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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了,「我去廚房給你找點別的吧。」

他剛轉身,沒料到衣袖被大力拽住,整個人歪著轉了半圈,唇上便傳來了冰涼的感覺,冰涼中還夾雜著……辣味。

☆、危險的對決

二十幾年的人生中,江立第一次與人這么親近,他們用唇摩擦愛意,用舌交換唾液,不停地纏綿糾纏,好像交付了全身心的信任。

吻得迷迷糊糊的,後來江立都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失去意識的,睡夢中又夢到一條大蛇盤在他身上,活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這不對勁!他們剛才還在接吻,後來自己突然就昏了過去……

江立覺得頭很痛,心跳快得不正常,胸口滯悶得好像壓了幾塊大石頭。他很努力想睜開眼睛,也不曉得究竟努力了多久,等他好不容易醒過來的時候,全身上下軟綿綿的,汗已經出了一層又一層。

「你醒得比我想象中快,」耳邊傳來玄商喃喃的聲音,「怎么辦呢,你為什么醒得這么快,順從地一直睡下去該多好,現在你醒了,我會很困擾……」

江立勁地抬起頭,發現自己的兩只手被綁在背後,動了動腳,碰到了冰冷堅硬的環狀物,一陣鎖鏈的咔嚓聲響了起來,而鎖鏈的另一頭……正在玄商手上。

房間里點著一盞昏暗的燈,門縫窗隙間吹進來的冷風吹得它忽暗忽亮,玄商的半張臉也跟著明明暗暗,竟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玄商輕輕地撫摸著冰冷的鎖鏈所有跟他體溫一樣的東西都讓他很有親切感,可想而知他並不喜歡人類的體溫,不喜歡吃熟的食物,不喜歡跟任何人交談。可惜,這么多的不喜歡敵不過一個江立。

江立閉了閉眼,試圖趕跑眼前的小星星,他偏過頭凝視著玄商漆黑入夜的眼眸,語氣仍平靜:「我中毒了。」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是。我控制好了量,你不會有事。」想了想,玄商又補充了一句,「至少暫時不會。」

「你能告訴我你是什么嗎?」江立似乎想要扯動嘴角,但他的整個臉都是麻痹的,不管是哭還是笑都無法實現。他想起了玄商第一天到他家的時候,南宮祈被他咬了一口,症狀跟他現在差不多,只不過南宮祈是被咬在手臂上,而他是被咬在唇上。

玄商不解:「我是什么?」

江立道:「其實我是個很自負的人,我也喜歡消除後患,所以我清楚地記得我那一箭用的力氣足以讓你失血而亡,但你在山上這么惡劣的環境下耽誤了那么久都沒有事情,燒退之後傷口愈合的速度也快得驚人,別告訴我是因為陸良的醫術好?還有,那一晚你為什么突然腦子抽風要去睡柴房?還有,普通人的唾液會是毒.葯而血液卻是解葯嗎?」

玄商剛想開口,江立卻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一直想不通這些問題,想不出有什么東西能用來解釋你身上的古怪之處,直到傍晚解決了溫修遠的事情,南威疑惑地跟我講了戚岑根對她說的話……」

一下子說了太多話,江立只覺眼前發黑,不過身體狀況足以支撐著他說出最後的猜想:「如果,從一開始你就不是人,那所有的違和感全都說得通了。」

玄商眨了眨眼:「是不是人,又有什么關系?」

江立嘆了口氣:「果真沒關系的話,你現在是想干嘛?」

玄商抬起頭,靠近江立的臉,鼻尖若有似無地碰在一起。半晌,他頗有些苦惱地說:「我喜歡你,你是第一個讓我感興趣的人類,唯一一個,可是他們都要搶走你。」

「他們……」

「那個脂粉味很濃的女人,家里的南威和南宮祈,隔壁家的小女兒,送你蓮花荷包的女人,那些爭權奪利的人,甚至你的父母。」玄商眼中有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傷,「我很難過,你那么在乎她們。我知道也許都殺光了你會不高興,但是沒有他們你就屬於我一個人了……」

「所以你決定把我綁起來綁一輩子,還是想帶著我走?」仰面躺了一會兒,江立感到力氣恢復了一些。

玄商很認真地問:「你願意跟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