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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沫漫不經心道:「自然也會。」

「……」程諾頓時就傻眼了。他現在出不去,流光到時候意識混混沌沌的,不會隨便和什么人做出過分的事情吧?

桃沫看著他緊張的樣子,托著下巴瞟了他一眼道:「難道他也是你的小情人?嘖嘖,現在的雌性就是花心啊。」

程諾被他說得無地自容,吶吶道:「那我先告辭了。」

他垂頭喪氣地往上面游去,心亂如麻。一想到流光可能和什么人做哪些事情,他就懊惱至極。不過白睿變身的時候似乎是保留了一絲理智的,對危險也能感應過來……

游出湖面後程諾簡單整理了一下,背著白睿就往回走。既然知道白睿還要持續一段時間那狗屁的發情期,他肯定不能留在這附近讓桃沫看現場了。

這里也不能辨別方向,程諾走了一陣,只得承認自己已經找不到回那個山洞的路了。不過他知道魔獸不敢惹白睿,也就狐假虎威地背著白睿又占了一個魔獸的山洞,這樣離那片湖水也稍近一些。

直覺上判斷,既然封印之地是由桃沫而來,那么要離開這里,也肯定要從桃沫身上著手。

這番尋水的過程中程諾消耗的力氣實在是不小,他把新居所布置了一下,就躺在昏迷中的白睿身邊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感覺到什么濕滑粗糙的東西在自己臉上舔來舔去的時候,程諾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然後就看見了那只獸正站在自己上方,一雙金色豎瞳滿含期待地看著自己,下身也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的。

他都要淚奔了,擦,一大清早就開始發情啊?

也沒什么其他任何的辦法,程諾只得任勞任怨開始伺候著。白睿醒來最好是不記得,不然真是沒臉了……

魔獸好像是保留著昨天的記憶,在他的手靠近的時候,打個滾就躺了下去,配合著他的動作,期間那雙漂亮的金色眼睛一直半眯著盯著他。

程諾被「它」看的窘迫,氣的罵了一句:「流氓!」

魔獸也不知道聽懂了沒,只是用舌頭輕柔地舔著他的臉,好像討好似的。

要是白睿肯定不會做出這種動作……

程諾不敢把這只獸和白睿聯系到一起,白睿這么躺在他面前看著他……單是想象一下就覺得羞窘到了極點。

這次果然和昨天一樣,魔獸一發泄完就恢復成人形躺了下去。

程諾氣憤憤的,又被白睿撐壞了一件衣服!儲物袋里的衣服也就剩下兩三件了,再這么下去,兩人以後只能穿樹皮了!只是不給白睿穿吧,他又不好意思看白睿的身體,雖然都是男人的……最終程諾也就給赤裸的白睿蓋了一條薄被。

74、第四章

現在程諾也懂了,帶著白睿雖然是走的慢了些,可那個古種人的血統就是自己的護身符啊!他用薄被把白睿打包背在身上,如約去湖邊找那個桃沫陪聊。

就是一走薄被就往下滑,他不小心摸了把白睿大腿上光滑緊實的肌膚,扭頭又看見白睿的胸肌,一時心慌意亂的,絆住藤條就摔在了地上,白睿更是倒霉地整個摔了出去,光溜溜地側躺在地上。

雖然也看了幾次了,程諾還是有些窘迫。

白睿的身材雖然單薄了些,還真是好啊,寬肩細腰,那堅實的腹肌,胸肌什么的……在這個攪基的世界,誰像他這么正人君子啊!不然白睿早就被人給吃的渣都不剩了!

程諾趕緊給白睿重新打包了,瞥了一眼白睿的腹肌,狼爪不知不覺就摸了一把,頓時心里一盪,手感好好……當他看見白睿的睫毛顫動了幾下時,嚇得立刻就回神了,趕緊把爪子了回去,懊惱地掐了把那只爪子。

背著白睿重新到了湖邊,程諾小心把他安置好了,自己跳了下去。

昨天回去後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驚訝的差點沒立刻就跑去問桃沫桃沫身上,應該是木系異能!

同為木系異能,程諾知道的很清楚,木系異能只能是輔助其他系別的。雖然桃沫在封印之下,但他還是能感覺到那股隱隱露出的威壓,而且聯系到桃沫說的自己曾和古種人那種變態人種打得不分勝負的經歷……

桃沫一看見程諾,就慷慨地又送過來一個大頭氧氣罩。

程諾深呼吸幾口,盡量不讓自己那過分激動的心情流露出來。從昨天的接觸他多少也可以看出桃沫的脾氣了,只怕自己越謙恭,他越嫌麻煩。

桃沫還真是話簍子,絮叨了足有大半個時辰,程諾只要適時配合著就行了。想想桃沫的年齡他也覺得挺悲哀的,其實這就是一個患了老年痴呆的老人吧?還被困在這倒霉的湖底……

直到走的時候程諾才故作輕松笑道:「桃沫,閑來無事,你能教教我修行方面的事情嗎?」

一說到正事,桃沫頓時就起了臉上笑嘻嘻的小孩表情,那雙天真的蔚藍色眼睛也犀利了起來,上上下下地審視著程諾。

程諾被他看得不自在,笑道:「怎么了?」

「你想跟我修行?」桃沫眯著眼睛道,「我可以告訴你,你是不可能從這里離開的,我花了幾百年的時間,才把神識活動的范圍擴大到了這個湖邊,所以修行毫無意義。」

程諾臉上的神情也認真起來,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道:「即使以後不能離開這里,我也想變得更強一些至少不用被那些冰蛇追的到處亂跑,總是被人保護。」

桃沫頓時笑了起來,歪著頭道:「既如此,好啊,反正我也是閑著無聊。」

程諾目瞪口呆,這么容易?

桃沫又笑道:「不過你先去釀些酒出來再說吧。」

「……」

程諾背著白睿往回走的時候,就一直在思考這個酒是怎么釀的。他之前也接觸過不少葯酒,但是釀酒還真是不知道。

前世的時候他姥姥在家里做過葡萄酒和米酒。葡萄酒好像是先把葡萄給去皮,然後加白糖密封起來一段時間。米酒的似乎更復雜點,他已經不記得了。

程諾一路上就開始東張西望地找類似的野果子,摘了七八種。他回去檢查了一下,其中大半都有毒,就把它們全丟掉了,剩下的三種他依次嘗了嘗味道。味道寡淡的也丟掉,另外兩種果子一種水分大很甜,另外一種則是肉多。

密封的器皿他的儲物袋中倒是不少,程諾試著先把兩種果子都弄爛了封進去,准備一周後再看看效果。

此後的幾天除了每天早上例行給某只智商低等的發情中的野獸做運動,白天程諾總會去找找桃沫,不動聲色地討好他,給他講一些趣聞什么的。桃沫很好哄,隨便一個故事都能讓他聽得津津有味的,只是他果然履行承諾,不見酒就是不提修行方面的事情。

程諾無奈,又找到了幾種材料,那個山洞內已是放了一排的瓶瓶罐罐了。

現在程諾帶的食物也快吃光了,他慢慢開始發起愁來。雖然這里可食用的魔獸不少,但是完全沒有鹽之類的調味品啊!

這天晚上他照樣端了盆水給白睿擦了擦身體,忍不住捏了捏白睿的鼻子抱怨道:「老子都愁死了,你小子睡得倒是挺香!」

等到第二天早上,程諾還沒睜開眼睛,就感覺到那東西又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他連眼睛都沒睜,雙手就熟練地摸了過去,一邊睡一邊上下擼動著。

不就是拔個蘿卜嗎?勞資特么已經習慣了……

直到一張溫軟的嘴唇碰在他的唇上,他這才驚醒了手里那東西,好像是……小了點?他趕快睜開眼睛,正對上一雙熟悉的金色眼睛,臉上頓時漲的通紅。

半人半獸的白睿現在正趴在他身上啊啊啊!怪不得老子氣都上不來了!白睿現在耳朵還是尖尖的,臉頰和胸口都有少量的鱗片,但是顯然已經恢復了人身。

程諾僵硬地低頭,就看見自己的爪子正握著白睿那里呢。

他跟被火燙了一樣趕快縮回手,嘴唇翕動幾下,也不知道說什么。

應該不是正常狀態下的白睿……特么的白睿還是一絲不掛啊!

但是他也來不及說什么,因為白睿已經重新低下頭,含著他的嘴唇試探似的嘬動著。

程諾的大腦一陣眩暈,全身酥麻的也跟瞬間失去力氣似的,只能感受到對方嘴唇的觸感和溫度。許久,他才哆嗦著嘴唇道:「白、白睿,別這樣……」

只是半獸形態的白睿顯然還是比較禽獸,就跟沒聽見他的話似的,順勢撥開他的牙齒,軟滑的舌頭闖進了他口中,貪婪而笨拙地攪動著。程諾臉上熱的都要烙餅了,被動地接受著,雙手抵在白睿胸膛上推了推,卻根本沒什么力氣。

跟想象的……很不一樣……

勞資……還沒有……想好啊……

程諾的手慢慢松了下來,變為抓住白睿的手臂,甚至不自覺地給了回應。

他的腦袋暈的厲害,在一瞬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責任和承諾。

白睿一邊凶猛地親著,一邊難耐地在程諾身上蹭來蹭去的,程諾簡直都要被他蹭出一身的火來。他的手不管碰到哪里,都是一片微涼光滑的肌膚,也覺得自己要失控了。

等他快窒息的時候白睿總算是起身了,又開始親他的脖子,只是方式還有些類似野獸式的,那么毫無章法地舔來舔去的。

程諾大口喘著氣,用了咬了下下唇恢復了些神智,叫道:「白睿,你清醒一下!」

這個狀態的白睿比獸形會好一點,聽了他的話遲疑地停了下來,眼神有點懵懵懂懂的,只是還壓在他身上不下去,那里也是笨拙地蹭來蹭去的。

程諾窘迫地看看自己被拉開的領口,就跟哄孩子那樣撫摸著白睿那頭銀發道:「躺下,我給你弄一下。」

白睿就跟雛鳥似的乖乖地躺在他身側,兩只漂亮的金色眼睛帶著些期待看著他,也沒什么羞恥的神態。

程諾被他看得難堪,心卻軟了,低喃著抱怨道:「你閉上眼,不然我怎么給你弄啊?」

白睿還真聽話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尖尖的獸耳上浮出一層薄紅。這個樣子的白睿可少見的很……

程諾也不敢多看,哆哆嗦嗦地找到目的地,開始幫白睿弄起來。

雖然白睿現在還不正常,但是,給他的感覺和獸態時完全不一樣啊!

白睿輕輕喘息著,紅潤的嘴唇濕潤,微微露出點皓白的牙齒和粉色的舌尖,那雙漂亮的金色眼睛此時也是帶著些霧氣半眯著看著他。

程諾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盯著白睿看了半天了,他困難地咽了口唾沫避開白睿的目光,身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