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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隗冒進做了俘虜,皇帝竟然沒有即時處置南安王府,徒家就像坐在火山口上,隨時都有覆滅的危險。當家的南安太妃如坐針氈,既不敢動作太大扎了上頭的眼,又不能坐以待斃空等抄檢,只得重點出擊求助於幾家相與的世交,榮國府賈家自然是重中之重。

賈母蹙眉道:「南府喪師辱國,聖人必然震怒,這個檔口不該與他家交際。」

顏氏點點頭:「老太太見識不差,現如今只應閉門不出、恭候聖裁為上策。」

鳳姐吩咐平兒:「你去謝絕來人,就說大爺出征,咱們府從老太太算起都要閉門祈福,等到南疆安寧才好出門會宴。」

顏氏猶然不忿:「徒隗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堂堂征南元帥竟然做了俘虜,祖宗的臉都丟盡了!」

做戲自來全套,賈母與張夫人都不願意平白開罪南安王府,真就安排著全家為南征大軍跪經。

尤三姐記掛自個兒的良緣,不時跟著尤氏進來探詢,尤二姐也不敢於現下的氛圍煩擾賈璉,只得勸妹妹耐住性子等候一時。鳳姐聽聞消息立生計較,把善、仁二婢叫到跟前如此這般叮囑了一番。

作者有話要說:希望可以盡快完結本文,寫長篇太累了。

☆、終身誤潑女狼婦戰局定犬子圖鳳

這日尤三姐來瞧外甥,一眼看到姐姐房中的兩個丫鬟立在牆跟澆花,正要近前斥責幾句時,卻聽仁姐兒詢問善姐兒:「你可聽說了沒有?理國府那位愛串戲文的柳公子正求二爺幫他提親呢!」

尤三姐最不忌的就是一個「柳」字,聞得這一聲心下自然歡喜,抬腿便要往里屋走,不妨聽到善姐哂笑一聲:「這柳公子倒有眼力,偏看中了大奶奶跟前的鸝葉,他們都是理國府出身,會不會像戲里講的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呢?」

不等尤三姐醒過神來,仁姐兒早已接了話柄:「我還聽說咱們姨奶奶的妹子也想柳公子的賬,二爺本是想替她說合的,不意人家的一顆心都在鸝葉身上,這要教她知道自己個兒輸給了一個丫頭嘖嘖嘖!」

「你說反了,她又憑哪條與鸝葉比。」善姐嗤笑道,「大奶奶跟前的丫頭聘出去,那可都是一方的財主,柳公子雖有好出身,畢竟是公府旁枝,聽說家中沒有什么產業,鸝葉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大奶奶真要點了頭還委屈她呢!」

尤三姐火頂腦門骨,兩步跨到跟前抬手就給聞聲轉身的善姐一巴掌:「好奴才!哪個給你仗腰竟敢唚你姑奶奶的名聲!」

善姐知她潑辣,捂著臉小聲嘀咕:「也不是我作的,姨奶奶真有氣敢朝正主發去么?」

尤三姐氣得直哆嗦:「你瞪大狗眼瞧著我是敢也不敢!」

說來湊巧,鸝葉新編了一領席子正要順道隨賈茗兄弟送去榮禧堂,剛到後廊就撞到了冤家,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尤三姐氣撞天靈,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手就來撕抓鸝葉。

鸝葉正見禮呢,哪里料到尤三姐人來瘋似的說打就打?連跟著的小丫頭都傻了眼,過了許久方記起保駕的事兒:「姨奶奶,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別嚇著小少爺。」

顏氏跟前的丫鬟可是尋常人碰不起的,漫說尤三姐只是親戚份上,哪怕是賈母與張夫人,想要插手媳婦屋里的事兒也不容易,何況鸝葉並非家生子,人家的正經編制在公主府,她在榮國府的地皮上挨了打,從主子到管家都有罪過。

張夫人大發雷霆:「你是怎么管得家,竟教外人欺負到公主頭上,敢情當我和老爺都是死的么!」

鳳姐也沒想到玩兒過了火,連同幾個管家娘子都跪在地上,一聲都不敢回嘴。

張夫人變著臉罵鳳姐:「你們兩口子扎了翅,趁著興武在外公主出門,茗兒英兒成了寄人籬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