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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天下(肉) 過癮 3892 字 2021-03-17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你一直把我當成什么了……」心智大亂,又無法自如地操控內力,他漸漸又恢復成原本的面貌。

雲凡眼波一暗,本來被醉意麻痹的理智迅速歸位。扶著子鑰的肩膀,用力把他推倒,自己再乘勢反壓上去,牢牢地將子鑰桎梏在自己身下,再也無法動彈。子鑰滿口鮮血,也不知是自己的還是雲凡的。

看著那已然起了變化的陌生容貌,雲凡冷笑一聲:「你希望我把你當成什么?是如諾帝君身邊忠心的侍衛?還是武功高強殺人如麻的暗影首領?亦或是夜游宮的紫月宮主?」

終於到了攤牌的時候。

子鑰不可致信地瞪大眼睛看著雲凡,幾乎忘卻了身上的疼痛。「你居然知道?」

雲凡溫柔地替他撥開粘在臉上的濕發,「你若是只在我身邊呆一時半刻,我或許還會被你蒙在鼓里。可是時間越長,你露出的破綻就越多。要查出你的來歷也不是一件難事,子鑰,你一直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其實……」雲凡笑了,「你並不是一個城府深沈心思慎密的人。你的身世,在父王決定將你留在我身邊的時候,就已經告知於我。我本不欲留你,但父王說,你不會對我不利。我並不知道他為何如此篤定,不過,我相信父王的眼光。你也在我身邊安安分分地做了九年的侍衛,怎么?紫月宮主突然覺得這身份委屈了你,想有所改變嗎?」

震驚過後,子鑰開始神經質地仰天大笑,那笑聲如同夜梟哀鳴般凄厲。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不過是未到傷心處罷了。子鑰眼角的淚無法抑止地墜落:「你居然一直都知道真相,皇上!我舍棄一宮之主的尊榮,對你俯首稱臣,甘願跟在你身後任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你很得意吧?既然你已經選擇了裝聾扮啞,為什么不把戲繼續演下去?為什么要把事情挑明來說,逼得你我都沒有退路呢?」

雲凡嘆了口氣:「非常時期,情非得以。我不允許身邊最親近的人懷有二心,我不能冒這個險。子鑰,我並非只是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天下所有人。因為我沒有時間,去玩凡人那些迂回曲折的猜心游戲。」

子鑰苦笑:「天下居然有你這么遲鈍的蠢人,也居然有我這樣卑微的傻子……這么多年了,你還要我怎么做怎么證明,你才懂得?是不是非要全天下的人都看透了我的意圖,你才最後一個知曉呢?」

看他一臉落寞,雲凡心軟,松開了對子鑰的鉗制,誰知本來氣息奄奄的人,突然出手如風,迅雷不及掩耳地封住了他身上幾處大穴。雲凡的心一下子冷到了冰點:「子鑰!你……」

形勢再一次逆轉,子鑰將他扶正,靠坐在床頭,慢慢地趨近他。臉上淚痕未干,朱唇因咳血而顯得鮮紅欲滴。子鑰現在的樣子,有種說不出的邪魅,說不盡的勾魂。他紫眸輕眯,吐納的氣息輕撫到雲凡臉上:「也許你說得對,我不是個心思慎密的人,可我卻是個不折不扣心狠手辣的人!皇上啊,憑你那一點不成氣候的拳腳功夫,你說我在你身邊侍侯了九個春秋,到底有多少殺你的機會呢?」

第一次被人當面指出自己功夫不濟,雲凡怒極反譏:「哼,我勸你還是別算了,憑你那愚木腦袋,算出來也是錯的,你到底想說什么?何不直接了當些?」

子鑰被他一堵,頓時沒了氣勢,臉一紅低下頭,許久才又小聲道:「我不說了,硬要我說出口你才會懂,又有什么意思?我原本一心只想守著你,全然沒想過要改變些什么。可是,既然今天你把一切都說穿了,我也再沒面目留下。」他心灰意冷,翻身下床便要離去,腳一觸地,居然一陣胸悶眼花,一個沒站穩就倒了下去,順理成章地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子鑰甚感意外:「皇上!你……沖開了穴道?」

雲凡依然沒好臉色:「我雖然武功不如你,但也沒你說得那般差勁!」抱著子鑰的手不小心捂到了他的胸乳上,雲凡的手指不自覺地撥了撥那顆挺立的乳珠。

隨著子鑰情動的輕呼,嘴角又有血水滲出。

「你到底搞什么鬼?吐血吐個沒完沒了!」雲凡下巴朝自己床上抬了抬,「看!把我好好的一張床弄臟成這樣。」兩人鬧到這番田地,他只能用一種很別扭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關心。

子鑰心思不夠玲瓏,沒能看出來:「我懶得跟你說!說出來你也不在意……」

雲凡沉默良久,終於軟下了態度:「告訴我吧,我在意的。」

正文第四十四章

歷經幾番折騰,本來健如獵豹般的軀體,如今柔弱得像風中柳絮。

雲凡在床沿坐下,輕輕圈著子鑰,把臉埋在他後背心的濕發里,暗香浮動。

他靜靜聆聽,希望子鑰親口說出那些過往,那些緣由,那些付出,那些沈寂在他心底多年,而無法啟齒的秘密。可惜這冰山似的人,並不懂得稍加修飾讓故事變得委婉動聽,只會用一種生硬的陳訴性語句匆匆一筆帶過,聽得雲凡啞然失笑。其實,那種默默守候,經歷年月洗禮的深情,如何能用言語表達?只盼有心人用心去體會。那份情義,早已通過熾熱的身體,狂亂的心跳,無一遺漏地傳達給身後的人了。

如果你曾在意過,你就能明白。

「子鑰,我不會愛你,永遠都不會。」這是他的答復。

溫和的語言,殘忍的直白,是帝君一向的作風,他甚至,不肯稍心機去騙他一下。

雲凡接著說:「但是,我需要你。」他把子鑰的身子轉過來,面向自己,盯著一雙凄美的紫瞳,一字一語地道:「這樣,你還肯為我留下嗎?」他痞痞地笑,三分認真七分戲謔。

子鑰沒有回答,騰出手替雲凡一下一下地把額前的劉海順到耳後:「這是我一直以來想做的事呢。觸碰你,被你直視,而不是遠遠地被甩在身後……」他莞爾,眼波流轉,有種雪中傲梅的風致:「皇上,這是我真正的樣子,你看清楚了。」他捧起雲凡的臉。「我……漂亮么?是不是也不輸給其它人?你以後都這樣看著我,好不好?」

雲凡不語,默然將他放到床上,自己則在床頭的暗格里找尋了半晌,最後拿出了一顆墨黑的葯丸,舉到子鑰面前。「我從來不會強迫任何人。子鑰,你若有心留下,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不過你得把這顆葯吃下去。只要你忠心不二,這葯對你的身體一點害處都沒有。倘若你懷有二心,這便是穿腸的毒。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回夜游宮,做個自由自在的尊貴宮主。落子無悔,你可要仔細想清楚了。」

子鑰怔怔地看著他,笑容慘淡:「如果這對我還算是一種選擇,那么,早在九年前,我就已經做出了決定。」他撐起上身,緩緩銜過雲凡手中的葯,沒有一絲遲疑,頭頸往後輕仰,那葯,便順著喉落入腹中。「這樣,你總該寬心了吧,皇上?」

寡情薄幸如雲凡,都不動容,無聲嘆息:「你這又是何苦?」

子鑰拉起他的手,摁在自己胸膛上,「現在,輪到你履行諾言,給我吧。」

美人如玉,主動邀歡,哪里還需遲疑?

雲凡順著他意,抬指輕勾,白紗「嗤」一聲被撕破,半邊玉雪般的身子袒露了出來。雲凡用手磨索著他乳暈上深得發紫的牙痕,不滿問道:「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下手這么重?」

子鑰不解,當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才憶起了樹林里不堪的污辱,一張臉頓時乍紅乍青,他七手八腳地攏好衣服:「那個……今天還是算了,下次再……」

「別想瞞我!你今天如果不把實情告訴我,以後也別想我碰你!」雲凡輕啃他的耳廓威脅。

子鑰未經人事的身體抵抗不了耳邊催眠般的呢喃,堅持了一陣子就敗下陣來,「嗚……是……是寧靜河城那個老家伙……他……他把我……」他的手緊緊拉著雲凡的衣袖,帶著哭音的哽咽,模樣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急於向父母哭訴告狀。

雲凡愛憐地搔搔他的頭:「放心吧,那老家伙也沒有來得及把你怎樣……」

「他有,他就把我給怎樣了……嗚……」

子鑰說得很肯定,倒把雲凡弄糊塗了。他又拉開子鑰的雙腿,仔細檢查了一遍:「可是……真的沒怎樣啊。」

子鑰急了,「有!他就有!他……」

「你給我閉嘴!」習慣性地喝令他,雲凡劍眉倒豎,抬手往那嫩豆腐似的臀瓣上打了一下:「我說沒有就是沒有!這種事情,我還不比你有經驗?!」

子鑰又習慣性地對他惟命是從,乖乖地點了一下頭:「嗯。」心念一轉:咦,不對啊,這種事情他怎么可能比自己清楚?心里這樣想,到底沒敢說出口。

「你等一下。」雲凡丟下他,快步走到浴池邊,在一大堆瓶瓶罐罐里面,挑出了一個長頸的陶瓶,聞了聞,里面裝的是按摩用的香油,他又回到床上,遞給子鑰。「來!你自己先潤滑一下。」

自……自己來?子鑰羞怒地瞪過去,只見那人壓根兒沒再理睬他,雲凡兀自退到床尾,用手支著下巴,若有所思。

如諾皇室有種調理內息的獨門心法,可以化去他人的內力,如果用來幫子鑰消彌無尚神功的反噬,多半是可行的。但這樣一來,兩人的功力將會折損一半,一年半載都恢復不了……想到今後的布局行事,雲凡不得不深思熟慮,是不是真的要這么做?他復又抬眼,望向床頭的人。

子鑰坐在他對面,聽從他的命令,專心致志地做著潤滑的工作。他挽起下擺,張開雙腳,將香油倒在手心,緩緩撫摸著自己的下體。紫眸緊緊閉上,有些是因為難為情,更多是因為體內疼痛難忍。逆流的氣息啃蝕著五臟六腑,喉嚨不斷涌出的腥甜都被他生生咽下。可是再這樣下去,恐怕過不了今夜,他就會因內臟衰竭而死……

雲凡咬咬牙,狠下決心:「子鑰,我幫你將無尚神功的內力化去!」

「啊?」子鑰嚇得手一震,手中的香油瓶子跌落在床底下。「不行!」他堅決反對,跪在床沿,俯下身去揀那瓶子。豐腴的美臀朝著雲凡高高翹起,風光一覽無遺。***兒還往下滴著油,像迫不及待被他人享用。當他拾起瓶子的時候,雲凡已緊緊挨到他身後,欲望被喚醒,歡騰地抵著子鑰的股溝。

雲凡熟練地褪去他身上的衣裳,順帶將他壓倒在床上。「子鑰……」一聲嘶啞的叫喚,讓人明白,弓已經拉得完滿,隨時可以上箭。雲凡接過他手中的香油瓶,笑他:「傻瓜,你一直潤滑外面有什么用?給你這個瓶子,是要你這樣用的……」他把瓶頸往子鑰的庭門塞進去,子鑰只覺下體一涼,那陶瓷瓶子已深深沒入他體內。

「啊……主上!主上!我……」

雲凡哼哼輕笑:「你這誘人的家伙……」說著,欺過頭去吻住了他的嘴,又悄悄把他腰臀往上一托,「唔……」子鑰紫眸大睜,體內一片清涼,瓶子里所剩的香油一滴不漏全都倒灌進他的甬道內,引得他腹部一陣強烈的縮。

「嗯,這還差不多。」雲凡滿意伸手,把那陶瓷瓶子掏出來。誰知子鑰腸壁縮太緊,死死嘬住了瓶頸,不肯松開。「喂,子鑰,你倒是松口啊!」雲凡攥住瓶身往外拉,另一只手輕輕撫摸他的腹部,本來是想幫他放松的,可子鑰的腰腹都異常敏感,他手才一擱上去,強韌的腹肌竟得更緊。兩相爭持下,可憐的香油瓶「啪」地一分為二。雲凡拿著圓滾滾的瓶身,細長的瓶頸還深埋在子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