失的時候,肖孺還噩夢纏身,黑衣男人撫掌頭頂查探肖孺的異樣,面無表情地挪開坐回石壁下,凌厲的探視絲毫不予回避。

黑衣男人當即明白,肖孺此人便是從昂國傳出的身懷道印的少年擎帝的逆鱗。許久,男人輕嘆了口氣,眼神不再冰冷,這道視線入目肖孺蘇醒的片刻,讀出一閃而逝的殺意。

男人摸著腰間的紅笛,走出石壁下,繼續前行在風雪里,沒有等肖孺的意思。

跟著男人在雪山趕了一天的路,男人沒有和肖孺說過一句話,但身上攜帶的干糧都會分一部分給肖孺,後者將這個舉動視為接納,但男人沒有顧及肖孺的身體能否吃消,步伐該如何還是如何趕,肖孺跟在後頭。

實際上,就算黑衣男人對肖孺棄之不顧,他也不會死在雪地,覬覦肖孺的人太多,否則自己也不會攻擊當時的抬轎人。不過覺得無趣,留著肖孺玩兒,至於後者能不能活著跟他回到宗門,全是命。

凝雪國的平均氣溫在零度,夜里是負數,肖孺在四季更替的昂國過了十四年,這樣的惡劣雪天已經導致他全身發燙。

就算肖孺求救男人也頂多等肖孺緩和而不是出手相助,這個事實讓肖孺寒心。他性子涼薄,也不會開口,看著男人扭頭的淡笑竟感覺澄澈地毫無防備,大概這就是強者給人的安全感吧,肖孺看人總是很准。他也就直接虛脫在男人身後,滾下小雪坡,蓋了一身的雪,昏厥的時候,肖孺的脖頸仿佛跳躍著花紋,忽閃不定。

男人瞵目狼狽不堪的肖孺,再次確定突然出現的紋身不是錯覺才靠近肖孺。

花紋,只有肖孺昏睡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