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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天下(肉) 過癮 3911 字 2021-03-17

被冷落在一邊的煦雅,碰了個大釘子,但他還不死心:「公子可否賜姓?在下是寧靜河城的少城主,公子若是賞臉,可隨時來府上一聚。」

他擺出了少城主的銜頭,終於成功引起對方的關注。但雲凡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目光就落在他身後以白紗遮臉的女眷身上,隨即向她吹了一聲放盪不羈地響哨。煦雅轉過臉去,看到立在他身後的慈蝶,一臉的青白,他身子一橫,擋住了年輕人放肆的目光,怒道:「我以禮相待,你卻不識抬舉,舉止之間毫無分寸,無禮輕浮,算我今日有眼無珠了,就此別過!」說完,便拉起慈蝶的手,拂袖而去。

哪里還有游玩的心思,煦雅率著一行人,下船離開。他憂心忡忡地看著慈蝶:「怎么了?你臉色很不好。」

慈蝶瞬了瞬目,把心中泛涌的震撼和悸動,生生壓下。才發現自己一直都忘了呼吸,忙不迭大口地喘著氣,背上冷汗淋漓。她抬頭,勉強一笑:「沒什么,只是剛才,被嚇到了。」

煦雅狠狠握拳:「今天算是開了眼界!怎么會有這種人,長得一副儀表堂堂的好皮囊,骨子里卻這么……」他眼角瞄到了慈蝶益發難看的臉色,趕忙換了個溫雅一點的詞,「這么離經叛道!」

慈蝶突然拿出絲絹,為他拭了拭額角,其實那里並沒有汗,也沒有其它臟東西。絲絹上的熏香,對煦雅來說,仿佛有蠱惑人心的作用,他像根木頭一樣,愣愣地接受慈蝶對自己的溫柔。

慈蝶把絲絹回廣袖,對他媚惑一笑,「好了,別說了。我們回宮吧。」假裝看不到煦雅眼中的痴迷和愛慕,她款款轉身,在宮女的攙扶下,踏上了前來迎接他們的馬車。落落大方的背後,她低咒:「臭小子,敢說我弟弟壞話,你死定了!」

寧靜河城的少城主么?房中的雲凡笑得好不快意:皇姐,真有你的!

「夫君,你怎么了?」沁伶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奇怪地問道:「你好像很開心?」

雲凡點點頭:「嗯,游戲越來越好玩了。」他吻了吻沁伶的臉頰,「唉,小伶兒,虧那家伙還敢說他『以禮相待』,怎么離去了也不給咱們順手帶上門呢?」

正文第二十八章

與心愛的人在一起,遠離人世間的丑惡紛爭,整個世界只剩下他與他,完全地擁有彼此,這般簡簡單單,干干凈凈的生活,是沁伶在過去連想都不敢想的。有生以來,他一直是個被養來權當工具和玩物的存在,經歷了無數個暗無天日的骯臟日子,看透了人性欲望的猙獰,沁伶並不貪心,只要能獲得一點點的尊重,一點點的愛護,便心滿意足了。每天陪在他身邊的雲凡,給他的,不止是溫暖的微笑和擁抱,還有一份重生的勇氣,愈合身心的創傷,訣別那段聲名狼藉的歲月,重新開始。

心懷感激和愛慕的沁伶,每天夜里,總是盡心盡力地侍奉雲凡,毫無保留地奉獻著自己的所有,讓雲凡享受了最極致,最盡興的歡愉,然後滿足地沉沉睡去。雲凡睡覺的時候,喜歡把頭枕在沁伶的胸腹上,把他一只嬌嫩的乳頭銜在嘴里,在夢中無意識地吸吮幾口美味的乳汁,那一覺,便特別沈穩特別香甜。他這種習慣,可苦了沁伶,整晚不斷地醒來,睡得極不踏實,但沁伶一點都不介意,醒來之後,總是痴痴地望著心上人的睡顏,一看便舍不得合眼。沁伶調整著自己的姿勢,讓雲凡能枕得更舒服,吮吸得更方便。

睡眠的質量不好,也沒有宮里的錦衣玉食,沁伶反而出落得益發俏麗動人,臉頰紅潤,大眼睛顧盼生輝,過去的他,眼神里總有一種無所謂的麻木,如今,在雲凡的呵寵下,整個人如同脫胎換骨,調皮靈動,不再戰戰兢兢,學會了搗蛋與撒嬌。那種對自己的肯定而從靈魂中透露的自信與嬌美,就像一顆由內至外折射光的水晶石,讓人目眩神迷。那個雕琢的巧匠,便是雲凡。

在把臂同游的日子里,沁伶度過了他十四歲的生日,身子骨居然長高了不少,剛出宮的時候,才只夠到雲凡的胸膛,現在,頭頂可以跟雲凡的肩膀齊平了。雲凡看著他的成長,也滿心歡喜,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心中不遺憾,經常把那句嘆息掛在嘴邊:「唉,真想看到小伶兒長大之後的模樣呢。」沁伶不疑有他,便把這句話當成了一個承諾,一個海誓山盟,他鄭重地允諾:「只要夫君願意,我就永遠地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雲凡無言以對,只是笑笑,顧左右而言他。

兩人在寧靜河逗留了一段時間,玩遍了著名的景點,也走遍了大街小巷。雲凡不是會被世俗眼光拘限的人,興致來了,就把沁伶拖進沒人的小巷,對他動手動腳。抹胸一掀,張口就咬上一顆艷麗的大乳頭。沁伶敏感的身子經不起撩撥,發出小貓兒一般的叫聲。雲凡把身上的長袍脫下,往地上一鋪,壓著沁伶就開始干體力活。

沁伶後庭緊窒,雲凡又不肯體貼地慢慢進去,總是勇猛地一個挺進,把自己碩大的利刃末根送入,貪圖一瞬間侵占的快感。那陣沖擊的劇痛,經常把沁伶折磨地失魂落魄,手腳冰冷。雲凡又適時停下來,吻吻他的小嘴,咬咬他的乳頭,或者套弄一下他疲軟的小玉莖,讓他的身子再度火熱起來,直到自己儲足了勁,再也忍無可忍了,就捉緊沁伶的腰肢,在他熱滑的甬道里一輪沖鋒,激昂得幾乎把手指嵌進沁伶的皮肉里,在白皙的腰臀上留下紫青的指痕。沁伶被他干得站都站不起來,好不容易支起身子,雙臀攏,「滋」一聲,後庭擠出一大團乳白的***,流滿了他整條大腿,雲凡一看,熱血又往腦門沖,一把拉下沁伶,換個姿勢,再接再厲,直把他折騰得淚水滾滾,求饒連連:

「不行了……啊……夫君……求求你……饒了……饒了我吧……呃……啊哈……要壞掉了……啊……壞掉了……」

雲凡吻住他鮮紅的小嘴,跟他的丁香小舌糾纏嬉戲,吻得沁伶神魂顛倒,身子又酥又軟,最後終於不支暈了過去,才由雲凡幫他清理身體,抱回客棧。

撇開別的不說,寧靜河城倒真是一個山明水秀的好地方。

雲凡找了個天氣清朗的好日子,讓沁伶拾了包袱,神秘兮兮地說要帶他去看一樣東西。

兩人穿街過巷,在一座小宅子前停下腳步,門外的仆人守候已久,躬身相迎。

「歸燕小築?」沁伶讀著門匾上的名字,迷惑地看著雲凡。

雲凡拉起他,走了進去。里面的地方不算大,但裝璜玲瓏雅致,情趣盎然。他們來到主人家的睡房,只見家具古拙朴素,但每一處的擺設都溫馨熨貼,有種真真實實的「家」的感覺,不像皇宮里,為了顯示氣派,一大堆華而不實的布置。房間里,還有一整面牆的書櫃,擺滿了各類名典巨著,應有盡有。

雲凡又領他走遍的了亭台樓閣,最後來到了後花園,假山池魚流水,動靜皆備,生機蓬勃,在十一月的初冬里,一點都不顯得蕭瑟。指著遠處一片波光瀲灧,雲凡說:「這一帶的宅子,只有這一間能看到寧靜河的河面。」

沁伶舉目望去,只見河邊的一排楊柳底下,放著一把七弦古琴。雲凡讀出他眼中的渴望,鼓勵他:「既然來到了,何不過去試彈一下?」

沁伶左右瞧瞧,見主人家不在附近,就走過去站在古琴前,伸出蔥玉白嫩的手指,按在琴弦上,輕輕挑動。「咚」的一聲,琴聲清脆悅耳,心里不贊道「好琴」。繼而,微一吸氣,放手往七弦一抹,揮灑出一片崢嶸樂韻。

雲凡倚著一棵樹干,含笑遠觀。

天公作美,碧藍蒼穹灑下初冬的金陽。和風清涼,但不刺骨,吹動著一排碧綠柳枝不住晃動,底下小美人的發絲和衣袂也隨風翻飛,宛如一朵迎風招展惹人憐愛的小花兒。

一曲已畢,雲凡擊掌,由衷贊美:「彈得真好!」

那頑皮的小家伙居然學著女眷的禮儀,彎腰一福,嘴上卻神氣地說:「那是當然!」

雲凡被他逗得龍心大悅,把他拉到身邊:「那張琴名為『蓬萊』,雖然算不上是稀世古琴,但琴身輕巧,發音輕靈明脆,也屬世上難得,與小伶兒你的琴風剛好相得益彰。」

沁伶當然喜歡,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那琴,現在是你的了。」雲凡公布真相:「不止它,歸燕小築里面的一磚一木,都是你的。我把這間宅子送給你,小伶兒,以後,這里就是你的家。」

沁伶聞言,怔在那里:「你是說,我的家?」

雲凡捧起他迷茫的小臉:「是啊,地方雖然不算很好,但大隱於市,不宜張揚,眼下這樣,會比較安全。」

沁伶心里的感動無以復加,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想哭還是想笑,一個飛撲投進雲凡懷里,直直把他推撞在身後樹干上,雲凡的大頭首當其沖,「轟」的一聲,後腦勺頓時樓起八層,痛得他眼冒金星。

正文第二十九章

有了自己的地頭,做起事情來更加肆無忌憚了。房間燃起了熏香和暖爐,管他外頭北風亂,夜未央,霜凍三尺寒,屋里只顧一派春意明媚。兩人沐浴過後,身上只著一件單薄的直衣,雲凡拿了一本書讓沁伶背誦。他靠在床頭,把沁伶抱坐在自己的一條大腿上,讓他背靠著自己。直衣的袍叉一般都開得很高,為了避開雲凡的腿,沁伶不得不把自己的兩條腿分開,從直衣里面探出來,放在雲凡的大腿兩側。

雲凡要他捧著書本專心背誦,一雙手卻不停地搔擾他,擠按他的胸脯,撫摸他的腰腹,揉掐他的腿根,上上下下,沒讓他有一刻安寧,緞子的直衣也被揉得起皺。雲凡用舌頭舔過他馨香的發鬢,小巧飽滿的耳珠,優美的頸項,最後貼著耳孔問:「怎么樣?背下來了嗎?」

沁伶渾身就一個戰栗,哭喪著小臉:「你這樣……我怎么背嘛?」

「呵,你自己背不會,倒是怨起我來了?」雲凡把腿抬了抬,沁伶的俏臀往下一墜,一時不慎,敞開了中間的股溝,火熱的菊花隔著兩層薄布,貼緊了雲凡大腿上的肌肉。雲凡的腿故意晃動了幾下,嬌嫩的小菊花飽受磨擦,麻癢的感覺化作情欲,傳遍全身,沁伶幾乎拿不穩手中的書,他嗚咽:「給我嘛……嗚嗚……夫君……你給我嘛……」一張小臉,紅潮滿布,大眼睛都無法聚焦了,還怎么背書啊。

雲凡的大腿被沁伶落下的***浸得一片濕熱,沁伶的菊口像吸盤一樣,隔著衣服都感到它在不停地吸附縮。「小菊花餓得哭了呢,怎么辦?咱們不是一早說好了,不把這章書背出來,就不喂它吃東西么?」

沁伶難過地吸吸鼻子,只好又端起書本老老實實地看。還沒看到兩個字,雲凡的雙手已經伸到他衣襟里面,用手指一手一邊地捻起兩顆紅玉按摁。敏感的乳頭,好比蛇頭以下的七寸之處,一旦被鉗制,沁伶不盈一握的小小身子,就成了一條被控制了死穴的小蛇,只能不斷地顫抖和扭動,在雲凡高超的玩弄下逐漸軟成一灘春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