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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淫靡的水聲。江月樓扭著腰,大口喘氣,半眯的眼里充滿了享受。

「好舒服……」江月樓含著顧輕愁的舌頭開始胡言亂語了,這不一樣的快感令他本就不太清楚的神志更加迷亂。

滾燙的柱體充滿了體內,江月樓開始試著坐直,手撐住旁邊的樹枝,扭動起下身來。因為常年習武,腰肢的柔韌性很好,也很有力。

江月樓高高的抬起臀部,然後用力坐下來!火熱的性器由於姿勢,一直頂到了最里面,江月樓尖叫一聲,下體噴灑出濁白的液體,竟是爽得射了出來。

因為高潮而緊縮下身,夾得顧輕愁也射了出來,滾燙的液體灑在江月樓體內。

不過一會兒,顧輕愁剛疲軟的性器很快又站了起來。江月樓也扶住顧輕愁的腰開始瘋狂的扭動,兩人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就像兩只不知疲倦的獸。

第四十五章

江月樓從睡夢中醒來時只覺全身酸痛,特別是腰。他揉揉眼,睜開雙眼,陽光透過樹蔭的縫隙照射下來,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辰。

半晌他才想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又想起睡前干什么事。

這么一想,就不止是腰疼了,頭更疼,胃也疼,因為餓得太久了,就只吃了那么點果子,然後又翻雲覆雨去了,體力消耗的很大。

他小心翼翼的抬頭,顧輕愁已經醒了,抱著臂膀坐在一旁,冷著一張臉。他赤/裸著上身,下半身就只蓋著一件衣服。胸膛、脖頸上都布滿了斑斑吻痕抓痕,足見昨日的瘋狂。

見到江月樓醒來,顧輕愁眼皮也不抬一下,江月樓也就不敢動,一直盯著他。如果不是偶爾扯一扯快要滑下去的衣服,顧輕愁甚至以為他的穴道還沒有沖開。

顧輕愁不說話,江月樓就也不敢說。

這可怎么讓他開得了口呢,如果只是強上了他還好,偏偏在「下面」的那個是他自己啊。你說,你要是逼人家壓了你,你要怎么開口道歉?說:對不住啊逼你上了我,感覺是不是很不爽啊很痛苦啊?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顧輕愁!

江月樓知道,恐怕顧輕愁這一輩子都沒人敢強他不管是上還是下。

這個江湖上凶名遠播的灑艷城主,誰若得罪了他,就是自找死路,誰若強了他……哈哈,從前沒有人敢所以不知道後果如何,可是現在有了。

這個倒霉蛋就是江月樓自己啊,這可是真正的倒霉,倒霉透頂!

一直用怪異的字數趴在地上,歪著頭看顧輕愁,不敢說話不敢動,不一會兒江月樓就覺得自己的脖子酸得快斷了。

真想坐起來好好揉揉腰……

江月樓心底懼怕的同時又是忍不住幻想一下。

顧輕愁忽然轉過了頭,看著江月樓。

正在胡思亂想的江月樓一僵,手一緊,隨時准備逃跑。不過轉而他又想到了,顧輕愁現在根本不能對他怎么樣,還傷著呢。

顧輕愁眼一眯,渾身散發著寒氣,就像夏日里一坨終年不化的冰塊,寒氣逼人。他緩緩道:「你怎么還沒死?」

一開口就是咒人去死,江月樓硬著頭皮,根據從前的經驗,這個時候要順著他一點,反正……反正顧輕愁對他從來只是罪毒毒而已的。

態度好一點,嗯。江月樓作謙卑狀道:「你醒啦,沒事吧?」

顧輕愁冷哼一聲,江月樓立刻明白自己問錯了,馬上改口道:「我還不能死啊要照顧你,累不累我給你捶捶。」說完麻利的起身往顧輕愁那兒走。

可他忘記自己之前進行過很激烈的活動,又是以勁的體位,到這時都還沒恢復過來,這猛的一起身,腰又痛又酸,加上他向前的力道,便因為腰軟而一下子撲向顧輕愁,結結實實的摔在他懷里。

這猛然一撲,江月樓就趴在他懷里一動也不敢動了。

顧輕愁的手移到了江月樓頭上……

江月樓想:白骨爪。

顧輕愁的手順著頭移到了江月樓脖子上……

江月樓想:鎖喉。

顧輕愁的手又接著滑到了江月樓的光滑赤/裸的脊背上……

江月樓想:完了。

顧輕愁忽然開口道:「是誰?」

江月樓不明所以,茫然的回頭道:「什么誰?」

顧輕愁捏住了他的下巴,以一種讓人十分尷尬的姿勢問道:「你以前和誰上過床?」

江月樓想了想,道:「數不大清……」

顧輕愁道:「我說的是上了你的。」

江月樓悚然一驚,他怎么知道?

顧輕愁顯然看出了他的疑惑,輕聲道:「沒被人上過,你的動作倒是熟練的很?不過我倒是好奇,都是被你強逼的嗎?」

江月樓冷汗涔涔,不敢說話。

顧輕愁也不用他接話,自顧自的道:「你玩膩了嘛,居然也想起來這樣,我猜,蘇獨秀肯定和你上過了吧?」

猜的半點不錯,江月樓其實也早該料到瞞不過別人,紀青崖還好說,就蘇獨秀那個黏糊勁,說不是的誰信啊?只不過因為他們從前給人的印象才沒什么人往那邊想罷了吧。顧輕愁能才出來,一點也不奇怪。

顧輕愁有些苦惱的道:「你怎么不死呢,怎么不死呢?」

江月樓被他嚇得渾身發冷,大著膽子湊上去道:「輕愁哥哥……」

顧輕愁淡淡瞥他一眼。

江月樓見他沒說什么,大喜,繼續道:「你看,其實你也沒吃什么虧,不如我們就把這事當做春夢一場,讓他了無痕跡吧?你是我最尊敬的兄長了,千萬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仰慕啊。」

顧輕愁嗤笑一聲,冷冷道:「你怎么不死?」

江月樓在心底唾罵一聲:你只會說這句嗎?表情更加甜膩,貼著顧輕愁道:「別這樣啊,我說的難道不對么,本來就是我比較吃虧嘛。」他看顧輕愁沒動手殺人,膽子才大了。

顧輕愁道:「本來就是我吃虧。」

江月樓告訴自己:你心胸寬廣。然後諂媚道:「你心胸最寬廣了,就放我一馬吧?」

顧輕愁道:「如果我不放呢?」

江月樓道:「那我就只好……」

顧輕愁道:「殺人滅口?」

江月樓笑道:「我哪敢啊,我只是想,如果你真的不放過我,那我只好對外宣布,是我上了你了。」

顧輕愁道:「你覺得別人會信嗎?」

江月樓道:「唉……你見過有人吃了□逼別人上自己嗎?還是我這種……嘖嘖,風月里手,你說,在你受傷我吃□的情況下,大家會相信是誰……上了誰?」

顧輕愁低低笑起來,道:「你倒打的好主意。」

江月樓笑眯眯的道:「是啊,所以你最好傷好了後不要找我麻煩。」

顧輕愁也笑了起來,冰雪消融,春回大地,一瞬間江月樓幾乎以為他被紀青崖附體了。顧輕愁掛著紀青崖式的笑容,道:「我只是想說,就算大家覺得是你上了我,那又怎么樣?」

是啊,就算所有人都覺得是江月樓上了顧輕愁,那他們又敢說什么?

第四十六章

在江湖中,顧輕愁的代名詞就是凶器。

江月樓也想起來,昔年一次很多江湖人在場的聚會上,他拿顧輕愁打趣,說你堂堂一個灑艷城主,年紀一大把還不娶親。不娶親也就算了,連個小妾也沒有,該不是不舉吧?

當時在場的人都哈哈大笑,很給面子。結果轉頭這個聚會結束,關於顧輕愁被江月樓笑說是不舉的事一點風聲都沒透出去。

江月樓當時還很不理解,這種發生在兩個大人物之間的「笑談」不是應該很快就傳遍江湖嗎?他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後來意外得知了原因。

行走江湖,還是要有那么點心眼和眼力見的,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人的笑話該說什么人的笑話不該說不能說,你要清清楚楚的明白。

像顧輕愁「不舉」的這種笑話,就不能說。

顧輕愁是什么人?在他面前說他「不舉」,是江月樓沒人敢說什么,顧輕愁也不會對他怎么樣。要換了他們這些人呢?你能和江月樓跟顧輕愁的關系比?

所以嘛,這種笑話當著江月樓的面捧場大笑,事後就最好閉緊嘴,除非你和顧輕愁的關系能比得上風月扇。

這件事換到現在也是同樣的道理。

如果江月樓硬要賴到顧輕愁身上,說是他上了顧輕愁,沒錯,很多人會相信。但在顧輕愁面前,絕對沒人敢嗦一個字在他背後也一樣,誰不知道顧輕愁是江湖上消息第一靈通人的朋友?

而且顧輕愁也不是在意別人眼光,在意別人怎么想他的人,就算你在他面前說了,大不了看不爽一掌劈死眼不見為凈,根本不需要煩惱什么。

這就是人和人的區別啊,每個人的弱點都不一樣。

像江月樓這樣死要面子的,被傳出去他給人壓,比和人決斗大敗,要難受幾百倍。

而對於顧輕愁這樣的人來說,愛說什么是你的事,殺不殺你是他的事。

江月樓惡狠狠的說道:「我終於知道你為什么老娶不到媳婦了!因為你太缺德!」

顧輕愁不以為然,他雲淡風輕的道:「我這不是娶上了?」

江月樓道:「你說什么?」

顧輕愁道:「你啊。」

江月樓指著自己的鼻子,十分誇張的道:「你在開玩笑吧?!」童養媳什么的,不要太當真了哦。

顧輕愁似笑非笑的道:「你都強上了我,還想怎么樣?」

始亂終棄!

江月樓腦子里就寫了這四個字,血紅的四個大字,他多想對顧輕愁用這招啊。可惜顧輕愁是什么人,不要說你們已經有夫妻之實,就是沒有……那也想都別想。

他細聲細氣的道:「我當然是不敢始亂終棄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