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迎球而上,嘴角勾起抹陰險的笑:「不會那么快結束的。」
荒井氣得咬牙大罵:「真是個卑鄙的家伙,為了增加部長手肘的負擔,而故意打持久戰。」
「就是,就是。」池田等人幫腔:「有種就堂堂正正一決勝負。」
「吵死了。」海堂低啞的喝了聲。
「但是……海堂……」
「默默的支援不會嗎?」海堂頭也不轉,緊緊盯著球場。恐怕心里的擔心不會比其他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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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住球場里執著的手冢,和眼鏡後,那雙堅定的清冷鳳眸,井上喃喃的說道:「他一定有要達成的事要做,他的眼神是這樣的。要是像跡部所說的手冢左手像隱藏著的炸彈的話,在達成某件事的強烈意識下,不能有一絲的猶豫。那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眼神。」
所以,不惜犧牲自己的手臂?
深呼吸一下,龍馬閉眼壓了壓帽檐。
那么,他能理解他。理解這樣厚重的感覺。幾乎無時無刻不是壓在心頭。沉重得難以呼吸。卻讓人無法不去執著。他是因為虧欠太多,那么他呢?
到最後一局。
兩人已經很累了。
跡部也知道現在是緊要時期。所以抓住空檔,毫不猶豫的打出了勁招。沖上前,高高跳起,跡部大喊一聲:「邁向破滅的輪舞曲。」
球重重砸下。砸在手冢握拍的地方,拍子彈出。
「出現了,跡部的第二段扣殺。」千石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激動。好似期盼已久。
一球得手。
跡部又使出第二球。
但是手冢瞬間降低了球拍。避過第二擊。正面將球截了下來。於是跡部下一球瞄准了手冢右邊空檔。
可是令人震驚的是。明明瞄准右邊的球,卻在途中飛轉到了手冢面前。在跡部擊球的時間,手冢已經使出了手冢領域。
接到球。手冢揮了個零式削球。
跡部沒來得及。站在原地呆愣了許久。
再有一球,青學這里便算是獲勝了。
也就因為只剩一球。比賽局勢更加緊張。
手冢高高拋起球,打算將球打過去。卻在手臂揮開的瞬間,肩膀劇烈一痛。打算揮球的姿勢生生被疼痛中斷了。
球拍從手里滑落。
慢慢摔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脆響。
手冢右手握住左肩。人也慢慢的滑跪在地上。所有人一怔。被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得半天回不了神。
「手冢。」
「部長。」
青學正選們都翻過看台,急急的朝球場里跑去。龍馬怔怔的站在原地,怔怔的望著這一幕。
「不要過來。」手冢大聲喝止他們。
眾人立時頓住。
「回去,比賽還沒結束。」手冢平靜的說。接著重新站起來,握住球拍,去將掉在地上,滾得老遠的網球撿回來。
「手冢還是放棄比賽吧。」井上輕輕的說。
芝砂驚訝的看他一眼,井上繼續道:「不知有多少選手因為肩傷而引退。像手冢這樣的選手,接下來會怎么辦呢。」
「手冢部長要是放棄的話,就是2勝2敗。」
「接下去會怎樣呢?」
「那種情況下,不認為還能夠和跡部正面的決勝負,是致命的。」井上道。
聽到這里。
龍馬有些聽不下去了。
看了看旁邊漠然坐立的手冢。一把站起,奪過了他手里的球拍。手冢驚愕的抬頭,對上他淡漠卻明顯呈現怒色的琥珀色眸子。
「越前……」手冢似震驚得說不出話了。
而青學其他人也都震驚得望著眼前這樣忽然似變了個人小少年。表情跟手冢如出一轍。眾人千想萬想,都沒想到如此直接出手阻止部長的人居然會是龍馬。要知道那可是越前,無論什么事,都只是默默站在一旁或認真,或懶散,時刻好像處於神游狀態的越前。那個好像永遠活在另一個世界,對什么事都漠不關心的越前。
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啦!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少年奧特曼附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