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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別提有多激動了。終於……出來了!只是龍見月不見了!也不知道他觸碰到了哪里,石門被打開了。突然我被什么東西給鬲了腳,疼得厲害,借著月光我本想彎腰去撿時,卻被一旁的聲音給制止:「別碰那個!上面沾染了巨毒!」我看到他從黑暗中走出,安然無恙便放心了:「還好你沒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你怎么知道這個東西會有巨毒?」「因為……我中毒了!」說罷龍見月直挺挺的朝地上倒去。「龍見月!」突然,一只紅色的紙鶴飛到了我的跟前。頓時我的心平靜了下來,站起身眺向古墓深處。直到那熟悉的身影快步朝我走了過來,我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沖上前撲進了他的懷里。「南棠,你知不知道害我擔心死了。」「我聽到這邊有響動,就知道你離我不遠了,之前放的紙鶴都沒有用,仿佛那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會吸走紙鶴的靈力。」我拉過他的手:「快。有人中毒了。」他訝然的看著我,好一會兒:「墓里有一口空棺材,你說的人,莫非是棺中之人?」我點了點頭,他抽了口氣,立即與我一道走到了龍見月的面前。待楚南棠來到龍見月身邊,他還余有最後尚存的一絲意識。「他沒事吧?」楚南棠查看了一番,搖了搖頭:「不能肯定他究竟會不會有事。」說著,拿出了一顆葯丸喂給了他。他清醒了很多。「快……快走!」龍見月的聲音很上虛弱,楚南棠竟是毫不力的將龍見月背上了背,用紙巾包過腳下那奇怪的暗器進了包里,快速的離開了這個鬼地方。就在他們踏出洞的那一剎那石門再一次關上,隔絕了這個世間。今夜的月亮很圓,照在這寂靜的沙漠綠州,我們加快了腳步,不斷的鼓勵著他:「龍見月,你再堅持一些,等送到醫院就好了。」沙漠地帶,又是晚上很容易迷路,楚南棠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汗水,觀察了一番才道:「幸好,我們離他們距離不是很遠,往這邊走。」大約又走了半個小時,我高興了叫了聲:「我看到他們了,在那兒呢!」我跑上前沖他們喊了幾聲,聽到聲音,他們朝這邊看了過來,起先還不敢相信,定了定神才確定真是我們,才迎了上來。立晟從楚南棠那兒扶過了龍見月:「這家伙是誰?好奇怪的打扮!玩cosplay?」「來不及開玩笑了,他中了毒,先送他去醫院。」我說。張教授說道:「小鎮只有診所,得開車送到附近的市區。」我們又連夜匆匆開車送龍見月去了醫院,直到送進急診室,跟著來的人只有張教室,楚南棠,我們仨。放松下來,楚南棠才問我:「你怎么知道他叫龍見月?」我將龍見月遺落的玉佩交給了楚南棠:「這是他的東西,上面刻了名字。文字我看不懂,但是他說,這三個字就是龍見月。」「龍見月?」楚南棠若有所思,將圓形的玉佩交給了張教授:「張教授,你看看。」張教授眼中驚芒乍現:「這可不是什么簡單的玉佩,你看這個玉紋。曾在西域史料中就有記載,只有皇室中人,才有資格享用。」「你是說……這個龍見月是皇室中人?」張教授凝眉:「這也只是初步的推測,還得慢慢去證實。」「先等他醒過來再說吧。」楚南棠想了想道:「看主墓里,並非是皇室下葬的禮遇,從他棺木雕刻的符文,像是對一種力量的忌憚,但我想,不管這個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他身上會有我們想要的答案。」在醫院里守了三天三夜,龍見月總算醒了過來,醫生說他已經沒有什么大礙,只是身體有些虛弱,還得留院再多加觀察。床前突然多了兩個人,讓他極不自在,問了句:「你們是什么人?」楚南棠雙手抱胸,反問:「你又是什么人?」「我說過,我不記得了。」龍見月緊惕的盯著楚南棠。視線落定在他的手臂上,凝眉:「你手臂上的印記……」楚南棠撩起袖子,將手臂遞到了他的面前:「認得這個?」龍見月一瞬不瞬的看了許久,搖了搖頭:「熟悉,但是想不起來。」楚南棠抽了口氣:「你再好好想想。」龍見月閉目似乎在努力回想著什么,直到最後他扶著額沉聲道:「頭疼,想不起來……」我上前扶過他:「算了,暫時還是別想了,先把身體養好要緊。」楚南棠點了下頭。之後大伙兒商量了一番,先帶著龍見月這活化石回去,或許能有點幫助。龍見月在醫院里養了三天,決意出院,帶著他回暫租的房子,他看到白憶情的表情時,讓人難以琢磨。幾乎是下意識的,沖上前將白憶情制服在地上。白憶情疼得嗷嗷直叫,完全想不明白怎么觸了這尊菩薩。我上前拉過了他:「龍見月。他是我們的朋友,你先放開他。」龍見月回頭盯著我,許久,似乎才相信了我的話,放開了白憶情。白憶情氣呼呼的揉著手臂,提了口氣問他:「你瘋了?!剛才差點把我的胳膊給擰斷了,咱倆有什么仇什么怨吶!啊?你道是給我說說。」龍見月見他這般生氣,表情嚴肅怔忡的盯著他:「你是誰?」「我?聽好了!」白憶情提高了嗓門兒:「爺爺叫白憶情!」「白憶情……不對,你不叫這個名字。你不是這個名字!!」龍見月抱著頭痛苦的哀嚎了兩聲。「小白,你先出去。」楚南棠命令道。白憶情一臉不爽:「這哥們打了我就裝病了是吧?祖師爺爺,你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啊!」楚南棠輕嘆了口氣:「我什么時候有冤枉你?你先出去,他發病了,冷不丁又抓著你打。」白憶情聽罷,這才冷哼了聲,大步轉身離開了屋子。直到白憶情離開,龍見月坐在椅子上才漸漸平復了心情。「你剛才說,他不叫這個名字。那他該叫什么名字?」龍見月捧著頭一臉痛苦:「我不知道?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來?」張教授蹙眉:「他不會是得了失憶症?」「張教授,我們出去談,靈笙,你照顧好他。」說著他們轉身離開了,我目送著他的背影,輕拍著龍見月的後背:「沒事,你放松點,想不起來不要勉強自己,或許以後會想起來的。」「嗯。」龍見月凝眸沉思了許久。才說:「剛那個人,身上有殺氣,還有隱藏在黑暗里,強大到可怕的力量。」「哪個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