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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心。「來吧!我已經做好心理准備了。」楚南棠扶了扶眼鏡。從所未有的凝重,集中了所有的力,一刀輕輕的劃下去,立晟疼得整張俊臉都扭曲了。「忍著。」直到那一刀劃到眼瞼下方,才挑出妖藤的末端,楚南棠緊揪著往外抽去。那東西扭動得厲害,纖細而柔韌的根從血肉里點點拔除,弄完立晟的,所有人都大大喘了口氣。白憶情的看著雖然嚴重,但處理得很快,皮粗肉厚的也不見他有多疼。「大家都小心點兒,別再讓這東西再有機會侵襲。」話音剛落。我仿佛聽到了洞外傳來一聲女人的嘆息。「聽,好像有人。」我下意識轉頭看去,所有人順著我的視線,只見那茂盛的妖藤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繁殖延伸,這速度很快就會被它們給包圍。隨後又一陣詭異的笑聲傳來,確切的是從那藤縵里傳來。當它們迅速爬滿了整個洞壁時,悠遠奇怪的歌聲在洞里回盪,卻不知從何方處來。楚南棠將四周布上了陣法,這些藤縵只要靠近就會燃燒,所以它們只是在陣外『觀望』著,不敢靠近。「南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法力會耗盡的。」楚南棠冷靜的朝四周看了看,取下了手里的瀝魂珠,雖然斷過,但卻已修復完好,看不出來斷痕了。「夫人拿著它,我出去看看。」「什么?」「放心吧,不會有事。」雖然他這么說,但其實誰也保證不了,踏出陣法勢必會有性命之憂。但他若是和我們一起困法之中,等陣法法力耗盡,我們都要死。「萬事要小心。」楚南棠點了點頭,踏出了陣法。那些妖藤聞到了活人的氣息,瘋狂的朝楚南棠這邊撲了上來。那洶涌之勢,仿佛飢渴了好幾百年,楚南棠冷笑了聲,祭出幾張符,等那妖藤靠近時,符咒化成了熊熊大火,那妖藤發出嘶啞的慘叫。著火的藤縵騰空紐曲著,仿佛也知道疼痛,隨著楚南棠的咒語加快,火勢蔓延得越快,任它再如何掙扎也滅不掉。一瞬間。火勢便燃起了半個若大的洞口,楚南棠見狀,轍掉了陣法,喊了聲:「不要回頭,跑!!」話音剛落,大伙兒出於求生的本能沒命的往外跑,爬滿洞壁的藤縵很快被真火吞噬。看到已經安全,我趁他們不注意,又轉身折了回去。不管遇到什么危險,我都不能丟下他一個人在那里。待我回去的時候,眼前那一幕讓我終身難忘。妖藤在半空中糾纏成了一團火焰,以強大的力量直直的墜向了湖面。『嘭』的一聲巨響,被激起了千層浪花,朝我們沖了過來。楚南棠千均一發之際,將我護在了懷里,躍身撲倒在地,去了強浪的沖擊。待一切平靜之後,我聽到了湖面滾沸的聲音,楚南棠將我拉起,走近了崖邊往下看去,只見原本淀藍的湖泊,開始變成腥紅的血水,沸騰得厲害。腥臭的味道如同被腐爛的血肉,刺鼻得讓人想吐。突然我聽到了一聲尖銳的笑音。心頭一驚,看向楚南棠:「她在這里,會不會就是那個一千多年前,死於火刑的妖後?」楚南棠蹙眉輕應了聲:「很有可能,其實這妖後在火刑之後,化了了妖魔,以妖花之形寄生存活於世。」「呵呵呵呵……」從血漿般的湖底傳來一陣詭異的笑音,隨後湖面的血漿慢慢化成了一個人女人的形態。又如無骨之物,迅速從湖底的岩壁攀爬而上。楚南棠將我推開的那一瞬間,妖物以非人的速度開始攻擊楚南棠,我下意識將瀝魂祭出,瀝魂的威力將那妖物給震退了開來。瀝魂珠回到了楚南棠手里,楚南棠默誦咒語,我在們周身快速的布下了陣法,那妖物想法設法的要破解陣法而入,但幾次攻擊之後,無功而返。直到陣法被撞出一道裂痕,而在此時妖物也開始疲力盡,沒有了一開始的凶猛之勢楚南棠開始反擊,那妖物連連挨了打,激發了它的凶殘,血漿之下,那妖藤再次開始生長快速延伸,比之前生長的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楚南棠冷笑:「三味真火嘗夠了,再讓你嘗嘗,七星雷火的滋味吧!」七張符咒擲出,在空中化成了七團藍色的火焰,藍火的威力才是最猛的。那妖藤遇到藍色的火焰,瞬間就被燃成了灰燼,妖物姜慘的哀嚎了聲,快速的沉入了湖底。如血漿般的湖面很快恢復了淀藍色,我上前查看:「那妖物是不是死了?」楚南棠慌忙伸手攔住了我:「夫人,別冒然上前,恐有危險。」等待了片刻,湖面沒有再掀起浪花,楚南棠才舒了口氣道:「看來這東西已經提前進入長眠,這次它沒有得到滿足,只怕下一次的覺醒會更加凶殘。」「那怎么辦?」「我將它封印,夫人請退後。」楚南棠了不少力,布下了封印,這才與我一道離開。當走出山洞時,只見小白他們正站在傾塌的塔座前,一動也未動。我與楚南棠對視了眼,快步跑了過去,當看到眼前這一幕時,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遍地的屍骨,呈現出死亡前恐懼的表情,滲得人心慌。立晟膽兒大。走上前,從地上撿過一張證件,那證件居然是學生證。學生證上的女孩兒笑容甜美,如花般的年紀,竟然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在這兒。黎清染深吸了口氣,哽咽道:「屍骨雖然很多,但是我們還是把他們都埋了吧。」白憶情沉聲問:「要不要先報警啊?」我說:「你覺得警察會相信這些事情嗎?看樣子有些屍骨已經死去多年了。」立晟點了點頭:「警察局失蹤人口登記本,好幾沓都沒下落放在那兒,埋了吧,然後繼續前行。」太陽從東方升起,終於雨過天晴,我們幾人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勉強將這些屍骨都入土為安。楚南棠為他們安魂超渡往生後,正准備離開,只見身後站了許多穿著異族服飾的村民。手里拿著武器一臉驚恐的盯著我們,他們也害怕死亡,卻為了自己活下去,坑害了這么多無辜的人。見我們還活著出來了,他們難以理解的盯著我們,雖然手里拿著武器,但是卻不敢再上前來。估計從古至今,沒有做為祭品的人,能從那兒活著走出來。所以當我們轉身離開時,他們沒有阻攔,也不敢上前阻攔,走了一段距離,我沒忍住回頭看了眼。卻見他們正目送著我們離開,而一個個臉上都笑得詭異至極。我暗暗抽了口涼氣,回到車子旁,幸運的是後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