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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是一個人,是一個團隊,如果你冒然行動,將會拖累所有的人。」立晟喘著氣兒,紅了眼睛,那人拼命的掙扎著,終於露出一個頭來,看上去是個很年車的男人,只見他的兩只眼睛,早已被妖藤吸食得只剩下兩只黑色的窟窿。可最後救生的意識讓他奮力的往外爬著,盡管那詭異的藤縵已經在他的血肉之軀扎根繁衍。他喉嚨咕嚕了幾聲,吐出一口鮮血,猛的被妖藤重新拖了回去,再也沒有了任何動靜。楚南棠沉聲道:「聽我說,這些人是故意將我們引到這里,成為妖藤的的美味,像是一種祭祀,只有喂飽這些妖藤,它才不會再亂殺害人。活在當地的村民為了自保,專坑害經過的外地游客,我們很不幸,成為了他們的目標!」「這里究竟死了多少人?」黎清染驚嘆了聲。「只怕,不計其數。里面埋了數不清的白骨!」白憶情咽了咽口水:「太可怕了!」「現在也只能往後退,看看等著我們的將會是什么?!」由楚南棠與立晟帶路,往後退去,我們被逼闖進一個古老的山洞里。那山洞很大,許多凸出的岩石,腳下的路崎嶇蜿蜒。楚南棠拿出手電筒照明,小心翼翼的往前行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的世界豁然開朗,四周環形的崖壁之下,是一處淀藍色的湖泊。湖泊平靜無波,淀藍得看不到底。楚南棠突然發現石壁上刻了一些浮雕。浮雕看上去似乎在暗示著什么,環形的崖壁每隔三步之距,就有一面浮雕,浮雕的內容都不盡相同。「這些是什么?好奇怪的畫。」楚南棠沉默的一一看了過來,才開始解說道:「這些浮雕,記載了外面的妖藤是如何來的。」聽罷,所有人都浮現出一絲希望。「那是不是就有辦法,找出對付這些妖藤的辦法,逃出去?」楚南棠搖了搖頭:「這上面只記載了這些妖藤是如何而來。並沒有記載別的。」小白左看右看也看不出這些浮雕上的道道來,疑惑的問:「祖師爺爺,你從這浮雕上看到什么了?我怎么就看不懂?」「這種記載方式,與一些古老道教的有些淵源,我曾經有過些研究,所以看得出一二。」說著他繞回了第一幅浮雕前:「這種花,沒有名字,有人說它來自地獄,所以被人們稱為地獄之花。兩千多年以前,有個婆羅國的妖後,喜歡拿人血供養各種奇花異草,她把罪奴。或者是犯錯的奴婢抓來,以活體供養花草。為了修成長生不老之術,她將以活體供養的花草練成了長生丹,整整活了一百多年,並且還能保持少女時的嫵媚動人。波羅國的百姓十分害怕,便請來了法師,將這妖後綁在了刑台上,想用火將她燒死。當妖後的身體被大火吞噬之後,她在火刑中徹底消失不見了。妖後失蹤以後,當地多了一種妖藤,以人作為繁衍的器皿,它們可以在血肉里扎根繁殖。直到活人的血被吸干,來自地獄的花將盛開,然後進入長眠之中。但是當它下一次蘇醒,便以活人祭祀供養,得不到滿足的地獄之花將會大肆殺戮,人們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立晟踉蹌了兩步:「直到它開花為止,仿佛將會無盡的殺戮,而我們終將成為它的祭品。」突然黎清染驚叫了聲,反手去抓背後,我下意識轉頭看去:「清染,怎么了?」「我背後好像鑽進了小蟲子,靈笙。幫我看看。」「好。」我繞到了她的身後,撩起了她後背的衣服,當看到皮下組織里,那根凸起的藤縵不斷在她的身體里蠕動延伸時,我嚇得雙腿一軟,竟是跌坐在地上。黎清染更是被嚇得臉色慘白:「靈笙,你怎么……難道我。」「別,別害怕,只要把它拔出來就好了!不會有事的!」黎清染似乎能感覺到它繼續在皮下組織里蠕動延伸著,崩潰的吼著:「我們都得死在這里,我不要……我不要變成它的祭祀品,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死!」「冷靜點!」白憶情沖上前抓過她的雙肩:「祖師爺爺會有辦法的,你別亂自個兒亂了陣腳。」楚南棠看了眼立晟:「小白,你幫立晟看看。」白憶情點了點頭,走上前道:「立晟老哥,雖然呢我很不想看你這五大三粗的身子,但是沒辦法,誰叫你是我隊友呢?」「草!你丫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吧!」楚南棠又補了句:「立晟也幫小白檢查一下,如果有發現這東西在皮下組織生長,必須要盡快拔除。」白憶情頓時臉色一陣鐵青,黎清染滲出了一層冷汗:「怎么撥除?」楚南棠拿過軍刀用火消了毒:「你怕疼嗎?」黎清染紅著眼睛。看著他手里的軍刀,搖了搖頭:「不怕,只要能把這該死的東西給我弄出來!」「你趴著,我幫你取出背後的妖藤。」「嗯。」黎清染背過了身去,嘴里含了塊石帕,雙手緊握成拳,我看著楚南棠眼也不眨一下的劃開了她背後的皮膚。將妖藤伸展的頂尖給挑了出來,隨後迅速揪住扭動並吸附力極強的藤,生生往外扯。黎清染可能疼得到不行,幾番昏死過去。這妖藤比我當時要厲害得多,它已經不知不覺的扎根很深了。將染血的藤抽出來時,它還在地上扭動。黎清染尖叫著發了狂似的用鞋底將妖藤狠狠碾碎。直到那根足足有十幾厘米的妖藤在地上瞬間枯萎一動不動,她才脫力的跌坐在岩石上。「清染,我幫你包扎傷口。」「謝謝。」那倆人檢查完後,一臉凝重,楚南棠輕嘆了口氣,擦了擦刀上的血:「誰有?我幫他下刀子。」白憶情咽了咽口水:「在……在肩膀上,祖師爺爺,您可得下刀輕點兒!」楚南棠疑惑的看了眼立晟:「立晟?」「我沒有,很幸運,白憶情話多,多給他兩刀子,讓他少說兩句廢話。」還沒等我們舒一口氣時。我和楚南棠怔忡在當場,立晟的臉容僵在臉上:「怎……怎么了?」楚南棠道:「看來,得先解決你的。」「我?我沒有啊。」立晟扯著嘴角,驚恐的神情再也維持不住微笑。「它在你的眼睛附近,比較麻煩。」楚南棠緊了緊手里的刀。那妖藤正在迅速的往他眼球里延伸開來,楚南棠讓他坐下,將頭往上仰著。楚南棠深吸了口氣,在眼球附近的重要血管太多,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導至失明。「立晟,你要做好心理准備。」立晟近一米九的大個頭,此時豆大的汗水直往下冒,似乎下了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