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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天下(肉) 過癮 3912 字 2021-03-17

「嘖嘖,胸部可是很重要的地方,必須好好呵護……」他雙手隔衣罩上了沁伶的兩只乳房,掌心壓住左右兩點嬌柔的凸起,粗暴地擠壓,感受著小小的渾圓在自己手下顫抖,乳汁凝聚,逐漸鼓脹成飽滿的小丘。

「嗯……嗯啊……啊……」昏迷中的沁伶發出痛苦的呻吟,身子開始不適地扭動。前襟被翻開,扈罔雙眼賊亮地盯著那兩顆由自己一手催大的,艷麗無匹的乳頭。風月老手的他也禁不住贊道:「小賤人,你這身子真是當之無愧的極品啊!」

沁伶自七歲破處以來,身子被人玩弄過不下千百次,換了其它人,兩顆乳頭早已不堪摧殘,變得暗紅干硬,可他胸前的兩處艷紅,仍然嬌潤欲滴,宛若從沒被玷污的處子般可愛聖潔。扈罔一個俯身,把其中一顆乳香四溢的紅肉叼在嘴里,同時用手指把玩著另一顆,嘴巴發出含糊的誇贊:「嗯嗯,這肉兒真嫩啊……」

扈罔並沒有吸吮乳汁,他要留著這些香甜的汁液,為後面的游戲做准備。作為開發者,他當然知道怎樣玩弄,底下的這具身子才最激盪。就像他人口交時候的動作,他的嘴唇,銜著那顆比常人大兩倍的乳頭,一上一下地舔弄,掐著另一顆乳頭的手,用食指上長而尖硬的指甲,尋著乳尖上的小孔,狠命地往里面又插又挖。

沁伶的意識尚未恢復,也恍惚感覺到身上的人並非自己愛慕之人,氣息和動作全然不對。他想抵抗,卻怎么也醒不過來,現實與惡夢都一樣殘酷,他只得無助地低喊:「不……不要……啊……別碰我……別……嗯……」

扈罔玩弄得不亦樂乎,他哼哼獰笑:「你嘴里說著不要,其實這副天生淫盪的身子卻非常享受。你的大乳頭不知多喜歡被這樣對待呢,看吧,它們都挺立得像兩根紅蠟燭了……真不明白,像你這樣的尤物,如諾那混賬皇帝居然舍得丟棄……」扈罔的唇舌不甘只停留在乳頭上,他開始吮吻沁伶的身體,從頸項一直到胸腹,每寸肌膚,無一遺漏。

仿佛聽到他奚落的話語,沁伶緊閉的眼瞼,悄悄滑落了晶瑩的淚水。昏迷的他,無能為力地任由自己最痛恨的人,把自己的身子舔吮了個遍,留下滿身大大小小嫣紅的痕跡。

扈罔拉開沁伶的雙腿,觀賞那粉紅色的纖弱菊口。

「喲,小賤人,居然這么濕了!很想被侵犯吧……」扈罔說罷,俯首吻住了沁伶***滿布的大腿根。身體的反應是沁伶無法控制的,胸部經受那般強烈的刺激,身下早已一片潮濕,腿上,衣上,床上都落得***漣漣。

扈罔高昂的凶器其實並不大,他不吹灰之力就挺入了沁伶已被***浸透得柔滑的***,在里面來回抽動。沁伶混混沌沌地感知著一根硬物在他最隱私最柔弱的地方肆虐橫行,小臉憋出了一片羞憤的潮紅,他傷心地哭喊:「不要進來……不要……不要啊……」

那火熱的蜜穴里,肉壁薄嫩,血管和神經卻異常豐富,團團媚肉把進犯的凶器裹得嚴嚴實實,扈罔被他夾得通體說不出的舒爽,如同驚濤拍岸,一波一波的電流順著脊椎骨從胯下直竄上後腦,延伸到四肢百骸,渾身忍不住地打著顫,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那緊窒的幽徑,在里面翻天覆地……

扈罔汗如雨下,聲嘶力竭地吼叫起來,像野獸的咆哮:「呼!呼!要不是父王的命令……我真不願意將你……獻給如諾……大哥要好好疼你……你這賤人,一天不給人插……都不舒服……這么些天沒人干你……這淫盪的身子如何受得了?趕快讓我……讓我干了……」

可憐還處在昏迷中的沁伶,白皙的雙腿被他大哥分舉在肩上,不斷地晃動,大病未愈的羸弱身體,被強行奸污了一次又一次……

隱身在屋頂的靳子鑰將整個過程盡眼底,寒眸如星的他,只是冷靜地觀察著房中的一舉一動,綿長的呼吸紋絲不亂,如水清明的心緒絲毫不受底下淫靡的風光影響。按照帝君的吩咐,他認真盯著燕瀾太子身上的變化。只見那人在性致高潮時刻,渾身籠罩著一道詭異的金光。

關於燕瀾皇室世襲神功的傳聞,靳子鑰也略知一二,這種妖功獨步武林,天下無敵。凡練功者,罡氣如金鍾護身,刀槍不入。然而,就像一面雙刃劍,邪功霸道異常,常人一旦涉足,人性會逐漸泯滅,變得荒淫無度,凶殘成性。燕瀾皇宮經年糜爛的風氣絕對與皇族中人修習妖功大有關連。

妖功也並非毫無破綻。只要沈浸在極致的淫樂中,籠罩全身的金色罡氣,就會露著一道缺口在天靈蓋的位置!那里,是唯一可以趁其不備一舉擊破護體罡氣的致命弱點。也是當日沁伶告知雲凡,關於他父兄所習的「蓋世神功」的秘密。今晚,被帝君雲凡的近身侍衛靳子鑰窺見並加以確認了。

空氣中彌漫一股咸腥的味道,扈罔把體液全數噴射到沁伶的胸腹之上,星星點點的奶白。下體遭受了一輪瘋狂的抽插,沁伶兩顆高高堅挺的乳首,不經吸吮擠壓,也漸漸在尖端涌冒出一滴奶珠。扈罔「哈哈」地喘著粗氣,「看來,也差不多了,再用點功夫吧……」他掏出隨身攜帶的一只木盒,打開取出兩枚刻著龍紋的金環。

可套進中指的金環,卻只能勉強地套入腫大的乳頭。扈罔往金環上的小機關一按,金環迅速緊,直徑縮得比原本的一半還小,沁伶的乳頭轉眼被勒成嘆號一般,乳尖嚴重充血,緊綳成一顆滾圓通透的紅果,竟連上面的小孔都看不見了。扈罔一見,又忍不住把紅果銜在口中,這次,無論他再怎么用力吸吮,乳頭都不能漏出一點奶液了。

胸部傳來揪心的疼痛,讓沁伶慢慢轉醒,低頭看著叼著他乳頭的大哥,驀然想起自己的雙乳深得帝君喜愛,連睡覺都要咬在口中才睡得沈實,當下急痛攻心,不依地用手捶打身上的人,胡亂大叫:「放開!放開!那里……那里不是給你的……」

扈罔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不禁松開了嘴,笑不可抑:「不是給我的?哈哈,你這欠操的賤人,守著兩顆奶頭要留給誰?」他又示威般在乳頭上吸了幾下:「別笑死人了,這幾年來,多少人喝過你的奶,沒有一千,少說都好幾百了。侍人無數的你還要為誰守著這身子?」

沁伶一聽,心如刀割。不知哪來的勇氣,竟揚起手,朝他大哥臉上摑去。

他的手勁,對扈罔來說,當然比打蚊子的力道還不如。但這個從小到大飽受欺凌,卻軟弱得不敢反抗弟弟,一段日子不見,今天居然敢出手打他,扈罔自愣仲中回神,當即怒不可遏:「媽的!反了你!」他一掌狠狠扇向沁伶的小臉,把他打得頭側向了一邊,嘴角青紫,淌下一縷血絲。還不解恨,扈罔像翻書一樣,把沁伶翻過身去,扯了他絲衣腰間的緞帶,把他雙手牢牢反綁身後,不可動彈,再將他重新翻回來。

正文第三十三章

「不給你點教訓,你這賤人當真不知天高地厚!」扈罔又打開木盒,自里面找出兩顆黑色珠子,亮在沁伶面前,「看!這是什么?你很喜歡的,今天就讓你好好享受!」

沁伶還沒從掌摑中恢復,張開迷蒙的淚眼,瞅了一下他手中之物,心里一沈,大眼睛便「唰」地大睜:「不要!不要用那個!王兄,求求你!」沁伶扭著身子往床頭邊上挪去,想要逃離雙腿間的那人。

「哼!現在求饒已經太遲了。你剛才的氣焰哪里去了?」扈罔戲謔一笑,一手鉗制著他的大腿,推開,將手中的烏珠輕而易舉地塞進***之中。「本來一顆已足夠讓你欲仙欲死了,今天喂你兩顆,算是懲罰你的不敬。」

燕瀾宮廷向來以淫樂手段聞名,這兩顆珠子,是一種名為「極樂」的蠱蟲,鑽到花芯處,遇上淫水,就會逐漸膨脹,宛如海膽般長出一身尖刺,雖然個體比海膽要小得多,刺也相對柔軟,但撐在身體至為脆弱的深處,也足以讓人麻痛難忍。更別說這蠱蟲膨脹到了極點,就會爆裂湮滅,雖然那瞬間能將附身之人帶上淫樂的極致,享受無可比擬的快感,但同時,凶猛的爆破力會對內臟造成極大的傷害,是以慘烈的痛苦為代價換取的「極樂」。

扈罔掰開沁伶的嘴,將一根裝滿「絕色」的玉制分身塞進他嘴巴里,按動分身末端的開關,讓里面的汁液,經由前端的小孔緩緩流出。沁伶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的,那根分身幾乎插到了他喉嚨底,他只能拼命搖頭,發出「唔唔」的哀嚎聲,分身中盛裝的春葯一滴不漏地全灌進他的肚子里。

其實「絕色」這味春葯,除了外用還可以內服。喝下後,全身會癱軟無力,但神志益加清醒,無論遭受多大的痛楚也難以暈厥。神經末梢被刺激得加倍興奮,身體會變得比平常更加敏感。

扈罔冷笑道:「小賤人,你沒有將我國特產的春葯,介紹給如諾那昏君吧。哼!如果他在你身上試過『絕色』的威力,又怎會忍心把你丟在這里不聞不問?」眼看玉制分身里的春葯已被喝個干凈了,扈罔才滿意地把它從沁伶口中抽出。

感到兩只蠱蟲順著甬道,慢慢爬到花芯,沁伶的心如墜冰窟,一片悲涼,他的身體絕對無法承受兩顆「極樂」的折磨,也許今晚就是自己的大限了。無邊絕望中,他的嘴角卻輕輕勾了起來,泛出一個解脫的苦笑:又有什么關系呢?死了更好,反正這具殘破的身子,也無人憐惜,倒不如死了干凈,幸好這世上,無人會為他的逝去感到傷心……

漸漸地,沁伶放軟了身體,不再做任何抵抗,大眼睛呆呆地盯著羅帳上方,輕紗曼繞,宛如一場看不透的紅塵故夢。扈罔的凶器再次插入他的下體,他無一絲反應,體內的「極樂」蠱蟲開始漲大,尖刺弄得里面麻癢難受,他也一聲不吭。

沁伶視死如歸的麻木讓扈罔惱怒,少了征服摧殘的樂趣,他一邊聳動著腰軀,一邊大喝:「叫!我讓你叫!快叫啊!」掄起手,又一巴掌揮在沁伶白玉般的小臉上:「該死的,怎么不叫?」

本來准備在「極樂」爆破之後,才使出的花樣,被迫提前使用。扈罔在木盒中掏出最後的「法寶」,那是一片做工細的乳罩,有雙層的夾布。外面那層是錦緞,底下的,卻是一片比紗布還要疏松的絲網。夾布之間,有惡心的東西在不斷蠕動,發出「噓噓」的聲響。

「還記得這好東西嗎?」扈罔抱起沁伶的上身,把乳罩緊緊圍在他胸前,再用兩邊垂下的緞帶,在他背後打個活結,綁緊。「沒錯!這正是乳蠅。」

顧名思義,乳蠅這種昆蟲,以乳汁為食,一旦聞到乳香,便會瘋狂,它們伸出口器,如蝴蝶吸蜜般,探入乳源吸取食物。而它們的口器又異常銳利,連牛皮也照刺不誤,更別說少年胸部柔嫩的肌膚了。把這片特制的乳罩帶上,里面成百的乳蠅同時覓食,胸部便宛如同時被百根鋼針刺入,極為敏感的地方要承受陵遲一般的痛楚。而乳蠅在覓食的時候,又會分泌出一種體液,像被蚊叮蟲咬之後,皮膚通常會腫起膿包的道理一樣。乳蠅的體液注入乳房混合了人乳,便是一味上等的補葯,對練功者尤其大有幫助。

任憑沁伶再倔強的性子,也無法忍受這種折磨而默不吭聲。他急速地喘息,小小的身子痛得不斷劇烈顫動,下唇被他咬出了一道道血痕,但他到底沒有再說出半句求饒示弱的話,只是壓抑著一聲一聲悶在喉間的痛呼。渾身冷汗如雨,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額角的汗水更像珠子般顆顆滾落,沁伶的眼睛雖然緊閉,淚水卻自眼角缺提般涌出,滿臉的水痕,也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淚,鬢邊的秀發全粘在臉上。心底只有一把聲音安慰著自己:不怕的,很快就解脫了,再過不了多久……

沁伶的下體被大力撞擊,胸部的劇痛讓花徑的媚肉縮得更劇烈。扈罔盡情享受著他銷魂的身子,也漸漸察覺了他一心求死的心思,「哼哼……小賤人,別動歪腦筋了,喝下『絕色』的你……一時三刻還死不了……等大哥……把你這纏人的***兒操松操爛……你再死也不遲!」

「啊啊啊啊」沁伶忍不住,慘叫了出來。他叫得越凄厲,那禽獸不如的大哥就越覺得快意:「喔啊,看你叫得這般浪盪,不會是乳頭被那些蟲子咬了吧?」說著,竟用手去撩撥困在乳罩里面窮凶極惡的昆蟲,惹得它們益發瘋狂。

時間過去,乳蠅「噓噓」的叫聲減弱,一只只吃得飽飽的,拖著圓滾滾的肚子,逐個起了口器。那一根根深入肌膚的「鋼針」的回,又是另一種慘絕人寰的酷刑。不過,更慘烈的酷刑,卻深埋在下體中,一觸即發

扈罔的不斷頂弄,讓潛伏在花芯的一顆「極樂」,漲大到了極點,隨著扈罔幾下又急又深的沖刺,只聽見輕輕「蹦」的一聲,那細微的爆破聲隨即淹沒在扈罔釋放的嘶吼聲里,沁伶被反綁身後的雙手扯破了床上的錦褥,他身子一挺,也不由自主高亢地叫了出來。

蠱蟲爆裂的威力,將沁伶的腸道炸開了幾道血口,待扈罔把疲軟的分身抽出,殷紅的鮮血一股股地流出來,染滿了床單。虛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