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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在背後便濡濕了衣裳,變得透明。他瞟了蘇獨秀一眼,挑起蘇獨秀的下巴道:「我也很想你啊,吃不好,才瘦得。」

說情話,江月樓也是不輸任何人的。

蘇獨秀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順著下巴一路吻下去,鼻間縈繞著淡淡的皂莢清香。手開始不老實的磨蹭他的腰側,指尖輕刮。

江月樓抬起一條腿勾住他的腰,輕聲道:「我不在的時候,你都是怎么解決的?」

他有心誘惑,自然是做足了姿態,眼中帶上了水汽,一低眼蘇獨秀便滿眼都是他烏黑細長的眼睫和細瓷般的肌膚。黑白分明,是說不出的風流。

蘇獨秀見過那么多美人,但不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還是果真如此,他就覺得其中江月樓的風情與常人都不一樣。

蘇獨秀低啞著嗓子道:「當然,都是上妓館……」

江月樓輕笑一下,手撫上了他依然堅硬如鐵的下/體,一抬眼,挑釁的道:「對著那些妓子,你能硬得起來嗎?」

蘇獨秀捏住他的下巴凶猛的吻上去,在唇瓣上輾轉,舌尖伸入溫潤的口腔攪動,最後咬了一口,才稍稍退開一點,道:「不能……不能,一看見你我就硬了。」

江月樓更是得意,道:「可惜,你是個神射手啊,」他轉向一邊端坐看著這邊的紀青崖,道:「我看,我還是找春水劍吧?」

「不行!」蘇獨秀抓住他的肩膀,狠狠的一瞪紀青崖,道:「先來後到,一個一個的,我都不夠呢還叫他。」

紀青崖也不在意,幾步走了過來,手放在江月樓下/體,已是半抬頭了。他淺笑一下,手指上下擼動,道:「我倒是無所謂,只看月樓呢。」

江月樓伸手搭在紀青崖腰上,道:「一起?」

紀青崖含笑搖頭,道:「蘇獨秀都快噴火了,況且,你沒什么要說的嗎?」

江月樓知道瞞不過明的紀青崖,道:「你就不要和他說,你能猜到么?」

蘇獨秀道:「不要和我說?什么?」

紀青崖道:「可是……和顧輕愁有關?」

江月樓拍著手道:「對,你真聰明。」他起身親了紀青崖一下,在他耳邊道:「小心啊,顧輕愁可能……會找你麻煩呢。」

紀青崖瞥了他一眼,江月樓兀自一笑,手不老實捏了一把紀青崖的臀部。

蘇獨秀眼睛泛紅,從後面把江月樓拖回來,道:「紀青崖快滾!」

第五十一章

次日,江月樓是在十五的甜吻下醒來的,抱著十五親了一口便翻身起床。

大半個月了,他才好好睡了一覺。

到了飯桌上,顯然顧輕愁早就起來了,對於他來說,似乎睡在哪里都一樣。

四位長輩不在,據說都去演武場了。他們退出江湖已久,現在正在抓緊時間,想要把狀態提高,最好能回到從前的巔峰狀態當然,這是很難的。

桌上有咸鴨蛋,大家吃得差不多,就剩下這一個,雙黃的。

顧輕愁很自然地伸手去拿。

被蘇獨秀用筷子擋住,他笑眯眯的道:「給我吧。」

到手的東西拱手讓人還沒在顧輕愁的記憶力出現過不管是食物還是人或其他什么,所以他十分平靜的道:「憑什么?」

他的話語中沒有任何情緒,但就是能讓人感到一股輕蔑和不屑。

對於顧輕愁的態度,蘇獨秀也是一陣冷笑,他也不是什么善茬,面對這種潛意識的挑釁,蘇獨秀仍是面色不改的道:「憑什么不給我?」

顧輕愁很輕易的從蘇獨秀眼里看到了敵意,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總有點不對。他冷冷道:「你算什么。:」

蘇獨秀攤手道:「是啊,就你算什么,你什么都算。」

語氣中不難聽出一種譏諷。

顧輕愁的目光很凌厲,但不是投向蘇獨秀。

而是投向了江月樓。

顧輕愁在這時還不明白,那他就不要當什么城主了。

江月樓這家伙,肯定是把顧輕愁說要「解決」掉蘇獨秀的話給轉告了蘇獨秀,其中再添油加醋什么的也不得而知。

顧輕愁確實沒猜錯,昨夜江月樓的確把蘇獨秀約出來,告訴了蘇獨秀這件事。

江月樓昨晚無恥使用了美人計,騙得蘇獨秀暈暈乎乎,沉浸在那句「心肝肉肉」里不可自拔,然後對上顧輕愁,自然態度十分惡劣。

可惜,正如這里沒有人的武功比顧輕愁高一樣。

也沒有人的嘴有顧輕愁毒。

顧輕愁輕掃了蘇獨秀一樣,眼皮微掀,道:「反正遲早你也要死,不如就現在?」

江月樓嚇得盯著顧輕愁看,不敢確定他說的是否是真的。

蘇獨秀氣極反笑,起身道:「顧城主好大的口氣,那我倒要試試。」

他抓起了自己的穿雲弓,向外走去。顧輕愁看了他一眼,也起身跟上。

江月樓和紀青崖對視一眼,紀青崖似笑非笑的道:「去看嗎?」

江月樓不知道會鬧到這種地步,期期艾艾的道:「青崖,你等會跟我一起攔著顧輕愁好嗎?」

「唉……」紀青崖輕嘆一聲,道:「走吧。」

-

在顧府前的演武場上,顧輕愁與蘇獨秀兩人搖搖立著。

蘇獨秀道:「拿上你的武器。」

顧輕愁道:「我不需要武器。」

蘇獨秀道:「哼,我不想勝之不武。」

顧輕愁冷冷道:「你不會勝。」

蘇獨秀的箭至今還沒有能擋住的武器,從來他都是在對方舉起武器前就一箭射過去,在蘇獨秀面前,能在他出箭前把武器抬起來的都算不錯了。如果是同為弓箭手,能摸到弦就算好的了。

顧輕愁的話無疑是一種挑釁。

有實力依仗的挑釁。

蘇獨秀自然知道顧輕愁的規矩,其實顧輕愁對於自己看不起的對手才會用武器的。對於顧輕愁來說,身體才是最好的武器。

雖然兩人都對對方那么不屑的樣子,但實際上分毫都沒有放松。

蘇獨秀騙對方拿武器,顧輕愁不拿。

看著像是沒有一點不對,實則其中的彎彎繞繞能明白的人很少。

顧輕愁冷笑一聲,道:「敗者,何罰。」

蘇獨秀道:「死。」

江月樓臉色登時刷白,捏緊了手中的折扇,扇柄敲著手心,准備如果真的阻止不下來,拼著□敗露也要把爹娘他們喊過來拉人。

蘇獨秀舉起手中的穿雲弓,對准了顧輕愁。

顧輕愁未動。

蘇獨秀搭箭上弦,秀氣的手指扣著細弦,拉開的弧度猶如滿月。

滿弓之後,手松

就在這一剎那!顧輕愁也動了!

他身體猛的向前傾,憑空不退反進,向前極速推進。

那支箭嘯集風雲,帶著破空的尖嘯射向顧輕愁,映得天地無色。

連江月樓都看不清這支箭的軌跡,他臉色變得慘白,蘇獨秀下手竟是不顧生死!

江月樓看不清,卻不代表顧輕愁看不清。

顧輕愁只是在行動中側了側身,那支氣勢迫人的穿雲一箭,從他腰側穿過,將藍色衣裳的腰身處衣料破開,一錯眼便釘入牆中,沒羽而入。

顧輕愁的動作絲毫沒有因為這而減慢,轉瞬間便到了蘇獨秀身前。

蘇獨秀的瞳孔猛的縮,身形向後掠,手指一抹何處,不知從拿抽出四支箭夾在指中,搭弦拉弓四箭齊發一氣呵成

不,還有一箭。

蘇獨秀口中不知何時竟咬了一支箭,四箭齊射後咬弦一箭,後發先至直追前四箭!

最後那一箭超過了前四箭,直射顧輕愁的眉心!

因距離太近,況且他是有傷在身,顧輕愁避無可避,身體扭動的同時竟是伸出手去撥動箭支。

依靠他過人的目力的准的力量使用,或躲或撥開四支箭,只剩最後一支,避無可避躲無可躲,狠狠扎在了顧輕愁肩上。

江月樓見到幾乎叫喊出來,立刻吩咐下人去叫顧老城主、江老爺兩夫婦過來,還要叫上大夫,以備等會兒直接給顧輕愁包扎。

顧輕愁肩上中了一箭,但也換來了和蘇獨秀近戰的機會。

他身形若電,一掌劈向蘇獨秀前心!

這一掌,就是號稱當今江湖中最快最猛的掌法,「奔雷手」。

被雷劈中要害能活嗎?不能。

被奔雷手擊中要害能活嗎?現在還沒出現過。

以蘇獨秀的速度,只來得及避閃那么分毫,也就是這一點距離,讓顧輕愁那勢若驚雷的一掌沒能擊在要害處。

縱然如此,蘇獨秀也還是噴出一口好不壯觀的血霧!

第五十二章

江月樓再也等不住了,飛身上場,格在了兩人中間,把想要斬草除根的顧輕愁攔住,厲聲道:「住手!」

顧輕愁的火氣一點也不比他小,寒聲道:「你想攔我?」

江月樓道:「你,你為什么要下殺手?」

顧輕愁指著蘇獨秀道:「許他下殺手不許我下?」

蘇獨秀捂著口,指縫里流著血,還梗著脖子嘲笑道:「你是樓兒什么人,我又是樓兒什么人,護著我那是應該的!」

江月樓回頭瞪了蘇獨秀一眼,道:「別湊熱鬧,你那一箭也太狠了!」

蘇獨秀斜著眼睛陰陽怪氣的道:「喲,怎么會呢,我們顧城主可是第一高手,會怕我區區一箭?」

顧輕愁冷冷道:「怕你還活什么。」

蘇獨秀一瞪眼,手在地上一撐,借力站起來,劈手就擊向顧輕愁。

顧輕愁同樣是立掌迎上,不避不閃,想要和蘇獨秀拼拼內力的樣子。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