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么辦法呢?誰讓詩娜有媽媽,而自己沒有呢?
詩琳一歲的時候,父親就再婚了,再婚之後就生了詩娜。
親生的女兒是塊寶,而詩琳,不光有了後媽,這爹似乎也變得不那么親了。
詩琳在音樂聲里搖擺、搖擺。
那些傷心、不愉快,都滾一邊去吧。
燈光變幻里,有亮晶晶的東西自詩琳的眼角慢慢滑下,瞬間隱入面具當中消失不見。
詩琳吸了吸鼻子,有面具真好,哪怕流淚也不必擔心別人笑話。
有男人慢慢靠近詩琳,對著詩琳大喊:「交個朋友吧,你跳舞好棒。」
男人穿著花色的外套,身子隨著音樂朝前一拱一拱的,詩琳想到了「猥瑣」這兩個字。
她微微的搖了搖頭,慢慢退出了舞池。
她抬手拭了拭自己額間的汗意,朝角落方向走去。
遠遠的,她以為角落無人,可走至中途,她的腳步卻突然頓住了。
那里竟然端坐著一個戴著黑鷹面具的男人。
男人面朝人群而坐,穿著一身黑衣,身形挺拔而蒼勁,他那張黑鷹面具可怕、猙獰,但又帶著一股強勢和威嚴。
他筆直的端坐著,眼神冷厲而淡然。
詩琳跟那雙眼睛對視了幾秒。
男人不回避,直直的對上詩琳的,不炙熱,沒有溫度,象深不可測的深淵。
詩琳低下頭,略一思索,忽然抬腿慢慢朝男人走了過去。
男人盯著她的腳步,直到她在他面前駐足。
詩琳身子前傾,慢慢偎向男人,指尖滑過男人的耳畔,挑逗意味十足。她紅唇微啟,輕言慢語:「要跟我睡嗎?」她的聲音水水潤潤的,象是淬了蜜的果凍,緩緩潤入人的身體里。
靜默幾秒,男人沒有給出任何的回應,被人拒絕的羞恥感慢慢涌上詩琳的四肢百骸。
狂放大膽的行為只是一念之間,話出口之後她便發覺自己過於輕浮了,所幸有面具的遮擋,她尚有一絲維持自尊的余地。
她白皙的手指輕輕垂下,准備倉皇逃離。
男人忽然輕笑出聲,伸出大掌掐往了詩琳綿軟的腰肢。
「果然很軟。」男人在詩琳的耳邊呵氣,如願看到了她小巧的耳尖泛起了一抹淺淺的紅暈。
詩琳聲音顫顫的:「帶我走吧。」
婚姻的空殼子里,她美麗而充滿活力的身體卻沒有綻放的機會。
她渴望做回女人。
「知道我是誰嗎?」男人聲音低沉,掐詩琳腰肢的手微微使了力,可以明顯感覺到詩琳的呼吸都顫抖了起來,連帶著胸前的傲然也隨之劇烈起伏。
男人唇邊溢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在強烈的緊張感里,詩琳語不成句:「我,我知道,你是,男人!」
「回答正確!」
男人直起身,攬著她的腰肢,帶她離開了喧鬧的舞廳。
經過華麗的走廊,男人用房卡打開了一扇門。
男人正要開燈,詩琳抬手阻止了他,她的聲音顫抖得更加厲害,象是陷在欲,望里的女人特有的那種聲線,「神秘才更刺激。」
男人的手頓住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暗沉里,男人呵呵笑出了聲。
「你這個女人很特別。」
他摘下自己的面具,再去摘詩琳的。
兩張面具先後落到了地毯上。
男人高大的身形罩下來,輕輕吻上了詩琳的唇。
不似她腰間的灼熱,詩琳的唇涼涼的,涼而軟的觸感,令男人的喉間發出了適意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