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盧旺不甘心,他肚子里那些黑乎乎的腸子竟然爬了出來,繞著白錦汶的身體,往他的嘴里鑽。
白錦汶恐懼地想逃,但是怎么逃得開?
黃記川這回闖進來的竟然活生生的就是截骨頭!
白錦汶是有些潔癖的,這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單單被腥臊味臟污味腐臭味熏得,他就可以死去活來了。
偏偏這叄只鬼存心拿他的身體來清潔一樣,什么東西都想往里擠。
黃記川邊動邊有閑興科普:「做鬼的溫度低,我做鬼特別長,所以溫度特別低,寶貝你冷著點。」
果然,骨頭快成冰長條了,拼命吸取白錦汶的熱氣。
「做一次,我們就能暖和一點。錦汶的身體,就是我們的容器。」
黃記川不知廉恥地說。
盧旺生性寡言,不說話只知道啃就罷了。
陳七是不敢講話,因為無論在黃記川面前,還是盧旺面前,他都是只鬼後輩。以前他在白錦汶面前也抬不起頭,是做一條狗過來的,這時候能多揩油,把他的白公子伺候好了是他的本能。
所以,話癆的就成了一只,黃記川。
黃記川給白錦汶說的是些人鬼之間的房中.術。如何對彼此有利,又得快活,又得長久。
白錦汶能懂什么,他像一只小蟲子,顫抖在他們張開的大網里。
這重逢的一晚上,他們都很熱情。直到月亮快落下去了,叄只鬼才自去院子里坑,把自己埋了。
白錦汶被丫頭叫醒的時候,渾身整潔地躺在床上,身上還蓋著被子。
他知道黃記川有些法術,都用在這些不著調的地方了。
坐起來的時候渾身酸軟,白錦汶直覺得自己由內而外都臟透了,直叫丫環准備水洗澡。
等人退出去了,他才詫異地去摸自己後邊。
昨晚被使用過度的地方,竟然沒有流血嗎?一摸,果然腫了,火辣辣的疼痛有,並不是被撕裂的痛楚,而是里面還堵著東西的不適感。
白錦汶按著的手不敢動了。
臭骨頭還沒出來嗎?
「黃記川……」白錦汶咬牙切齒。
(8鮮幣)二十八,骨頭
白錦汶氣不過,伸手指去摳。
誰知道那骨頭是根賊骨頭,越鑽越進去,磨著貼合的皮肉。
白錦汶氣得腰都軟了。
「你出不出來?」白錦汶問。
「里面舒服,有你滋養著,我能更快恢復元氣。到時候,就能讓錦汶你更快活了。」黃記川的聲音從後面飄過來。
白錦汶整條脊椎骨都發顫。
這黃記川故意的。竟然在里面動起來,越鑽越進去。
白錦汶的椎骨直發麻。
「……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