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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道:「調頭去武林盟。」

「啊?」孟天淵完全沒反應過來自家教主這又來的哪一出,只能認命道:「是。」話說剛剛還說「思教之心甚重」現在就要去那么遠的地方,要不要這么任性啊。

☆、第22章

江湖是什么?無數本凡是和這兩個字扯上點關系無論屁大不大的小說和影視都提起過,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那武林是什么?恕月小白所知淺薄,好像並沒有從哪里看到過什么具體解釋。其實武林也不過是舊時杭州的一個別稱,即使通過無數人文色的修飾加工被賦予了什么不得了的意義,也不過算是些武者的林立混雜之地罷了。江湖和武林,永遠是非層出恩怨不斷消停不下來的地方,光看看都覺得煩人至極更別說被卷入其中了。

月小白一向是個嫌麻煩的人,只要不牽扯到自己他其實什么閑事都懶得去管。生平愛好是看戲,最愛看的戲便是一群瘋狗咬來咬去。可惜月漠白這個魔教教主的麻煩事太多,他現在和人家又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關系,無奈只能耐下心去奔波算計一番。

想了半天都覺得這件事很詭異,既然魔教封閉消息的本事大到教主都換了好幾年了都沒人知道,這一次內亂的消息又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呢?而且為什么月漠白要一直向外隱藏自己教主的身份呢?如果自家人不能告訴他的話,那就去聽聽外邊的傳言好了,即使再假也總有幾分真的參雜在里面。

撩開車簾和趕車的孟天淵並排坐在車轅上,斜靠在車廂上靠了一會兒,嫌不舒服又歪到了孟天淵肩上。被靠的人輕笑著歪了下身子讓他靠的更舒服些。

沒一會兒,月小白開口道:「你不問我為什么要去武林盟嗎?」

「教主要做什么自然有教主的道理。」孟天淵充分表達出了善解人意的優點。

「可是我知道我的道理你不知道啊!」月小白轉過頭去看著孟天淵的側臉:「心中不安的話就問出來,信任這種東西永遠不是單方面的。身為情人和未來的伴侶,我不介意你偶爾鬧些脾氣撒撒嬌的。」

被月小白的比喻搞得很無語的孟天淵微微扭曲了一下眉峰。其實有一個疑問一直壓在胸口,可是想要問出來的時候在舌尖拐了個彎又生生被他咽了下去,最終只道:「那您告訴我為什么您要去武林盟。」

月小白露出一個這樣就對了的表情,開口道:「魔教內亂的消息不知怎么泄露出去了,有不少正派聚集在武林盟協商怎么攻打魔教。」

聞言,孟天淵死死皺了皺眉猛地把馬車停了下來,轉頭看向月小白:「既然這樣教主更應該回教加強防御,為什么還要單槍匹馬的深入敵穴呢?」

「誰說我是單槍匹馬?」月小白明顯在裝傻,眨眨眼道:「我不是還有你嗎?」

「屬下武功不,恐難以保教主周全。還望教主三思,不要冒險!」男人眼中的擔心明顯的都快溢出來了。

「噗~」月小白輕笑一聲,拍了拍身前的大型犬,順便又揉了揉頭毛:「放心吧,我心里有數。」見對方還是一臉擔心的樣子,嚴肅下來解釋道:「魔教如今已經元氣大傷,再經不起那么多門派的打擊了。如今之計只能先從他們內部入手,探探虛實。正派也不過都是些爭名逐利的家伙。剛好花魁大賽掙了不少錢,總會找到缺口買一些人的。」毫無保留的把自己打的算盤都抖了出來。

其實月小白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對魔教勞心勞力的,只是下意識覺得魔教一定要保下來。可能也是受到了月漠白的影響,只是這個爛攤子實在太大,拾起來有些難。

「教主有自己的打算就好,只是能不能答應屬下……」孟天淵有些猶豫的開口道:「不要再拿自己冒險了。」

看來上次他假裝被抓去的經歷把人給嚇怕了。月小白淡笑著答應道:「好。」

這個世界的地區分布月小白不熟,不過武林盟估計也是在南方一帶。因為幾天下來這四周的河流越來越多,溫度也越來越熱。直到孟天淵提醒月小白再過一個城鎮就到了的時候,月小白很干脆的給自己套上了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