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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獨秀愣是沒能反駁回去,憋屈的瞪了他一眼。

江月樓坐在船頭,懶懶散散的道:「你何必惹他呢,每次也說不贏。」

蘇獨秀哇嗚趴在江月樓身上,委委屈屈的道:「你都不幫我……」

江月樓眼珠一轉,捏起蘇獨秀的下巴,在他耳側悄聲道:「若是,你讓我上一次,以後顧輕愁和你吵架,我都幫你,如何?」

他說得極小聲,只有蘇獨秀能聽到。

蘇獨秀眨眨眼,也輕聲道:「不好。」

江月樓道:「為什么?我可只要上你一次,這日後你和顧輕愁吵架,我都幫你了哦。」

蘇獨秀吃吃笑著,道:「第一,我可不想和你一樣,一日為受,都翻不了身。第二,就算你幫我,你也說不過顧輕愁,還不是被他譏諷。」

江月樓臉色難看起來,如意算盤打空,又被蘇獨秀乘機譏笑,真是讓他十二分不舒服。

江月樓想翻身的念頭,還真是一日都未放下過。

他又蹭到了顧輕愁身邊,附耳道:「輕愁哥哥……」

顧輕愁道:「不要吵我劃船。」

江月樓僵了僵,又恬著臉道:「哎呀我們聊聊天嘛。」

顧輕愁似笑非笑的道:「你每次喊我哥哥,都沒好事。」

江月樓假假笑道:「哪里啊,就是這么一喊罷了,你可別誤會我啊。」

顧輕愁道:「要說什么,說吧。」

江月樓這回真是狗膽包天的,湊近了顧輕愁道:「我們商量一下……以後你和蘇獨秀吵架,我都幫你。」

顧輕愁撇頭看他,道:「你要什么?」

江月樓嘿嘿一笑,道:「不多,讓我上那么一次,就行了。」

顧輕愁沉默了半晌,才道:「你怎么忽然想玩騎乘了?」

……

江月樓咬碎一口銀牙,狠狠道:「不是騎乘,是讓我,上你!」

「哦。」顧輕愁淡淡的應了一聲,便毫無下文了。

江月樓推了推他,道:「你說怎么樣啊?」

顧輕愁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前方,道:「好像快到了,准備一下。」

他竟是完全把江月樓當不存在了,江月樓憤憤的扭頭,正對上蘇獨秀。蘇獨秀沖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氣得江月樓直想甩扇子。

江月樓最後一個下船的,站在那後方,扇端敲著手心,惡狠狠的瞪著三人的背影。

看看最後,孰上孰下!

-

四人沿著野草掩映的山路上前,由於有江月樓這個熟客帶路,很是輕易的躲過機關上到了山洞外。

蘇獨秀猶豫的道:「要不要喊一聲?」

江月樓道:「喊什么,讓他知道我們來了快逃么。」

蘇獨秀撇嘴道:「人家還用得著躲你么,或者這洞還有另外一個出口?」

江月樓道:「風腥雨的奇門遁甲可是學得很不錯,你是想嘗嘗么,另一個出口倒是沒有,暗室什么的我可就不知道了。」

顧輕愁是毫不畏懼的,他的傷也養將得差不多了,說不定心中正在想著要一雪前恥呢。

便由顧輕愁打頭,四人進去了。

腳步聲細碎,在空寂的地方卻也顯得大聲。

「小混蛋,你還知道來找我!」

江月樓聽了這乍然一聲喊,大驚失色,訝然道:「楊小花?」

其他三人也隨之變色,顧輕愁擰眉道:「他真的在里面?」

江月樓卻是被這句話喊得想到了別的什么,沖了進去,三人互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進了石室,卻見一張石床,上面躺著形容憔悴的楊小花,身上蓋一條錦被,臉色十分不好,但還是那么漂亮得詭異。

楊小花咳嗽幾聲,坐了起來。

江月樓沖到他面前,道:「你怎么了?」

楊小花道:「受傷了。」

蘇獨秀道:「劍傷內傷經脈傷?」他說得正是之前風腥雨因為被楊玖等前輩捉住而受的傷。

楊小花瞥他一眼,有氣無力的道:「房事傷。」

幾人面色詭異的看著他。

江月樓臉色難看的道:「看到我才明白,之前那個,真的不是風腥雨……」

楊小花道:「什么什么風腥雨?」他看起來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江月樓陰郁著臉道:「你都不曾卜算?」

楊小花翻了翻白眼,道:「我算到你近日有大麻煩,和我有關,但究竟是什么,我老人家可是多年不行走江湖了。」

四人面面相覷。

蘇獨秀緩緩開口道:「確然……他的血腥氣比那位輕得多。」

紀青崖道:「不管面容再怎么一樣,氣質還是有一點兒不同的。」

江月樓捂著臉道:「我早該知道的!什么臉,都不能相信啊……」

楊小花也是個聰明人,又卜算過,猜到江月樓遇到的麻煩很大,道:「具體如何,你給我道來,聽起來,似乎是有人冒充我?我倒要看看是誰那么大膽子了。」

他雖然是笑著說得,但眼中卻神色莫名。

江月樓長吐了口氣,道:「我被人害了,被一個自稱是你,並且與你生得一摸一樣,武功很高很高的人,你說,這世上有什么人皮面具,能做得那么巧啊?」

楊小花聽完他的話,就猛地變了臉色。

良久,才緩緩道:「也許,那不是人皮面具呢。」

作者有話要說:擦汗,晚了幾分鍾……我有罪……

打算把真相一部分一部分揭曉,不然一下子太雜亂了……orz智商不高的人表示鴨梨很大

第七十章

江月樓幾人聽罷,皆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楊小花。楊小花苦笑數聲,道:「先告訴那個和我生的一摸一樣的人怎么樣了。」

「他逃了,」江月樓簡單扼要的給楊小花說了說近來發生的事情,然後問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楊小花嘆道:「其實,我還有一個雙生弟弟。」

……

一陣沉默,許久江月樓才喃喃道:「我覺得這比妙無比的人皮面具更不能讓我接受……」

楊小花道:「為什么?」

江月樓道:「有你這樣的變態哥哥,那你弟弟一定也跟變態嗯他確實很變態,這樣變態的人,世界上然不止一個,太讓我害怕了。」

虧得他現在還能開玩笑,楊小花瞪他一眼,道:「我弟弟比我變態多了,你得罪了他,小心你小命。」

江月樓笑不出來了,他道:「我怎么得罪他了?」

楊小花悶悶的道:「誰讓我這些年只和你來往,他這是以為我們有什么私情呢。」

江月樓表情僵住了,指著他道:「不是吧?」

楊小花不做聲。

江月樓捂著臉叫道:「這是什么一家子啊,雙生兄弟也可以?」

想來大家也明白了,楊小花和他那個弟弟,正是有不倫的私情,才讓江月樓如此驚訝。

江月樓恍惚的道:「你那個弟弟……他叫什么名字來著?」

楊小花道:「草。」

江月樓道:「你怎么還罵人啊。」

楊小花道:「我弟弟叫草啊。」

江月樓愕然道:「楊小草?我還以為會是楊大花呢……」(akaisyura君你猜錯了)

楊小花道:「不行,我是哥哥。」

江月樓道:「好吧……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弟弟腦子沒壞吧?他怎么會認為我和你有關系?我只對性別分明的人有興趣啊……啊!」

說到這里,江月樓猛然慘叫一聲,道:「性別分明!楊小花,為什么你弟弟也和你一樣,不男不女還那么年輕?!」

楊小花斜睨著他道:「你說呢?」

江月樓面色慘白,道:「他身上的血腥氣比你重多了,不是這些年還在吃人肉吧?」

楊小花道:「我弟弟不吃人肉,他用蠱。」

江月樓道:「蠱?」

楊小花道:「對,我的卜算厲害,我弟弟的蠱術厲害,他身上散發的氣息,是由於飼養許多惡蠱而來的。」

蠱,由字面上來看,從蟲,從皿。

《諸病源候論`蠱毒候》說:多取蟲蛇之類,以器皿盛貯,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獨在者,即謂之為蠱,便能變惑,隨逐酒食,為人患禍。

許多毒物自相殘殺,互相吞噬,最後剩下的那個最毒的,就是蠱了。

各種醫術雜書中都傳說蠱的神奇,用蠱的多是蠻族,生活在大山中邊遠地,蠱的作用也各不相同,傳

言練至極處,能養出蠱王,天下毒蟲。莫不聽令。

所以,楊小草正是一個用蠱高手?

從楊小花口中說出,江月樓更不懷疑蠱的厲害,楊小花的卦術如此厲害,他弟弟的蠱術也不會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