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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肉) 禪狐 1248 字 2021-03-17

王曉初到了一間酒樓赴約,他並不認得謝南風,是謝南卻出聲喊他。他乍看謝南風就覺得不愧是顏萍羽的女人,容貌氣質都般配,只是不知為何她看來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目光有些飄忽不定。當下想到自己是個男人,和謝南風無從比較,遑論配不配得上顏萍羽,頓時生了莫名自卑感。

謝南風溫順有禮的向他點頭,請他入座,她顯然也是才來不久,坐在靠近走廊用屏風隔開的座席間,然後跟他說她已經先要了一間廂房,說是有事商量,需要一個較隱密的地方。王曉初一臉為難,但拗不過她再三請求,答應給她一柱香的時間。

一進廂房,謝南風轉身向他賠罪:「妾身貿然相邀,又提無禮要求,還望玉郎莫怪。」「什麽?」王曉初叫完都覺得自己大驚小怪,只是那什麽玉公子、玉郎的愚蠢稱呼竟然沒消失麽?誰傳出去的?肯定是顏萍羽了。

「稱呼您為玉郎可有不妥?還是稱您東家?」

「隨你。」王曉初脫口答應,立刻就後悔了,不大太煩的走去桌邊坐下,再問:「不過你怎麽識得我?」謝南風不自在又怯生生苦笑了下,向他解釋說:「其實,是萍羽畫了你的畫像。有時他會在書房一個人看那畫像,平時畫像是著的,可是整理書房的人也是我,要發現也不奇怪。我想,你們一定感情極好,雖說萍羽本就心軟,卻沒見過他對一個人這麽念念不忘。」王曉初聽她說的,當下心情復雜,心虛、竊喜、迷惘、猶豫,全和在一起,主要還是心虛了。難道謝南風沒懷疑過他和顏萍羽之間關系並不簡單?他聽著不覺把視線放低,看了眼面前的茶杯,自己倒茶喝。

謝南風逕自說道:「我知道萍羽拜入蓬萊宮為弟子,深知那不是輕易能進出的地方,而且、據說現在的宮主亦正亦邪,還……」王曉初沒答腔,只是態度模糊的挑眉望著她說:「他在蓬萊宮人緣很好,你只找我,是因為只知道我,而且他也只在你面前提過我,原因是你也問過他畫的事,對麽?」「正是這樣。我想多了解他的事,雖然他一直都記掛我,做什麽都是為了我,連性命也不要,可是我還是不安……以前的事我都記不得了,只從他那里聽了大概,他做得太多,我心中舍不得他。我沒能為他做任何事。」「兄嫂不必掛懷,他任何付出都是自願的,你就大方接受吧。何況這種事對他直說不就好了,有什麽非得把像我這樣一個陌生男子約到這種地方商量的,肯定還有其他事讓你煩憂吧。我、嗯,跟他也是很要好的兄弟,如果小弟我幫得上一定幫。」王曉初說著都佩服自己厚顏無恥了。當人家媳婦兒的面撒謊,要說他這是矯情,他也只能承認,不過他實在不喜歡場面太難看,這情況總不可能告訴對方說:「我睡過你家郎君,他也睡過我,我跟他『交情』匪淺,會看著辦的。」又不是瘋了。

謝南風支支吾吾,弄得王曉初有些心煩,開口催她說:「兄嫂不必顧忌,你若不喜,一會兒相談之事我都不會泄露出去。」「這可是你答應的。」謝南風與他對視,再三確認後點頭道:「我知道他對我甚好,掏心挖肺,幾乎是好到讓人不敢相信的地步。雖然我們聚少離多,每回見面他總是很疼惜我。」她話說到這里,有意無意的將手放在腹部輕撫、吁嘆。

「呃,所以?你想商量什麽快說吧。」

「為了治我中分魂術的後遺症,他帶我四處奔波。我的魂魄有時會因故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