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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天下(肉) 過癮 3900 字 2021-03-17

字地活著,不被承認的存在

直到那小仙女嫣然一笑:「白龍,我以後就叫你小白,好不好?」很難聽的稱謂,卻是唯一的救贖。可是,到了最後,他仍沒能留住那個笑臉。她詛咒他,逼他絕情絕義但凡你所愛之人,都將下場凄慘,不得好死

心底一聲一聲地自問:

所有的這些,還夠不夠你恨?夠不夠你恨?!

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不過是渴望愛和被愛而已!

那個冰冷的天宮牢籠,自己不過是想逃開而已!

這一切的一切,到底夠不夠你恨?夠不夠你恨?!

別再裝成道貌岸然的謙謙君子了,把你的怨恨,統統釋放出來吧!

殺吧殺!

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一聲清越的龍吟,天地隨之變色。原本朗朗晴空,眨眼間,滾滾濃雲自八方聚合,暗無天日,腥風四起,人間像是淪為了無望的煉獄。

煦雅見了此番光景,霍然大驚。食指上的寶戒,「啪」的應聲碎裂。他仰望頭頂的黑雲,正不斷層層累累地壓下來,幾乎觸手可及。像是無法逃脫的厄運,讓人胸口忿懣悲痛,難過得,連氣都喘不過來。

唯一落下的天光,是濃雲中心形成的漩渦,漩渦之下,正是非天鏡宮的所在。

接著,又是一聲撼動天地的長嘯,呼風喚雨。不知是誰的眼淚,鋪天蓋地地灑下。非天鏡宮在風雨飄搖中分崩離析……

煦雅雙腳像被釘在了原地,半分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那人一劍劈碎他布下的鏡宮,破陣而出。手握妖劍,那人以天神臨世的姿態,冷傲地與他遙遙相望。一頭黑發被風吹得狂放翻飛,掩蓋住了臉,讓人看不清臉上真實的表情。可是,依稀可見,他是在笑的,那是一種幾近顛狂和絕望的笑。那人邁步,朝他走來,銀眸直勾勾地盯著他,因發絲的拂動,銀光乍明乍暗,像天際劈下的寒電。

必死的念頭已閃過煦雅的腦海,他就這么怔怔地看著那鬼神一般的人,來到自己面前,高舉手中妖劍,朝他心臟一刺而下。

煦雅聽到有人喊了一聲,劍鋒一偏,刺穿了他的肩膀,再深深沒入身後的樹干中。鮮血飛濺,他頓時痛得暈死過去,被釘牢的身體卻依然掛在劍鋒上,沒有倒下。

「不」雲凡甩開劍柄,以手抱頭,破口大罵:「千羽!你他媽的給我滾出來!別企圖控制我……」

陰惻惻的聲音說:「我沒有控制你,那才是真正的你。你並不仁慈,相反,你奸詐,殘忍,嗜血……」

「你住口!你給我住口!我不是白龍,我不必背負他的罪孽他的恨!我就是我,我只是我。」雲凡漸漸奪回掌控權,冷靜下自己的情緒,余波未平,他急急地喘著氣,雙目恢復了黑瞳,並逐漸清明起來。

雨停了,天上的烏雲也消散無蹤,晴空朗日,得以重現。雲凡重重舒出一口氣,伸手自煦雅身上拔下了那柄妖劍。雲凡催動內力,硬把它逼回原形,那劍還似有不甘地在他手中劇震。

「千羽,看在你過往曾經盡心侍奉我的份上,這一次我不予你計較。但,決不能再有下一次!別妄想乘虛而入支配我,也別以為你如今這副模樣,我就奈何不了你。既然成了我的劍,你就只能聽令於我,臣服於我。記住了!」

那劍乖乖地回歸成珠子的形態,雲凡將它別回右耳上。

遠方,人馬騷動,前頭打著的,是如諾的軍旗。一行騎兵馳至帝君跟前,眾將士翻身下馬,單膝跪地迎駕。為首的東方將軍低首道:「末將救駕來遲,請皇上贖罪!」

雲凡疲倦地擺擺手:「禮,都起來吧。」

東方將軍見他臉色極差,正欲上前攙扶。雲凡還要逞強,抬手阻止了他,問道:「你過來的路上,遇到流光了嗎?」

將軍一拱手,命人牽出皇駒:「遇到了,已差人護送公主安全回到軍營。但皇駒不肯回營,硬要跟來。」

帝君撫著愛駒的大頭,淡淡一笑:「那就好,這個人……」他指了指血泊中的煦雅:「這是寧靜河城的少城主,帶回去給他療傷。千萬別讓他死了,留著以後有用……看牢些……別讓他逃了……」交待完畢,體力終於不支。雲凡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正文第四十二章

另一邊樹林的深處,老城主的好事正進行得如火如荼,他七手八腳將子鑰身上幾片可憐的破碎衣物撕個干凈。赤裸的軀體有著武者天生的柔韌和結實,城主只覺眼前一亮。他從沒玩過男人,第一次嘗鮮,已深深著迷。

正要上前繼續開拓,不知怎的,天色說變就變,一場暴雨來得又猛又烈,打在人身上鞭子抽似的疼,差點澆熄了他的欲念。

那雨經由龍神呼喚而來,具有辟邪的威力。噬元屍花被雨水一澆,竟像被潑了硫酸一樣,一下子就萎蔫了,散發出十分難聞的氣味。被托舉在半空的軀體突然失去了支持力,著實地摔在地面上。子鑰本來就暈里糊塗的腦子被這么一摔,徹底地失去了意識。

那場雨來得急去得也快,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呼」地又撥開雲霧現青天。叫人摸不著頭腦。但老城主無暇理會其它事兒了,專心地對付口邊這塊鮮肉。

雨後梨花般的美少年,身上凝聚了顆顆晶瑩露水,城主俯首添吮著他身上的甘露,如醬如蜜,甜得不可思議。口舌落在乳蕊上,美好的觸感惹人瘋狂,男人發了狠般地用力吸吮,嘴巴一張一合地絞著那嬌紅,響起了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飄盪在樹林間。不消一刻,子鑰的胸膛已被吻得全是濕嗒嗒,亮晶晶的涎液。兩點嬌嫩的乳,受不住非人的折磨,血絲微滲,艷麗地高高挺立。

子鑰神志不清,只留有本能的反應。他的雙乳,被那妖花注入了不少媚毒,萬分瘙癢,極端渴望愛撫。老城主的嘴巴剛離開,他就不由自主地抬起胸膛,發出挽留的信息。城主盯著兩顆紅腫沁血的乳頭,嘿嘿一笑:「都傷成這樣了,居然還要人來疼愛?真是個淫盪的孩子。」說罷,騰出手,攥住兩邊的乳尖,猛地一拉扯,力度大得,直把子鑰的胸膛往上提了一下。「啊……」子鑰張口疼呼出聲。那男孩子獨有的,低沈清亮,又夾帶著柔弱的媚叫,聽得人骨子里全酥麻個透。痛楚取代瘙癢的感覺,子鑰才又安靜地躺了回去。

城主繼續往下攻城略地。男孩子的纖腰和腹部也同樣敏感,城主的舌尖,像蟲子似的鑽進他臍眼里,往底部探去,子鑰「嗯」的吟哦一聲,直立的玉莖蓄勢待發。城主一看,怎么得了?哪能讓你先快活呢?於是眼捷手快一把攥緊了莖體,扯過旁邊的一段破碎布條,自玉莖根部一直打著旋綁到了頂,直把那粉莖扎得充血通紅,紫筋凸現,偏又滴水不漏,血氣方剛的少年遭此虐待,甭提有多難受了。

城主雙手托起子鑰的雙臀,把玩擠揉,不禁嘖嘖贊嘆。兩瓣臀肉豐腴結實,股間深刻,如同溝塹,夾護著其間一扇貞潔的後庭菊門,菊門內還不知是何等絕妙風光,單是門外兩片雪峰,已叫人向往不已。城主心想這荒山野嶺無人打擾,便是慢慢享用這銷魂身體也不遲。他掏出火熱分身,推進少年的股溝,以雙臀相夾,不停在溝間磨索穿梭。銷魂噬骨的快感讓他很快就關失守,一個勁射,澆得子鑰腿間乳白一片。

恰逢此時,子鑰蘇醒了過來。腿間的灼熱冷卻過後,寒風一吹,便傳來涼簌簌的濕潤感覺。子鑰沒有經驗,低頭瞥見自己一片狼籍的下體,遍布男人的***,以為那老家伙已經得了手,把自己污辱了,當下羞憤交加,一張俊臉更顯青白。無奈渾身乏力,又作不得反抗。他咬牙切齒地盯著壓在他身上的人:「你……最好是把我殺了!不然……我一定要將你……將你碎屍萬段!」這瑩雪一般的身子,連帝君都沒碰過,竟被這無恥的老東西給弄臟了。思及此,子鑰氣憤又傷心,喘起了粗氣,胸膛不住地激盪起伏。

老城主奸笑:「要怎么處置你,可是我說了算,你不必著急。殺你我是舍不得的,等老夫廢了你這一身功夫,再帶回城里慢慢疼愛……」正計劃得興起,不知打哪里飛來一只絢麗的冬蝶,受了子鑰胸前的殷紅吸引,竟把那乳首錯當成花蕊,停在了上面歇息。那淫靡而驚艷的畫面,讓老城主頓時血脈沸騰,像一頭嗑了葯的發情公牛,惡狠狠地一把攬起子鑰的腰身,把他抵在一棵樹干上。蝴蝶受了驚嚇,一下子就飛走了,老城主一口銜住了冬蝶剛剛停靠的位置。子鑰痛得直冒冷汗,感覺胸口都快被這老東西咬碎了,他死命咬牙忍受,不讓自己窩囊地呻吟出聲。

老城主不願放過他,張開嘴巴伸出舌頭,當著他的面,游龍戲珠般地一下一下地舔逗著他的乳首,子鑰不堪受辱,拼盡了力抬起手推擋著老城主的腦袋和肩膀,可他的手搭在人家身上,又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更像是一種邀請或是迎合。老城主干脆用唇邊堅硬的胡須來招呼那兩點嬌紅,強烈的刺痛讓子鑰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聲音,一聲聲浪叫起來。在那難耐呻吟的催化下,男人益發瘋狂了,一把抱起了他的身體。

離開樹干的支撐,子鑰上身無力後仰,尖削的下巴,頸骨,胸膛,腹部……自上而下,拉出一條完美的弧線。城主一口銜著他的乳,一手托起他的臀,准備將他壓在自己昂揚的利刃上

「大膽狂徒!竟敢對宮主不敬?!」

伴隨一聲嬌斥,七道白色的倩影如天外飛仙,翩然而降。這七人身段輕盈,眉目清秀,都是雙十年華的少年男女,夜游宮的輕功獨步武林,由此可見一斑。來的是二十八星宿里面的南方朱雀七星。人未至,掌風先到,把那淫賊逼離他們宮主身邊。

老城主大驚失色,丟下子鑰趕忙撤離。

朱雀七星哪里肯讓他逃,其中二人拔劍追身而上,與他大打出手,堵截了他的退路。剩下五人照料宮主,他們將一襲白紗披在子鑰赤裸的身體上,請示道:「宮主,此人該如何處置?」

子鑰怒不可歇,幾乎從牙縫中蹦出的字:「殺!給我殺了他!別輕易讓他死,給我砍夠三百刀再讓他斷氣!」

「弟子遵命!」拱手之後,其中兩人拾了寶劍,搶身上去加入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