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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天下(肉) 過癮 3900 字 2021-03-17

其余的三人抱住宮主,喂他喝了解毒的丹楓玉露,再扶他盤膝坐正。各人騰出一只手,抵在他後背,把自己的內功毫無保留地輸了過去。

子鑰這位歷屆最年輕的夜游宮宮主,雖然年紀與一般弟子相差無幾,可在功夫修為上卻絕非同一等級。三名弟子訝然發現,宮主的內息仿如一個無底洞,他們幾個合起來那點功力,簡直連「塞牙縫都不夠」!

趁著療傷的機會,星宿將帝君已安全回營的消息稟告了宮主。子鑰聽後,如釋重負。

為了隱藏身份守在帝君身邊,他不得不改變了一下容貌,盡量讓自己顯得平凡些。現在媚毒被壓下,無尚神功的威力頓時顯示出來,子鑰完全恢復了原本的面目,比起跟在帝君身邊的時候,那副規規矩矩的模樣不知俊美邪魅了多少。泛著墨紫亮光的發一直拖到臀部,一雙清盈紫瞳好比天上無瑕明月,紫月之名便是由此而來。他端坐在地上,隨意的姿態,已有一宮之主的架勢。

朱雀七星深知宮主脾性,刀下留情,盡管差點把那老城主剁成肉泥,畢竟還留著他一條賤命,沒讓他立刻死去。老城主深深悔恨,在知道這美少年就是夜游宮宮主的一刻起,他不該心存僥幸以為自己能逃掉,而應第一時間自絕性命,那樣一來,就不必經受當下生不如死的苦楚。他的身體被四把刀劍釘在樹干上,渾身坑坑窪窪,骨架子上已沒剩多少肉,臉皮也沒了,兩顆眼球就由幾根脆弱的神經線連接著,要掉不掉地懸在眼眶里。

子鑰滿意地笑了,拾起地上一串小石子,在手心拋上拋下地把玩。一高興就把其中一顆隨手扔出去,內功高到極致,已能撒豆成兵,每一顆小石子劃過樹上的身體,都帶走一塊血肉,引發陣陣驚天動地的慘叫。玩著玩著,子鑰自己都覺得無聊,就算真的把那淫賊碎屍萬段,也無法洗凈自己所受的恥辱。他射出最後一顆石頭,了結了那人的性命,隨後暗自運功,再度將容貌遮掩起來。

知道宮主又要回到帝君身邊,七星宿面面相覷,也不敢說些什么。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終於忍不住:「宮主,您身上的傷……不如先回夜游宮吧?」

子鑰淡然一笑:「不了,我得趕回如諾軍營。遲了回去,那人會擔心的。」

七星替自家主人打抱不平,有人憤然道:「帝君要是憐惜宮主,也不會獨留宮主在此,遭人羞辱!那帝君根本嗚嗚嗚……」其它人手忙腳亂地捂上他的大嘴巴。

子鑰聽了倒沒惱怒,只是神色一暗,「我是他的侍衛,保護他本是我的責任。難道還要皇上反過來保護底下侍衛不成?」這番話不知能不能說服別人,反正他就說服了自己,釋懷了不少。

「宮主您別介意,我們都是擔心您的安危,所以才……」

「我明白。只是……」子鑰轉頭,對著其中一位弟子說,「心宿啊,下次你們出來,能不能帶上一套比較普通的衣服呢?」他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飄逸的白紗,皺眉埋怨:「這身衣服實在太惹眼了……」

眾人一片沉默,宮主又第一千零一次將他們的名字弄錯,大家都見慣不怪了。那位弟子哭笑不得,有氣無力地點點頭,心里咕嘟:您又不是每次讓我們遇上都剛好被人xxoo的……

正文第四十三章

雲凡動用了前世龍神的力量,凡人的身體不勝負荷,回到軍營的行宮,他還一直高燒昏迷,這可嚇壞了底下的人。內務總管順子看著帝君一張臉蒼白得沒有人色,急得眼淚直掉。他自小跟在帝君身邊當侍童,還從沒見過主人現下這副虛弱模樣。御醫們更是接二連三地給帝君號脈,卻也診斷不出個所以然。只能歸結一路上奔波勞累,後來又澆雨受了風寒所致,於是命人煎制了祛寒退熱的葯。

雲凡再次醒來,已到了晚膳時分,出了一身虛汗,燒就退了。消息傳布下去,行宮里的緊張氣氛才緩解下來,順子趕快命人將御膳呈上。雲凡看著來往人影帶動著房間內燭光搖曳,只覺渾身說不出的疲憊,一點胃口都沒有,索性吩咐順子備了幾壺美酒擱到浴池邊上,自己則想好好沐浴一番,洗去滿身倦怠。

順子古怪地看他一眼,卻不敢說些什么。伴君多年,他深知皇上向來不好酒,除非是心情很不好的時候,就會把酒當水喝,任誰也勸阻不住。不能明言相勸,順子只好低聲嘟囔了一句:「才剛醒來,就空腹喝酒……」雲凡知他擔憂,也不怪罪。

身上的汗跡粘乎乎,實在難受,三下五除二地褪掉衣服,雲凡「撲通」一聲扎進池水里。龍性好水,當皮膚被氤氳水汽蒸成粉紅色後,心情總算好了些。在大池子里游了幾個來回,他自水里鑽出個頭,就看見順子像個小母雞一般謹慎地候在池邊目不轉睛地盯牢自己。這家伙,難道還怕他在洗澡時淹死不成?被盯得渾身不自在,雲凡笑著斥訴:「順子你也退下吧,讓朕獨處一會兒。」

順子看看他,又看看池邊上的酒瓶,有些執拗地立在原地。雲凡沒好氣:「退下!朕自有分數。」臉上斂了笑意,語氣也變得強硬。順子嘆了口氣,只得跺跺腳,無奈離去。剛要退出殿門,帝君突然想起一件事:「順子!子鑰回來了沒有?」

順子恭敬答曰:「回皇上,下臣還沒見靳侍衛的身影。」

自他咬文嚼字的回復里,雲凡知道這家伙生氣了,心里有些好笑。他揮揮手:「下去吧,若是子鑰回來了,叫他來見朕,有事跟他商討。」

「是!」順子退出殿外,替他關上大門。

雲凡伏在池邊,自斟自飲。他心里藏著事情,不沉重,想找人說說話。子鑰之於他,一直像個影子般存在,誰也不會對自己的影子多加注意,然而,一直伴隨自己的影突然不見了,那孑然一身的感覺還真叫人不習慣。美酒一杯接著一杯下肚,微醺的醉意讓整個人變得輕飄飄的,煩惱也遠去了。

不知獨飲了多久,燭光忽然輕輕晃動一下,水池邊無聲無息就多了一道潔白身影,低沈的聲音響起:「屬下回來晚了,請皇上恕罪。」

孤獨感一掃而空,雲凡嘴角上揚,游到子鑰身邊,仰頭看他:「回來得剛好!來,陪我喝一杯。」不知是不是因為醉了,語氣甜軟,竟有兩分撒嬌的意味。

子鑰低頭看著他,眼底一抹掩飾不住的溫柔,胸口卻同時傳來一陣尖銳的絞痛,幾欲咳血,無尚神功的內息又開始劇烈翻騰,子鑰用手絞緊了胸前的衣服,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一步:「今日連番打斗,屬下身上污穢,請皇上允許屬下先回房沐浴。」

雲凡奇怪地瞅瞅子鑰身上的白紗這不已經換過衣服了嗎?

兩人各懷心事,都沒注意到對方的異樣。雲凡比較任性,行事只隨自己心意,他伸出濕漉漉的手,拽住子鑰手臂,笑道:「你要沐浴,又何須回房?在這里豈不更好?」嘩啦一聲,把人一下子拉下水池里。

子鑰沒有准備,一頭栽到雲凡身上,沖力太大,直把雲凡壓倒在水底。子鑰在水里張開眼睛,只見身下的人赤身裸體,皮膚紅粉菲菲,一臉無辜地看著自己,體內頓時真氣亂竄。子鑰實在無法壓制情欲,自己固然難受,他更怕被帝君知曉自己的秘密。待升上水面,他迫不及待要離開帝君身邊,沒想到兩人的長發早已糾纏在一起,難分難解。他往後一退,兩人都被扯痛得齜牙咧嘴。「慢……慢著!子鑰,你別動,讓我先解開……」雲凡話沒說完,但見子鑰抬起食指一劃,將糾結的發一刀兩斷,然後遠遠地退了開去,立在水中央臉色蒼白地別開頭。

雲凡不明所以,子鑰避恐不及的態度簡直把他當成了洪水猛獸,他心里不爽,於是存心戲弄子鑰一番。游到酒壺擱置的地方,斟了酒自顧自喝起來,想了一下,拾起池邊的一方紗巾朝子鑰的頭臉扔去,語氣不善地命令道:「過來!給我擦背。」

子鑰一怔,「皇上,我……」他目光懇求。

雲凡卻硬起心腸轉過頭不去理他。見帝君態度強硬,子鑰只好忍著真氣反噬的錐心疼痛,慢慢踱了過去,用紗巾蘸了水給他的主上擦著背。

雲凡悠然自得地品著美酒,並沒發現身後的人一邊侍奉著他,一邊用衣袖悄悄拭去嘴角不斷淌下的鮮血。待濃烈的酒香再也無法蓋過血腥味的時候,雲凡才悚然大驚,猛地轉過頭去。

子鑰對他歉意微笑,身子一軟,緩緩落入水中。

「喂!子鑰,你怎么了?」雲凡一把撈起他,摸到了他的手脈,輕輕一探就知道不妥。他橫抱起子鑰,飛身越出浴池,把他輕柔放在自己床上。雲凡隨便披了件衣服,剛要喊人傳喚御醫,子鑰卻拉住了他一方衣角,虛弱地說道:「沒事……我知道自己的情況……旁人……幫不上忙的……」說罷,又兀自喘息不止。

雲凡擔心他不知哪里受了傷,低頭細心審視他的身體。白紗蘸了水已盡是透明,完全遮掩不住底下的風光。窺見子鑰滿身隱約的青紫,胸前的乳珠還欲火不息地妖嬈挺立著,雲凡頭皮有些發麻,雙手小心翼翼地朝子鑰前襟探去,想要察看究竟。

子鑰察覺他的動作,馬上用手死死護住衣服,氣若游絲地拒絕:「不……皇上!不要……求你……」

雲凡結結巴巴地說出心中猜想:「子鑰……你你……你是不是被人給……給……」下面的話已說不出口。心急手快的雲凡急於求證,方向一轉,一下子拉開了子鑰的雙腿,伸手往他下體一探。

子鑰「啊……」地大叫一聲,滿臉紅霞,眼中淚光盈盈。

摸到子鑰的後庭完好無損,緊窒干澀,雲凡才松了一口氣,定下心神,笑道:「那個……我以為你被那老城主給……哈哈,還好還好,誤會一場。」說罷又覺得不對勁,子鑰身上的歡愛痕跡該作何解釋?反向思考,靈光一閃:「子鑰!你不是把那老城主給強了吧?」

子鑰一聽,一口血幾乎就狂噴而出。

雲凡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倒吸了一口冷氣:「果然不愧是如諾引以為傲的暗影首領,在兵荒馬亂的戰場上仍不忘給敵人最慘痛的打擊!」繼而又替那老城主感嘆:「子鑰你也太狠了,也不想想人家老城主活到這把年紀多不容易啊,你怎么就把人家給……」

雲凡純粹酒後胡言亂語,子鑰卻被他氣得七竅生煙,忍無可忍,從床上一躍而起,手一伸捂住雲凡喋喋不休的嘴巴,腰部一用力反身將他壓在身下,怒喝:「你該死的說夠了沒有?!」

雲凡被他的氣勢震懾,一時呆住,忘了反應。

「你這混蛋把我當什么了?」子鑰狂性大發,一手狠狠地拭去嘴角咸腥的血,俯身一口咬在雲凡脖子上。

雲凡吃痛回神,大叫:「慢著慢著!子鑰……你先別鬧……」

子鑰已氣紅了眼,哪里聽得進去,自他脖子一路咬到胸膛,每一口都是宣泄,毫不留情地咬下,直咬得雲凡鮮血淋漓,他如泣如訴地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