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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狐狸舔了舔爪子,說:「焦魘魔教。」

玄宥覺得體內有血腥翻滾,他猛然咳嗽幾聲,便是一灘血跡斑斑出現在手心,體內的靈氣暴漲。他暗暗想到:孺兒,等我!

玄宥回到玄國,再是與陵祁見面又是很久以後,在那之前,他選擇了最隱蔽的方式偽裝自己,那就是隨著極興烏去妖界,追尋起自己所要的答案。

而第三人,便是陵祁。

話說肖孺出事當日,陵祁已經將劍邢舵主之女邢綠娶進門下,但卻遲遲不與邢綠行房,陵祁對邢綠施加幻術,長此以往,邢綠卻因為愛慕之心遲遲未發現陵祁使的手段,卻讓邢綠的侍女:綠茗兒瞧見端倪。

綠茗兒很不喜自己小姐對劍邢門的背叛,因為綠茗兒偷偷戀著隱。綠茗兒是個心智脆弱、自私之人,邢綠只是答應許她一個男人修煉婚嫁,她便答應隨邢綠一起背叛劍邢門。

綠茗兒發現陵祁的秘密,並未向邢綠稟告,反而找上了陵祁。

肖孺出事,陵祁直接咳出血來。綠茗兒找上他的時候,陵祁正在調理靈氣。

綠茗兒開門見山,說:「陵公子,奴婢來,是為小姐一事。」

陵祁靜氣完畢,擦拭著紅笛,才讓他安心下來,他問:「何事?」

綠茗兒說:「小姐不知道您對她使用的幻術,你不必防我,相反的,我來找你,只是看著時機成熟。」她在陵祁出手前便在周身築好結界,防止陵祁的攻擊。她繼續說:「算得沒錯的話,就在剛剛,箬竹的靈氣影響到了你?」

陵祁警惕,一把抓住綠茗兒的手,看她是否被奪舍。

綠茗兒覺得好笑,也就彎起了嘴唇,說:「不用看了,就是本人。要不是為了等這一天,我也不用伺候那個傻女人。」

陵祁:「你到底是誰?」

綠茗兒說:「只是一個隨遇而安的女人,想做什么做什么唄。」說著坐下來倒水喝。「我來,只是為了借你之手,替你做你願意做的事。只要十相仙珠不出事,我就和你互利共生。我的修為比你低,你不需要擔心我。」

陵祁說:「你要什么?」

綠茗兒說:「我知道很多事情,我也知道十相仙珠的秘密,你不用企圖殺我,我最拿手的可就是活命了。我要的很簡單,一個可以踏足這個亂圈的身份。」

陵祁:「這還不簡單。」

綠茗兒說:「小子,別急,我要的是邢綠的身體。」

陵祁:「你要奪舍?」

綠茗兒:「沒錯。不用想那么多,我對你不感興趣。我還可以幫你去救箬竹。」

知道箬竹,便是綠茗兒的不簡單。陵祁不知道綠茗兒是誰,這就是這個交易不穩定的原因所在。

綠茗兒心知陵祁的顧慮,說:「想知道我的身份可以,但誰也不能說,否則直接會斷了你的心脈。這個秘密還不能讓他們發現的太早,要不然封謎上仙就得要了我的老命羅。」

綠茗兒從指尖逼出一滴指血,說出了和陵祁之間約定的賭咒,讓陵祁喝下那滴血。

那滴血是綠茗兒專門留給陵祁有關於她生前的俗事,陵祁看完後盯著綠茗兒想了很久,欲言又止。

綠茗兒癟嘴:「行了,喊不出就別喊。我雖不知道你處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