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嘟起嘴,「頭好痛,要哥哥親親才能……」
啪。
玄參直接甩了他一巴掌,然後拽著他的衣領把他從玄麟的身上扯了下去。
後背隱隱作痛,魏宗恭還在掙扎,「你就知道打我!」
「閉嘴。」玄參揪著他的衣襟,把他朝房門外拖去。
「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還手了!」魏宗恭完全沒有威懾力的說著,「我真的會還手的!」
玄參停下腳步,然後側頭看向了石化中的翎夙城主,「稍等片刻~」說完,他就沒有絲毫停頓的把作死的某人拖了出去。
「林……這是玄參?」翎夙城主扶額,「果然傳言不可盡信啊。」
玄麟垂下眼神,剛剛那人的溫度還殘留在身上。
頓了頓,他的語氣平淡,「時候一到,自然會恢復的。」
你在動搖什么。
當年的教訓還不夠慘嗎。
不可以相信。
玄參從來擅長玩弄人心。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會……奉陪到底。
讓你……一敗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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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
白文陌卻沒有絲毫睡意。
清冷的月光從窗口灑下,如夢境般朦朧美麗。
白文陌抬起手,想要去接那月光,到了手中,又從指縫中溜走了。
「你來了。」並未回頭,白文陌如此說道。
那人一身青衣,眉眼間是些許冷意,他對白文陌行了一禮,比起恭敬,不如說是禮儀。
「齊,」白文陌側過頭去,他的表情有些模糊不清,語氣似嘆息似回憶,「好久不見。」
齊垂下眼睛,表情流露出幾分復雜。
白文陌放出消息,便是想引他來。他知道,卻還是不能袖手旁觀。
「白文陌。」齊的聲音很平靜,「你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忽然,白文陌笑了起來,他的笑容浸在月光中,顯出幾分鏡花水月般的虛假,「是啊。」
齊沉默不語。
自己看著長大的小皇子,到底是為什么,變成了如今這個模樣。
從那人出現開始,也許就注定了萬劫不復。
「我從未棄你不顧。」齊低聲道,雖然他知道,現在說這些也是為時晚矣,但他仍舊想要說出來,「少主。」
白文陌緩慢的眨了眨眼睛,「我懂的。」他看向窗外,「你和白御都是這樣,為了忠義,綁在我這種人身邊。」
齊幾乎是剎那,那顆心就揪了起來。
他想說,並不僅僅是忠君道義,他是真的將他看做弟弟。
因此,當年才會無法忍受他為了一個男人……
明明已經決定不再管他,但是……果然還是沒辦法放心。
「你真的要攻打翎夙城。」
齊用的不是疑問的語氣。
「嗯。」白文陌低低的應了一聲,「所以最後,想見你一面。」
這已經近乎是在訣別了。
「你太偏執了。」齊的聲音低沉,「我該早些發現端倪,也不至於讓你……越陷越深。」
白文陌輕笑了一聲,「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