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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我的手吃疼,發簪掉到了地上,他如同抗麻袋般將我抗起,粗魯的丟在了床上,隨即整個人壓了上來。「放開我!放開……」如果不能逃脫,我已下定決心,咬舌自盡,也好過被人玷污要強。面對這人的粗暴,我幾乎無力抵抗,如同螳臂擋車。『啦』一聲,衣裳被他撕裂,我發了狠,牙關用力咬下嘗到了嘴里腥甜的味兒,正在此時,有人撞門闖了進來。「寨主不好了!!」「他媽的!老子正在辦正事,竟然壞老子好事!」「寨主,咱們這里出了奸細,那些南洋兵從密道殺上山了,手里有槍和炸葯!」「你說什么?」大寨主聽聞,臉色變得鐵青,回頭看了我一眼,許是想著就算死也拉個陪葬的。沖上前扼過了我的脖子,往前一推。「走!」我被推得踉蹌了幾步,這人從懷里拿出了槍抵著我的後背:「別給老子耍什么花樣,你乖乖聽話,興許咱們逃了,還能給你嘗點甜頭,讓你過過寨主夫人的癮。」到這個時候,他還在白日做夢。原來這里不止一條密道,這人帶著我走了另一條密道。可他們沒想到的是,山腳已經被南洋兵給包抄。「你大爺的!」男人咒罵了聲:「這些南洋兵吃飽了撐著!有本事去打洋鬼子,拿咱們開刀!」「寨主,寨主咱們怎么辦啊?山寨只怕被屠燒個干凈了,前有狼後有虎,我們逃不掉了!」不遠的山窩里,傳來慘烈的廝殺聲,聽得人心驚膽顫的,不知道默香會不會有危險?然而我現在只怕也自身難保了。只求那些南洋兵,不像這些土匪這么沒有人性。火光照亮了半邊的天,剩下的兩個土匪囚劫著我,躲在半山腰的草叢里,不敢出去。現在草木皆兵,一分一秒都是對神上的催殘,眼看天就要亮了,我趁他們不注意時,拿出了一只紙鶴,默念著咒語,那紙鶴翅膀動了動,悄悄飛向了夜幕之中。天光破曉,一夜動盪似乎漸漸走到了尾聲,劃上了句點。「寨主,也不知道南洋兵轍退了沒有?」「再等等……就怕他們還有埋伏!」沒有人過來,也許沒有人發現靈信紙鶴,又或者我法力不濟,那紙鶴早在半途中隕落了。又等了大半天,此時已是正午,天邊黑壓壓的烏雲朝這邊飄了過來。他們看了眼天色,肚子餓得咕咕直響。四周寂靜無聲,也沒有聽到任何風吹草動。「寨主,南洋兵應該是走了。不然這些時候了,怎么也沒有聽到動靜了?」土匪頭子思吟了半晌,道:「去,你去四周打打野味。老子餓了!」「這……」「怎么?敢不聽老子的話了?」說著舉起手中的槍指向了手下。「是是是,小的立即去辦。」這人朝四周張望了許久,從草叢爬起身,往深林走去。可還沒走多遠,一道槍聲響起。土匪頭子著實被嚇了一大跳,身子一抖,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人在窮途末路,為了求一線生機,會不擇手段。他一把扼過了我的脖子,從草叢里站起身。嚎著:「別過來!你們過來我就殺了她!」四周很安靜,一個在明,一群人在暗。紙鶴竟然回來了,在頭頂不斷打著圈兒飛著,然後停息落在了草叢里。土匪頭子扣著我的手都在冒著冷汗,生死命懸一線,然而這種完全被動的情形,幾乎將他逼得崩潰。又等了許久,還是沒有任何動靜,甚至開始自欺欺人的以為剛才好一槍只是一個錯覺而矣。他帶著我又往回走,或許是想回山寨看看情形,太安靜了,聽不到一絲蟲鳴鳥叫的聲音。我側頭看了他一眼,想了想道:「寨主,讓我去探路吧!」「閉嘴!!」土匪頭子神緊崩的吼了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想逃跑!」「咱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試圖說服他:「他們不會相信我,只會將我和你趕盡殺絕,為了一線生機,我願意冒險嘗試看看。」他沒有多作細想,將我推開,拿著槍瞄著我:「去,前方探路,你敢耍什么花樣,老子在後頭一槍崩了你!」我從草地上爬起,緩慢向前走去,待走遠了一定的距離。我撒腿往深草之地跑去,身後響起了槍身,一槍竟是從我臉側飛過。我匍匐在草地里,往前爬行,爬行了一段距離,槍聲聽不到了。紛亂馬蹄聲漸近,我悄悄從草叢里探出頭來,只見那土匪頭子身中好幾槍倒了血泊之中。埋伏在四面的南洋軍走了出來,遠遠的我看到了首當其沖的那人,英姿颯爽騎馬飛奔而來,心臟不由得一緊。在策馬跑到我跟前時,朝我伸出了手,出於求生的本能。我將手遞給了他。他施力一拽,將我拽上了馬背,吆喝了聲:「兄弟們,撤!」沒想到救我的人,會是沈秋水。「你不要緊吧?」他關心詢問。我張了張嘴,聲音沙啞:「不要緊,對了,默香她們……」「我已經讓手下將她們安頓好了,等到了軍營再說。」「好……謝謝你。」沈秋水笑了笑:「謝什么?我真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你。」豈止他沒想到……他們駐扎的營地離這兒不遠,他現在已經是副官的職務,手頭權利挺大的,給我第一時間安排了住處。住處是一處公館。離市區不遠,第一天晚上,沈秋水還未來得及換下軍裝,坐著車子趕了過來。將手里提著的東西遞到了我跟前:「我是聽說那些貴族太太們,都愛吃這個什么點心的,經過那家店時,帶了過來,你嘗嘗。」我打開致的包裝盒,原來是蛋糕。我回頭道了聲謝,心情凝重。「怎么不吃啊?」「秋水,默香有消息嗎?」沈秋水安撫道:「放心吧,她沒事,一有消息我就會通知你。你快嘗嘗……」我吃了蛋糕。笑道:「味道很好。」「你喜歡我明天來的時候再帶。」「不用麻煩了,我……」我一時竟不知該和他說些什么,沉默了好一會兒,氣氛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又怎么了?」沈秋水自若的倒了杯水,斜了我一眼。我抿了抿唇,說:「江容的事情,你聽說了嗎?」他握著杯子,挑了下眉:「從哪里聽說?」他不會不知道,只是現在裝糊塗而己。「秋水,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如果喜歡一個人,那就一心一意的對待,不要到最後失去才後悔。」他笑了笑握著杯子一步步逼近了我,眸光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