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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的,白憶情!」黎清染情緒似有些激動:「你別胡說,小白這種二貨,哪里來的殺氣還有什么可怕的力量?」我訝然黎清染竟然會替小白說話,立晟冷笑了聲:「怎么不可能?那家伙看著單純無害,又二又賤的,誰知道骨子里包藏著什么壞心?」「喂,你們無憑無證的就這樣猜忌自己的同伴真的好嗎?」龍見月凝視著黎清染,十分肯定道:「我見過你。」黎清染猛然瞪大了眼睛:「你見過我??怎么可能?」「我見過你。」龍見月再次堅定道:「我睡了多久?幾百年,還是一千年,或者更長的時間?」我抿了抿唇說:「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在那個古墓里,沉睡了至少一千年。」黎清染見他說話只說一半,沉不住氣了,上前拉過他:「你在哪兒見過我?說啊!」「在一座宮殿里,我殘留的記憶只有這么多。」黎清染踉蹌了兩步,喘了兩口氣:「我……我在夢里經常夢到一處宮殿,那應該是一處宮殿,我看著遠處的硝煙,戰火在無盡的漫延燃燒……」看來,他的記憶應該還有望恢復過來,只是不知道南棠還有多少時間可以等。他們商量了回來,決定後天就走,明天一天給大家放假盡情的玩兒。當晚我回房拾了行李,見楚南棠正拿著資料在研究,我輕輕走上前拿下了他的眼鏡,擱到了桌上。他回頭微笑看著我:「夫人,怎么了?」我從身後抱過了他:「南棠,我們還有多少時間?」他扣過我的手,輕嘆了口氣:「時間不多了,不過夫人放心,現在不是找到龍見月了嗎?我倒是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是什么?」「龍見月或許是古老巫族的長老,或者是大祭司之類的身份。」我將下巴擱到了他的頭頂:「可是張教授說。那塊玉佩是皇室中人才有資格佩戴的。」「話是這么說沒錯,但夫人有沒有想過,其實我們眼睛所看到的東西,並不一定是真實的。」這句話我是無比贊同的,輕應了聲:「所以,你已經有了新的打算?」「說真的,暫時還沒有。突然蹦出一個活死人,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安置。不過事情皆有很多面,我決定從最可能的兩個面同時入手。」話題又繞了回去:「龍見月究竟是什么人。其實我並不關心,他若是真的巫族大祭司或者長者之類的身份,那才好,證明他肯定有辦法破解禁咒。」他笑了笑,伸手去拿眼鏡,我快他一步奪了過來:「現在都這么晚了,你還不打算睡?」「夫人……」他一臉無奈的看著我。我將眼鏡背後了身後:「雖然時間很緊迫,但是你也得好好的休息,照顧好自己。因為……你還得負責照顧我和孩子,所以,你得好好的。」他突然一把扣過我的手腕,我驚呼了聲,整個人跌進了他的懷里。他順勢圈過我的腰,伏耳淺笑:「夫人的腰好像瘦了。」我臉上一熱,試圖推了推他,但紋絲不動,卻也任他這樣抱著了。「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不正經?」他失笑:「也是。我們正經點兒,去床上吧。」「我說的不是這個!」話音剛落,他打橫將我抱起,大步朝房間走去,兩人雙雙跌進大床上,氣息有些渾濁起來。他解開了我的外衣,如雨點般的吻落在了我的脖子上,突然抬頭看向我,迎著他熱烈的視線。我舍不得移開眼神。他突然抬手捂住了我的雙眼,咬耳道:「夫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怕會失控的。」「哪……哪種眼神?」「那種,很誘人的眼神,好像在對我說,快點,快點把我吃了。」我捶了他胸口一記:「你胡說,我哪有用這樣的眼神看你?」「是,夫人沒有,其實是我用這樣的眼視看著夫人,夫人有沒有感覺到?」我悄悄咽了咽口水,只覺他的灼熱正在慢慢蘇醒。即便是過了這么多年,對楚南棠的一切,我依舊難以抗拒,他的每一個微笑與柔情。好久沒有睡過這樣的懶覺,醒來的時候外邊天色大亮,白憶情他們早早就出去玩兒了。屋子里只留下了龍見月,我和南棠送了吃的給他,他沒有多余的話,安靜的坐在那兒吃飯。他一開始不會用筷子,楚南棠試范了一次,他立馬就會了。這種人的智商,高到讓人害怕。吃完飯,他坐在桌前似乎有話要說,所以我和南棠也沒有急著離開。「我並不打算離開這兒。」.

第91章暗藏殺機

那天晚上突然起了風沙,大伙兒早早回來了,躲在房間里沒有出去。.我看了眼窗外的情形,輕嘆了口氣:「明天可能走不了。」楚南棠不在意道:「多呆一天倒也沒有什么關系。」「嗯。」我輕應了聲。次日午時,沙塵暴停了,原本計劃明日起身,改成了下午。行李已經拾好了,我和楚南棠去龍見月的房間看了看,誰知才剛踏進去,只見他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穿著一身干凈整潔的現代裝,這衣杉是楚南棠的,他體形要粗壯些,看著有點緊,但卻不妨礙他的英俊。一頭長發已經整理成了短發,見到我們時,有些不自在的抓了抓頭。「我這樣,會不會很奇怪?」他不安的問了句。我失笑:「不會,咱們大伙兒都這樣穿,倒是你之前的穿著,走出去才會覺得奇怪呢。」聽到我這樣說,他暗暗舒了口氣,輕應了聲:「這就好。」楚南棠想了想說:「看來你已經想清楚要跟我們走了?」龍見月輕應了聲:「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現在是哪番光景,而且……一個人在這里確實會覺得寂寞,所以我願意跟你們離開。」「歡迎。」楚南棠朝他遞出了手,龍見月疑惑的看著他,楚南棠上前與他握了握手:「像這樣,是友好的意思。」龍見月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點了點頭,示意自個兒懂了。他沒有什么東西要拾的,等大伙兒都准備好了,他與我們一道上了車。小白與黎清染依舊坐在立晟的車里,楚南棠的車里,坐著我,張教授,還有龍見月。龍見月對車子感到好奇,摸了摸坐椅,又看了看前面的方向盤:「這個……是鐵皮馬,居然會動。」聽罷,連張教授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年青人,這不是鐵皮馬,這叫車,加油就能動,能開很遠很遠,可比你們那時的馬靠譜多了。」「靠譜?」「靠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