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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就下此狠手么?」

順親王叫屈:「大外甥女,這可是冤枉我也」

「我記起來了!」顏氏點點頭,「王舅曾為一個什么戲子專程上門問罪,想來這次是為翻舊賬的。」

「這話怎么說的」順親王只能高舉白旗。

金晟小聲道:「姐姐,全怪弟弟酒後犯渾,不與父王叔王相干。」

「你而今可是出息了!」顏氏揚聲喝命,「拿了槍棒來,我向世子爺討教兩合,正面交了手,誰要吃虧都算活該,這回的事兒就算揭過!」

金晟連連擺手:「弟弟不敢。」

「老太太,公主大奶奶原本占著上風,連康王爺都沒話說,二老爺只道寶二爺該打,又列舉寶二爺往日種種荒唐之事,氣得大奶奶掉頭走了!」琥珀將榮禧堂的經過繪聲繪色敘述一番,最後又道,「誠親王上了請罪奏折,下達處分聖意的傳旨監已到誠親王府,康王爺便叫誠王帶著世子回去了。」

賈母心灰意懶:「我怎么就生了這樣一個迂腐的兒子!」

薛王氏寬慰道:「老太太,姨老爺也是為府上著想,因著寶玉使賈家開罪皇親,哪里能教他過意的去。」

琥珀還想說些什么,玻璃進內回道:「老太太,宗王妃與懿王世子妃看二爺來了。」

金是喜靜不喜動,昨日原該在場,但得他在,寶玉必然不至吃虧,偏又提早托辭回府,這才令金明鑽了空子,早晨聽說此事,趕忙告與妻子知道,小兩口一道前來榮府探視。

金晨也是陪賈瑾來的,已到榮府門口又叫傳旨監追來,只得折往內廷,金是便與康王陪坐,兩姐妹見過張夫人後都到賈母處問安。

寶玉最願在女孩兒身上下工夫,賈瑾觀其慘狀,又是心疼又是氣惱:「誠王世子太過分了,我這就進宮,請母後為他做主。」

王氏求之不得,賈母微微搖了搖頭:「誠王世子妃是主子娘娘的親侄女,你別多嘴,仔細教宮里主子不滿。」

「老太太,您放寬心,我們這么些人在,又不缺神醫良葯,一定能絕後患。」金明之所以構陷寶玉,根源還在早年的議親事件,如今連累堂弟遭殃,賈玫心中更是加倍難過。

賈瑾又道:「老太太,聽說您昨晚一夜沒闔眼,我和姐姐先看著寶玉,您歇一歇,等他大好了再見您累出病來,心中豈能過意的去?」

賈母點了點頭:「也好。」

薛王氏也亦勸妹妹:「有我和王妃在,你去眯一眯罷!寶哥兒也不是眨眼就能痊愈的,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該養足神才是。」

王氏十分感念:「您說的是,我要為寶玉撐住!」

誠親王是典型的中二性情,從做皇子起就大錯誤不犯小錯誤不斷,有回太宗皇帝責備他這個輪管禮部的主事不重天候,致令君臣郊祭谷神趕上大雨,個個淋的透心狼狽,顯見是不曾盡心當差的意思,當場把他貶為雙字郡王。

受罰的忠誠郡王並不覺的委屈,那會子他還是個有過必改的有為青年,也知道皇父此舉是做給外臣看的,回到王府就把旗桿豎了起來。

沒錯,是豎旗桿,皇父既然批評自己不重天候,那他就在自家院里表表態忠誠王爺預備著先將測風儀擺上來,好教皇父看看自己知錯的誠心。

便如忠誠郡王所想,太宗皇帝之所以罰他,□□成是形象工程,康桓親王還勸呢:「這事兒是欽天監當差有疏,誠王年輕,一時慮不周到也是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