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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說他這是亂世的災星,最讓人匪夷所思的是,他迅速崛起的勢力,以及所向披靡的戰術,如同游戲里開了掛。馬車行了兩天,我一家公館歇下了腳,一進房間打開竹籃,小白狐高興的從籃子里跳了出來,似乎是憋壞了。我笑著摸了摸它的頭:「小家伙,乖。去一邊歇著。我去點些吃的上來。」在大廳吃完晚飯,又帶了一只雞腿給小白回去。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子書,窗子被一陣冷風吹開。我放下書,走上前准備去關窗,卻見樓下有一批南洋軍,似乎在搜查著什么。想了想,沒有多管閑事,迅速將窗關上,正要吹熄燭火時,聽到外頭傳來一陣粗暴的敲門聲,如急雨般『啪啪啪』的轟炸著耳朵,聽得頭都要炸了。「來了!別敲了!」我上前開了門,肩膀被人用力一推,踉蹌了兩步。那些南洋兵魚貫而入,細細在床底櫃子里一通搜找,將我的行李甩了一地板。小白被嚇壞了,縮到了牆角,有士兵發現了它,起了心思,拿著槍一步步朝小白逼近。我心頭一緊,喝了聲:「別傷害它!」話音剛落,小白從地板上躍起,一口就咬住了那士兵的手腕,立時見了血。那士兵疼得嗷嗷直叫,狠狠將小白甩上了牆壁,小白被撞得一時倒地不起,哼哼唧唧的嘴里流了血。我沖上前將小白抱在了懷里,憎惡的盯著他們。「你們究竟想干什么?無原無故的闖進我的房間,什么也沒說就一通搜查,你們究竟是士兵還是土匪?!」「媽的,這臭娘們兒的狐崽子把我咬傷了!」說著上前就要提過小白,我拼命的護著,那人一腳將我踹倒在地上,我只覺一陣氣悶,眼前一黑竟是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若大的房間干凈明亮,家具都是嶄新的帶著歐州初世紀時的味道。我掙扎著從床上坐起,看了看四周,突然門被人推開,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送進來吃的,見我配了,臉上一喜。「禪心姑娘。你終於醒了!」我蹙了蹙眉,揉了下太陽穴,疑惑的問:「你怎么知道我叫禪心?」「是沈督軍吩咐下來的,一定要好生照顧你。」「沈督軍?」我想起闖進來的南洋軍,遇見沈秋水估計也不算是什么巧合。想到此,門口響起一道低沉威嚴的聲音:「你醒了?」聲音變得渾厚有力,若是不抬頭看他,竟也一時沒能猜出他就是沈秋水來。從少年長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模樣,時光把他雕刻得更加沉著而穩重。「沒想到竟是你。」他揮了下手,那保姆識趣的退了下去。親自拿過一旁的吃的,遞到了我的面前:「先吃點東西。你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謝謝。」我接過他遞來的晚餐,徑自吃著也沒有抬頭看他。「你還是老樣子。」他說。我匆忙間抬頭看了他一眼:「你倒是變了不少。」他笑笑:「其實我沒想這么快來見你。畢竟說好給你一年的時間,還未到期。」我沒什么胃口,吃了點兒便放下了筷子:「昨天你的下屬沖進我的房間里,翻箱倒櫃還傷人,把我的小白也帶走了!」「你放心,那幾個傷你的人,已經處決了,下次他們不會再不長眼睛的,至於你的小白,它受了重傷。我讓獸醫好生看著,它傷好了我再將它還給你。」我輕應了聲:「你是怎么處決的?」「殺了。」他說這兩個字時,面上沒什么表情,說得雲淡風輕。我猛然抬頭看向他:「殺了?就算很可惡,但罪也不至死,你怎么能隨便殺人?」「那怎么叫隨便殺人?對你不敬的人,都得死!」他說得理所當然。我抿唇撇開了臉:「等小白傷好了,我就離開。」他眉頭緊鎖:「再住上些時日不好么?而且你們姐妹倆很久沒見了,大約會有很多話要聊。」「這里是?」「總督府。」我暗暗抽了口涼氣,躺下拉上了被子:「我累了,想繼續睡一下。你沒事不要進來打擾我。」他失笑:「好吧,你安心的睡,我叫默香明早再來看你。」說著,他倒也沒有為難我,轉身走出了房間。待他離開,我一把拉下了被子,睡得太長時間了,完全沒有睡意,於是坐起身走出了房間。在三樓的走樓時,我突然瞄到一道似曾相識的身影,快速的走下了樓梯。那背影我明明沒有見過,可就是覺得特別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究竟在哪里見過。於是,下意識的追了上去,終究沒有追上,看這人一眼。我心里略感到不安,站在原地思量了許久,保姆也不知何時來到了我跟前。「禪心姑娘,你怎么還沒休息?」「啊?」我猛的回神,沖她尷尬的笑了笑:「睡不著,想出來透透氣兒,對了。這里有書房嗎?想拿本書放枕邊看看。」對於我來說,催眠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本晦澀難懂的書,看著想著,然後就不知不覺的睡過去了。「這……」保姆有些為難道:「書房有是有,但是沒有經過督軍的同意,我們不敢隨意進他的書房。」「這樣啊,沒關系,我明天與他說說。」說著看了眼門外,轉身回了房間。次日清晨,聽到門外頭傳來一陣哼哼唧唧的聲音。還有爪子扒門的聲音。我高興的翻身而起去開門,只見小白從外頭跑了進來,我在腳邊蹭了蹭。狐狸不像狗,一般性子都比較高冷,也不知道小白是怎么被楚南棠給感化的,完全沒有了小狐狸的高冷,很會撒嬌。「小白,你沒事就太好了。」我將它抱在了懷里,逗弄了一會兒。外頭響起一道低低的笑聲,我抬頭尋去,只見沈秋水正雙手環胸的站在門外。我抿唇想了想說:「謝謝你把小白送回來。」「不用謝。也是因為我監管不力,小白才受傷的。」氣氛些許的尷尬,我向來與沈秋水在一起時,會顯得不太自在,總覺得隔了千山萬水,走不到一起去。他頗顯無奈的嘆了口氣:「我有那么可怕么?你每次見到我,不是站得遠遠的,就是不太答理我。我一直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我沖他笑了笑:「或許是咱倆八字,相克。」他也跟著笑了出來:「我可不信這個!」「呃,默香呢?」我轉移了話題,將小白放下。小白只認得我,將它放下也不敢跑太遠,纏在我的腳邊警惕的盯著沈秋水。「她此時或許在後花園里散步,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