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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天下(肉) 過癮 3903 字 2021-03-17

女性開口,聲音飄忽,時遠時近,捉摸不定:「如諾國的三皇子遙辰,吾乃東海龍王敖桂的妻子筠泣。」

龍母娘娘繼續說:「孩子,你的國家氣數已盡,在劫難逃。大旱三年,已是先兆。你若肯與我作一番交易,如諾皇朝將可延續百代,繁華千秋。」

遙辰別無選擇,答下一聲:「好!」

龍母欣慰點頭:「好孩子,那我就將重任托付於你。」說罷,抬手伸向他,鐵箭在她手中,漸漸化為灰燼,遙辰身上的痛也消失無蹤。

筠泣另一只手中,緊握一枚龍珠:「吾兒白龍,本與玉帝的么女顏姬定下婚約。可惜白龍那孩子天性悲憫,不忍心看著蒼生受苦,竟在大婚筵席上偷取天宮神器玄及寶珠,為如諾降下暴雨,扭轉天命。此舉震怒天庭,玉帝下旨用辟水神針將白龍釘死在斬神台。顏姬聞之,傷心不已,竟自絕於婚宴之上。玉帝惻然,破例開恩賜予白龍一線生機。白龍魂魄將入世為人,享有二十年陽壽。」

筠泣抬手一拋,那顆龍珠,不偏不倚沒入了如諾皇後的體內。她轉頭對遙辰說:「白龍將轉生成為你的弟弟,如諾的下一任國君。你的任務,就是守護他,等待他長大成人,再找機會將前世淵源告訴他,襄助他盡快找到顏姬轉世。」

龍母的語氣轉為嚴厲:「若你違背諾言,整個如諾國將因你淪為人間煉獄,以祭我皇兒龍魂。你要記住,孩子!二十年為限,找不到顏姬轉世,白龍將灰飛煙滅。你務必要助他,得到顏姬的原諒,得到顏姬的真心,得到顏姬為他落下的第一滴眼淚!那時,便是白龍覺醒之日,也同樣是你弟弟的斷魂之時。」

龍母的神喻,在十九年之後的今天,仍清晰如昨。那日他自昏迷中醒來,竟在自己的床上,時間,倒退至出海酬神當天的清晨。一切都從頭來過,沒有燕瀾的埋伏,皇家祭拜也順利完成。龍母的現身,仿佛只是一場夢。只不過,他胸口上留下的那道箭疤,卻時刻提醒著他,真相的存在。

一年之後,他最小的弟弟雲凡出生了,玉雪可愛,所有人包括如諾國君都愛不釋手,無不當他如珠如寶地寵著。因為雲凡是六宮之主皇後娘娘的唯一所出,身份超然,從出生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他為下一任國君的地位。

這個賜予如諾生機的弟弟,卻讓他失去了父親的寵愛,儲君的地位。然而,他心中的所有不甘,都在那一聲聲甜甜軟軟的「遙辰哥哥」中得到釋然。看著那粉團似的小娃娃逐漸長成了氣宇軒昂的王者,自己的心卻在不知不覺中沈淪。長大後的雲凡,目空一切,什么都不放在眼內,他需要的只是敵人,可以陪他玩弄權術的對手。為了能夠留住那高傲的眼神,便是成為他的敵人,自己也是心甘如飴的-

完-

番外沁伶

夜闌人靜的深夜,本是安眠的時分,燕瀾深宮的空氣里,卻漂浮著一股淫靡頹敗的氣息。一聲聲夾帶著哭音的呻吟,在靜謐的環境里,尤顯刺耳。仔細聽聽,那呻吟聲竟非常稚嫩,發自一個幼小的孩子,擁有這種聲音的年紀,應該享受著無憂無慮早睡早起的童年時光。但對於沁伶來說,生在淫亂的燕瀾皇宮里,這顯然是個奢望。

浴池之中,太子扈罔把才只有七歲的弟弟沁伶綁在池邊,以供自己淫樂。他強行拉開沁伶雙腿,手指在水下,很快尋到了弟弟下體的小***兒,迫不及待地戳進去開發。沁伶痛得冷汗淋漓,他不知道大哥要對自己做些什么,小小身子本能地反抗著:「不要……不……嗚……好痛……好痛啊……王兄……我不要……不要……」

不顧弟弟的哭喊,扈罔用手指猛捅了一會兒就抽了出來,他扶著自己的分身,在穴口上磨索兩下,猛地插進去。

「啊」

伴隨著一聲凄厲的尖叫,浴水漸漸醞開了一朵殷紅的血花,冶艷的顏色刺激得扈罔獸性大發,胯下狠命地聳動起來,「喔,真爽……你這小賤人……呼呼……身子真……真是絕了……小秘穴這么緊……你要把你大哥的寶貝……夾斷么……」

劇痛之余,沁伶心里有種不可言狀的驚懼,渾身的神經綳得死緊。屁股後面的洞洞不知被什么東西撐裂了,那根東西又硬又熱,還在他體內來回挪動。退出的時候,磨擦到穴壁的傷口,固然難受,還沒適應,它又迅猛地捅進來,比前一次插得更深,沁伶感到自己的小肚子幾乎被洞穿了,他痛得大聲哭喊,不斷扭動身體,雙腿亂蹬,劇烈地縮著下體的小秘穴,拼命想擺脫那根恐怖的東西,但一點作用都沒有,那東西反而更加瘋狂,漲得比先前更大更硬。趴在他身上的大哥,喘息聲也越來越厚重,嘴里說著他聽不懂的話:「爽死了……你真是……天生的尤物……跟你那浪盪的娘……一個樣子……可惜那淫婦……生下你那夜就死掉了……不然,還可以慢慢干……」

漸漸的,沁伶也沒了力氣,只能任由大哥發狠地擺布自己。

扈罔氣喘如牛:「呼呼……不行了……要射了……射給你這小賤人了……啊……」

一股熱流箭一般,竄進沁伶的腸道里,把他的小腹頓時鼓脹起來。

泄了一次的扈罔意猶未盡,把仍然硬挺的分身抽出,他解開捆綁沁伶雙手的布條,給弟弟轉個身子,讓他背對著自己,掰開他的臀瓣,又把自己的***捅了進去。這次,沁伶只是小小地「呀」一聲,便再沒力氣借由呼喊把痛楚發泄出來了。

門外進來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對著浴池,威嚴地吼道:「這是在干什么?」

氣息奄奄的沁伶,用僅剩的力氣求救:「父王……救救我……好痛……」

立於池邊的燕瀾國君冷眼盯著池中二人,不發一言。

扈罔並沒有停下動作,相反的,他抬起沁伶的兩條腿,讓岸上的人,更清晰地看到結合處迤邐的風光,「父王,有興趣的話,一起來吧,這小子像他娘,里面可銷魂得緊。」

燕瀾國君眼里迸射出欲望的光,四十余歲的他正值壯年,此刻眼前所見,是小兒子幼嫩的穴口被迫塞進巨大的分身,隨著拉扯的動作,吸流出一股股紅白的液體。那具白白凈凈的小身子,在池水中散發著誘惑的光暈,軟綿綿地靠著他大哥健壯的上身,漂亮的小臉透露凄苦的神色,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激發著人性潛藏的獸欲,恨不得撲上去將他狠狠蹂躪。

胯下分身,蠢蠢欲動。他說了一句:「也好,我也來嘗嘗。」便跳下了浴池。

沁伶睜大了驚恐的眼睛,不可致信地看著逐漸向他靠近的高大身影:「不不……父王……不要……不要啊……」

已經漲大到極點的穴口,如何能再容他物?燕瀾國君將一根手指伸進去,左右拉動,生生地扯出一絲空縫,臉上泛出滿意的笑容:「嗯,果然無比緊窒。」說罷,掏出自己已然挺立的巨大分身,從大兒子手中,接過沁伶兩條白嫩的腿,架上肩頭,一個挺身,把自己的分身,硬塞了進去,那可憐的穴口,仿佛被鋒利的刀一下割開,崩裂了兩道大大的口子,才勉強容納下兩根***,沁伶眼前一黑,便無知無覺了。

父子兩人,在殷紅的池水中瘋狂地律動,嘴里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夾在兩人中間的童身,柔軟得像條蛇,無論什么姿勢都能輕易擺弄出來。扈罔騰出手,把玩著沁伶胸口的兩顆紅點,「嗯……可惜啊……乳頭再大一點就更完美了……」他父親聞言,睜開沈醉的雙眼,低頭一看,也有同感,眼中露出陰狠的笑意:「不如更加徹底,干脆讓他產乳吧。」扈罔不擔憂:「恐怕他年紀太小,無法承受凶猛的葯力。」燕瀾國君冷笑:「死便死了,有何相干?就當做個試驗。」

沁伶倒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在那時候死去,可惜,他還是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四肢被牢牢綁在四角。一根細長的葯棒塞進了他的下體,體溫讓之慢慢融化,葯液滲入肌膚,清涼的感覺把劇痛稍稍減緩。

淫亂的燕瀾宮廷,最不缺就是增加雲雨之樂的手段,其中,「拔火罐」便是一個常用的,把乳頭強行催大的方法。燕瀾國君站在床邊,手里拿著一只半個巴掌大的竹罐,點火入罐,把里面的空氣驅盡。

沁伶睜著驚恐的大眼睛,看著父親手中的動作,心里一突一突地跳,幼小的他已猜道,父兄接下來要對自己做的,絕非什么好事。只見父親把手上的竹罐,快速朝他胸口的紅點罩去,竹罐一接觸皮膚,便牢牢地吸附上去,一陣火辣刺痛襲來,沁伶不禁呻吟,感到有股強大的力量,拼命往上吸嘬著胸膛的紅點,而且,愈演愈烈。大氣壓強下,嬌嫩的乳頭不堪摧殘,很快就皮破出血,紅腫地挺立。沁伶痛得大哭:「拔下來!不要!父王,我好痛!」他左右搖晃著腦袋,那是全身唯一可以動的地方,仿佛那樣大力地甩著頭,就能把痛楚甩開。

他的叫喊毫無幫助,另一顆紅點,很快遭到了同樣的對待。在之後的半個時辰里面,他胸部都被迫頂著兩個滑稽的竹罐,忍受著里面熾熱的氣體灼燙著最敏感的部位。終於,酷刑結束了,燕瀾國君自他胸上,取下了工具,察視試驗成果。兩個乳頭,腫大了不少,還比過去更晶瑩剔透了,薄薄的嫩皮下,血液循環得更快,他伸手上去一掐,沁伶馬上痛呼出聲,難耐地扭動著身體。

「哦,效果不錯啊,變得這么敏感。」站在床邊的兩人都非常滿意。

燕瀾國君轉身對大兒子說:「接下去的三個月里面,每天按照這種方式,早午晚給他各施行一次。一段療程後,他的乳頭應該能漲大一倍。同時,吩咐葯膳房,每天派人監督他喝下適量的『情毒』,以助催乳。」

父親這一句話,無疑把沁伶打進了無間地獄,在以後的日子中,他過得生不如死。幼小的他只能一一承受下來,並不懂得用什么方法,可以把自己從無盡痛苦中解脫出來。被灌了足足三年的「情毒」,他有了初乳。那過程於他,至死難忘。

胸膛仿佛有東西要破體而出,沁伶不眠不食,躺在床上痛呼了兩天三夜,乳汁還是無法出來,兩邊乳房已經鼓痛得不堪忍受。燕瀾國君不願見到努力了三年的作品功敗垂成,他用銀針,刺入沁伶乳尖的小孔,在里面狠狠搗捅,企圖把細窄的乳口撐大。在這般慘無人道的折磨下,沁伶已無力反抗,奄奄一息,任由他人為所欲為。

可一番折騰下來,還是無法出乳。燕瀾國君無可奈何,一怒之下,便與長子扈罔,把滿腔的不甘統統發泄在沁伶身上。兩人整夜瘋狂地操干他,才十歲的沁伶被父兄蹂躪得不似人形,如同一只殘破的木偶。就當兩人同時在他體內達到高潮的時候,他滿以為自己會在那一刻死去,沒料到兩顆妖艷的乳頭,竟一下子「絲」地噴出兩道細白的乳液,香氣四溢。身上兩人一見,大喜過望,馬上俯下頭,一人一邊地銜著他的乳頭吸嘬,絲毫不管半死不活的他已陷入了昏迷……

再長大一點,他終於找到了可以擺脫這種日子的方法,很簡單,只要用小刀在手腕上輕輕一割,便可以永遠地解脫了。沁伶想,也許自己上輩子真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所以蒼天不允許他過早脫離苦海,一條賤命,居然又被救了回來。在那之後,父親就以他胞姐薇伶的性命,作為威脅,強迫他去服侍國內位高權重的大臣,或者外國的特使。那些嘗過他身子的人,無不食髓知味。漸漸,極品的艷名不脛而走。

宮中的人,看他的眼神里或多或少地透露著輕蔑。這位有辱國體,以身侍人的小王子成為了宮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背地里肆無忌憚地譏諷嘲笑。有一次不慎被沁伶殿下當面撞見,眾人大驚,伏跪求饒,畢竟以他王子身份,要處死一群不敬的下人,不過是一聲命令。然而,沁伶只是淺淺一笑,裝著糊塗問:「在談些什么呢,這么興高采烈的?」眾人一聽,才如釋重負。轉過身後,心酸的淚水便再也無法抑止地滾落……

千方百計要遺忘的過去,此刻又一幕一幕地重現眼前,誰能借他一雙有力的手臂,把他從夢魘中拉離?高燒沈睡的沁伶,不安地低喃:「夫君……你不要走……再回頭……看看我一眼吧……不要扔下我……」他感到一雙手敷上自己的臉,那么輕柔,緊接著,滾燙的額頭被敷上了一條冰冷的毛巾。沁伶拼命睜開沉重的眼皮,生怕一絲遲緩,那人便會離去,遺留自己。

燒得迷糊的眼睛好不容易對准焦距,面前是一張活潑少女的圓臉蛋,他認了出來:「紅豆姐姐?」

紅豆為他換了一條毛巾:「真是服了你!進府才幾天,你就來場大病,也不怕被轟出去?」

皇甫老爺的六十大壽就在一星期後,屆時大擺筵席,好客的主人家廣邀天下各路的才子佳人前來同慶。為了壽筵當天的准備,府里的下人忙不過來,只好從外面請了一批臨時幫工。紅豆和沁伶都是同期招募進來的幫工,本來管事的說得很清楚,只招聘十六歲以上的青年男女,也不知他老人家當時是否被蜜蜂針了眼珠子,居然把這瘦不伶仃的小家伙也招了進來。做臨工的男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