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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天下(肉) 過癮 3901 字 2021-03-17

道此事再無轉彎余地,「哇」的一聲哭倒在雲凡懷中。

雲凡輕撫她的背,在她耳邊交代:「你聽著,我讓你嫁過去,並非單單為了讓雙方交好,給我如諾進攻燕瀾提供一個方便。據我所知,寧靜河城里,有成千上萬的水道暗流,宛如迷宮,易守難攻,可那小小城池又偏偏橫跨在如諾和燕瀾之間,占據極為重要的戰略位置。以聯姻達成的邦交,我到底不放心。燕瀾也不會坐視不理,想必很快就會有所動作。皇姐,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你有兩個選擇。其一,是幫我偷取寧靜河暗流分布的地圖!要不,就給我把城主那老東西干掉!我要在進攻燕瀾之前,先將寧靜河城拿下,去一切後顧之憂。」

慈蝶自帝君懷里抬頭,淚痕未干,臉色凝重。但她到底是雲凡看上的可托付重任的人選,很快,就把胸口那抹震驚壓下,臉上恢復了平靜。

雲凡欣慰地笑:「皇姐,除了你,沒有人可以勝任了。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慈蝶瞬了瞬目,又找回那個冷靜聰敏的自己。嘴角一勾,笑得驚心動魄:「這么說來,兩國決戰勝敗的關鍵,就取決於我能否順利完成任務了。雲凡,你幾乎將如諾的未來交付到我手中呢,這么重的擔子,你說,我該索取些什么作為回報?」

雲凡把手臂枕在腦後,想了一想,說:「等我一統天下之後,就將這片江山當作禮物,送給姐姐好了。」

慈蝶不屑地冷哼:「你的江山,我要來何用?」她在弟弟身邊躺下,摟著他的腰,把頭枕在他的胸膛上:「雲凡,我只要你陪我。在我出使之前的這一個月內,你每晚都要來陪我。只陪著我,哪里都不許去。能答應我嗎?這個要求不過份吧?」

正文第十七章

一連三天,帝君在下朝後,都擺駕蘭熏宮。到了晚上,兩姐弟雖然同榻入夢,相擁而眠,但一如小時候兩小無猜的日子,無一絲逾越。

慈蝶對於出嫁一事,已不再抵觸,雲凡暗地里松了口氣,吩咐近身侍衛靳子鑰,不必再亦步亦趨地跟著自己,可以適時回到「暗影」著手部署一些事情。「暗影」是隸屬帝君的宮廷暗殺組織,慈蝶公主以後在寧靜河城的行事,恐怕少不了他們從中襄助。

第四夜的蘭熏宮,一派歌舞升平。美麗的舞姬,罩著縹緲的薄紗,在香氣和樂音中擺動著她們曼妙的嬌軀。一簾之隔的里室,雲凡把頭枕在姐姐的大腿上,嘴里吃著慈蝶不時遞過來的果品和美酒瓊漿,獵艷的目光穿透雪紗,在外廳的舞姬之間流連。

眼前的人影漸漸模糊,如夢似幻,雲凡覺得耳目仿佛有些遲鈍。難倒醉了?他抬手,撫了撫輕微脹痛的額頭。

慈蝶見狀,伸出芊芊玉指,替他按摩頭部,關切地問道:「怎么了?覺得累?」

姐姐身上散發著少女特有的聖潔馨香,雲凡深深呼吸著,一股燥熱由小腹竄了上來。

今晚的慈蝶特別的柔媚,薄如蟬翼的輕紗,根本無法遮掩她玲瓏的身段。雲凡鬼使神差地翻身壓了上去,雙手在慈蝶不盈一握的纖腰上游移,然後,輕輕攏住了那對豐滿挺拔的玉乳。

慈蝶香汗微沁、玉頰嫣紅,在雲凡的愛撫下,「嗯」地愉悅呻吟出聲。

這一聲吟哦,卻猛地驚醒了雲凡。他一骨碌坐起來,甩了甩昏沈的腦袋,二話不說下了榻,往門外走去。那群舞姬,卻靈巧地圍了上來,將他困在其中,她們水蛇般柔韌的腰肢盡情舞動著,盈盈水袖,揮灑出一片斑斕的色。

這時候,蘭熏宮的所有門窗,都被牢牢關上。雲凡一看這陣式,知道自己所料不差,整個宮殿,成了一個牢籠。他當下鐵青了臉,怒喝一聲:「皇姐!這到底是干什么?」

躺在床上的慈蝶把玩著腰間帶,慵懶地飛起媚眼:「歌舞未央,皇上何必急著走呢?」

身體里的欲火越燒越盛,手腳發軟,雲凡咬牙,奮力推開身前的舞姬。但這些女子,全是慈蝶公主的心腹,只聽令於她,並且武功高強。她們靈活得像水里的魚一樣,滑不溜湫,一個被推開,另一個馬上補了上來,一張以女體交織的網,牢不可破。

雲凡盛怒:「混賬東西!竟敢擋朕的路?!不要命了嗎?」

慈蝶笑起來,聲音清脆如同銀鈴。「皇上,到了明日,你盡管連姐姐這頸上人頭也一並取走。不過,今晚……」她自榻上坐了起來,目光炯炯地看著弟弟:「你是無論如何都得留下!」一段綾靈蛇般竄了過來,纏繞在雲凡腰間。慈蝶手勁一,雲凡綿軟乏力的身體,便柔順得如風箏一般,乖乖地落入她懷里。

房間里的其它人,轉眼間退得一個都不剩。

馨香裊裊,滿室芬芳。徐徐晚風吹動床邊紗,掀起陣陣醉人漣漪。誰說今宵不是美景良辰?

慈蝶將弟弟緊緊擁住,懇求:「雲凡,讓我做一晚你的人吧。」她的酥胸貼著雲凡的臉,薄紗下透露的那顆誘人的凸點,就抵在雲凡唇邊。

「你……你休想!我說過了,不會碰你一根指頭……」雲凡的指甲軋進了手心,血順著指縫,流滿了整個拳頭,疼痛喚回了一絲清醒。他掙開姐姐的懷抱,腳一下地,竟渾然不受力,「啪」地一聲重重摔倒在地上,別說站起來,連爬都爬不動,十分狼狽。下體的分身更是漲痛難熬,在褲子里面凶猛地叫囂著。

雲凡蜷縮著身子,不知不覺中哀哀地喚了一聲:「三哥……」隨即自己都嚇了一跳,嘴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喃喃呼喚:「三哥……三哥……救救我……好痛苦……」

慈蝶來到他面前,交抱雙臂,居高臨下地看他,冷笑:「別叫了,就算遙辰聽到,也不會來救你。他有句話要我帶給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雲凡心里一涼,不可致信地抬頭:「是三哥向你獻的計?讓你給我下葯的?」

慈蝶以二指勾起他的下巴:「別再抵抗了,你身上中的,是頂級的媚葯,你今晚若不行房尋歡,只怕會陽盡泄,以後都做不得雲雨之事了。」嬌媚的臉上滿是殘酷笑意:「乖乖的,就讓姐姐今晚服侍你。」

雲凡無法聚焦的黑瞳,仍透射著那抹懾人心魂的凌厲。他躲開姐姐的觸碰,挨在一方石柱,靜下心神,運功調息。

「好!我就看你能撐到什么時候?」一陣香風襲來,慈蝶跨坐在雲凡腿上,幽谷抵住下面高漲的陽物。雲凡的腰帶被挑開,瘦結實的胸腹全部袒露了出來。他無力反抗,只能緊閉雙眼,忍受著百蟻噬心的痛苦。慈蝶盯著弟弟俊逸非凡但稚氣未脫的臉,越看越歡喜,忍不住伸出蔥嫩的指頭,緩緩描繪著弟弟的唇形。

「雲凡,你知道嗎?你是我的,是我的……」說著,她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可憐雲凡已經被烈性媚葯折磨得呼吸困難,嘴巴還突然被堵住,進出的氣更少了。他痛苦地嗚咽,搖頭要躲閃,渾身因缺氧而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慈蝶襯著他口舌大張,把自己如蘭的氣息和靈巧的舌頭一起導進雲凡的口腔,盡情地掃盪個遍,許久才依依不舍地退開。重獲自由的嘴巴,大口大口地吸著氣。雲凡的俊臉憋得潮紅一片,看在慈蝶眼中,剎是可愛。

慈蝶拿起一只酒壺,「雲凡,讓姐姐教你吧,酒應該是這樣喝的。」說著,就將壺里的瓊漿,順著雲凡的脖子,澆在他的胸腹上。雲凡白皙的皮膚襯著薔薇色的汁液,美得讓人恨不得一口吃下。慈蝶伸出丁香小舌,把他身上的水珠,一顆一顆地卷進口中。那舌,緩緩下移,滑到了他胸前紅嫩的乳點上,慈蝶改換用牙齒輕咬,來來回回地切割,沒有一刻放松。

「嗚……不……不要…。…」雲凡被自己嘶啞的哀嚎聲嚇到,這種淫靡的聲音向來都是其它人在自己的調弄下發出的,一向掌握主導的自己,竟然也會有任人宰割的時候。雲凡心里又好氣又好笑。自命不凡的少年君王,居然被一個女流之輩強暴,也算是曠古奇聞了。

慈蝶利索地將他的褲子褪下,釋放出紅腫的分身。她握在手中,無比珍愛地撫弄輕吻。雲凡渾身說不出的舒爽,就像荒漠里,迷途缺水的旅者,猛地灌下了一口冰涼的清泉。他用手肘支撐著上身,看著姐姐俯首在他雙腿之間,以虔誠膜拜的姿態,將他的分身緩緩納入口中。

雲凡倒吸一口冷氣,上身不可自抑地後仰。隨著慈蝶恰到好處地套弄,他縱有再堅韌的心智,也逐片崩潰瓦解。迷茫的眼睛早已失去了一貫的冷靜明,上面漂浮著一層情欲的薄淚,嘴里也開始呻吟不止:「呃……啊……啊……」漸漸感到姐姐的節奏已不能滿足自己,他急得滿頭大汗,不斷催促著:「快……快點……再快點……」終於按捺不住,一躍而起,跪在地上,把慈蝶的頭狠狠壓向自己胯下,使分身能更深地插進姐姐的喉嚨。慈蝶的頭被他反客為主的抽摁,連脖子都酸麻不已,但弟弟的情動卻讓她心甘情願地承受這一切。口中的陽物益發粗大,她小心地避開牙齒,極盡溫柔地去包裹,去呵護……

雲凡大叫一聲,在慈蝶口中射出元,多而濃稠的***,慈蝶吞咽不及,便順著嘴角流了下來。雲凡累攤在地上,激情過後,他醒了一醒,馬上咬牙切齒地怒吼:「該死的!皇姐你馬上給我滾!」

慈蝶沒想到弟弟還能維持清醒,愣了一下,然後堅決地搖頭。

「你還不明白嗎?只有將完璧之身的你送給城主,才不會落人口實,才不會給人挑剔的機會……」

「我知道!我知道的,雲凡!姐姐斷不會為了一己之私,壞了你的大事。你聽我說……」難以啟齒的真相,慈蝶原本並不打算說出來,但為了說服弟弟,如今也不管不顧了:「你可知道,三哥用來改變體質,催乳助孕的葯,其實名為『情毒』。那種葯經過改良之後,女子也可服用,只是,效果大不相同。」她咬咬牙,羞得滿臉通紅:「女子服用以後,便永遠無法受孕。但是……每次與男子交歡,下體的處子貞潔都可以自動修復,把男性的***鎖在體內,經過一段時間,***會轉化為另一種汁液,經乳房分泌。因此,每次雲雨,都是以童女之身相赴。你大可不必擔心……啊……」

雲凡將她壓在身下,一邊瘋狂扯著她身上的薄紗,一邊低喘:「不要騙我,姐姐!不然,我決不原諒你!」

慈蝶的一雙藕臂圈上了弟弟的肩膀,「不會的,雲凡,我騙盡天下人,也不會騙你!」

正文第十八章

男性懷孕後的頭一個月,最是危險。胎珠還沒附牢在母體上,隨時都有脫落的可能。

在這半個月以來,遙辰飽受著身孕的折磨。珠胎的生長耗去了他大量的元氣和力,體力也大不如前,整天都一副病懨懨的樣子,連到寢宮外的小花園走上幾步,都累得氣喘吁吁,太醫勸他多休息,不要勞神,連書都少看為妙。於是,一天里面的大部分時間,他只能躺在床上,半醒半寐,神元游離在夢境和現實之間,有好幾次夢到雲凡來看他,那手心的溫度撫在自己臉頰的感覺明明那么真實,一睜開眼睛,卻什么都沒有,心中徒生一絲失落酸澀。

今天,午後剛過,遙辰一如往常地在床上休憩。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突然感到有人撫摸自己的胸膛。他一下子驚醒過來,發現眼睛被蒙上了一塊布,剛要伸手把布取下,又驚覺身上的大穴全被人封住,動彈不得。而且,雙手被綁在了床頭,兩條腿也吊在半空。身上的人開始對他上下其手,摸得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