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如廁!」
「呵呵,別撒謊,你里面干凈得很。我天明時候把你從里到外都清潔過了。」黃記川道,「我是有道行的鬼,不是一般的鬼。」
白錦汶氣得說不出話來。
黃記川又道:「你里面又緊又熱是很好。但是我不把他撐大一點,你以後怎么習慣盧旺的大家伙?」
白錦汶一張臉又白又紅,他一想到盧旺那大東西,就想作嘔。
「這怪不得他。」黃記川道,「他死了,浮屍水塘。不過,有救,只要……在你里面把他慢慢榨干磨細了,還是能恢復如初的。畢竟水分足,潤滑都省了。」
「去死!」
「我們已經很小心,很顧著你的感受了。這樣的鬼丈夫,你去哪里找?」
「誰稀罕找誰去!」
「我知道你稀罕。」
「你恬不知恥!」
「錦汶,你里面纏得我可真緊。你越生氣越動怒,你里面就絞得越緊,緊得我都發熱了。你是不是感覺到我不似昨夜那般冷了?」
「冰棒子……」
「再冰也能被你捂熱啊。」
「你怎么這么話多,這么討厭!」
「因為以前想占著你啊,現在想開了,叄只鬼分分也沒事,話自然多起來……」
「……」
(9鮮幣)二十九,分食
鬼骨頭賴在溫暖的穴內不肯出來,它可長可短,可大可小,動起來真要命。
白錦汶忍耐著洗完一個澡,扶著浴盆出來的時候,小腿都打顫,差點難看地摔倒。但是他全身都白里透粉,連一張臉都比平日更水潤富有生氣,晶瑩的雙目碧波映著星光,分外含情。
連平日伺候慣他的丫頭,都看得愣神,被斥一聲,臉紅心跳,進進出出都不敢再抬頭。
白錦汶掩衣坐在床邊,咬著牙想,這回不得了,連門都出不了了。
後面裹著那塊硬呼呼的東西,隨時怕它不知好歹動起來,白錦汶可丟不起這個臉。好在他平日就走動得少,干脆趴在床上不起來了,補眠,養蓄銳。
睡到下午,起來吃了點東西,想到晚上,心就脆弱得發顫……被叄
只鬼畜.生纏上,他以後怎么得安生?
可是,逃嗎?能逃哪里去?
如今就有一只如蟻附骨,形影不離。
白錦汶在院中走了走,心神不安。
還未到黑夜,就把下人都打發了出去,希望它們離得越遠越好。
果然,一入夜,就有陰風陣陣入內。
白錦汶躺在溫暖的被窩里,甚至能聽到外面泥土推擠的聲音,他拽緊了手,緊閉眼睛。
後穴的壞東西一整天都在變大變長變粗,死死堵在里面。
白錦汶緊緊縮,制止它的再度擴張,都快充血了啊,難道真的撕裂他才安心?
他甚至不敢去摸,那塊緩慢動著的骨頭已經有兒臂般粗細了吧。
首先進來的是身形龐大,快把門框撞破的盧旺,陳七垂頭甩手跟在後面,幾乎被擋住了。
白錦汶嚇得一動不敢動。
盧旺壓上來的時候,他尖叫一聲,就被盧旺的體重壓得擦差點斷氣。
盧旺磨了磨,破碎肚子里的骯臟腸子蛇一樣從兩人接觸的肌膚間鑽過去,直接從白錦汶的胯間穿過,鑽進了後穴。
骨頭稍微變得小了些,融長長的腸子輕松鑽進來。
白錦汶張大了嘴巴,心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