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地張著嘴,身子扭來扭去,試圖尋找到最舒適的著力點。
殷非擒住她:「別動。」
他找不准地。
她嬌軟地趴在他肩頭,問他:「王上,要嬪妾幫您嗎?」
話音落,恰逢他開竅,弄得她驚呼一聲,殷非重新含住她的唇,問:「剛才你說什么?」
她連忙改口說:「嬪妾想問……能不能叫出聲?」
他用實際行動回答她。
她的聲音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起先是悶悶幾聲,而後嚶嚶咬牙,再是尖叫顫抖,最後成了嗚嗚哭聲。
不壽的擔心,很有道理。
殷非的勇猛,非一般人能承受。
枝兮一邊哭一邊仰著細白脖頸,眸光快速閃過不易察覺的歡愉。
爽快呀。
他埋頭奮進,回眸望見她臉上淚痕斑駁,問她:「你哭什么?」
她不理他,只是哭泣。
殷非難得關心他人感受,得不到答案,不滿地停下來。
她不哭了,臉卻更紅,糯糯道:「因為嬪妾受不住。」
殷非神清氣爽,面上端得冷峻眉眼:「你自己求來的恩寵,受不住也給孤受著。」
她糯糯道:「嗓子快要叫啞了。」
殷非:「那就閉嘴。」
「忍不住嘛。」
他重新投入,穩穩地吻住她的唇,將她所有哭咽聲都堵住。
殷非初嘗男女之歡,甚覺美妙,從前他對於這種事並不感興趣,但也不排斥,只是想要順其自然,等什么時候他想要了,再去做也不遲。
但沒有什么能蓋過征戰殺敵的快感。
他不喜歡在人身上浪太多時間,除了折磨他們。
現在和枝兮做了這種事,他心想,也算是折磨她了。
他咬住她,狠狠問:「孤這樣折磨你,你害怕嗎?」
她嚶嚀出聲:「有一點點害怕……可是……比起害怕……更多的是喜歡。」
他沒聽清楚,問:「什么?」
她攀上他的肩,貼到他耳邊,柔聲說:「嬪妾很喜歡王上這樣的折磨,很喜歡很喜歡。」
他一噎,冷著臉吐出一句:「孤耳朵都要被你震聾了。」
她連忙親親他的耳朵,主動摟住他,溫順乖巧。
殷非剛消下去的火瞬間又被勾起。
他壓著她,來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後她暈過去,這才忙忙停下來,「醒醒。」
她臉上猶掛著淚珠,嘴唇咬得泛白,軟軟地任由他擺布,像是一朵剛被風雨摧殘過的嬌艷花朵。
殷非平生第一次反省自己。
是不是太過了?
他將她抱回寢殿,宣了御醫,御醫聽過病況之後,一張老臉羞紅,開了塗抹的葯膏。
殷非喊住他:「再開點補葯。」
補葯有很多種。殷非加了句:「床事方面的補葯。」
御醫詫異,下意識說:「王上無需再進補……」再補,就要出人命了。
殷非咳了咳,「孤是指開給她吃的補葯。」
他回眸望向床榻上躺著的女子。
冷聲吩咐御醫:「她吃了你的補葯後,下次要是再暈過去,你就准備自裁吧。」
御醫心頭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