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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染猛的從座位上起身:「我去找他,其實我就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一路走來,他除了二,沒有壞心。」我跟著起身道:「我也一道去吧,他現在沒帶錢在身上,肯定走不了。應該就在這附近。」楚南棠點了點頭:「對,大伙兒也分頭去找找,那個……張教授,你和見月就留在酒店吧,這里龍蛇混雜的,不能把東西給丟了。」「好,你們出去也小心點兒。」我們分頭去找,在附近找遍了也沒有看到白憶情的身影,想到昨天他那么沖動的情況下,腦子一道靈光閃過,直奔向了火車站。只見他一個人。果然可憐兮兮的蹲在火車站外,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我想了想,緩緩走了過去,在他面前站定。他抬頭看到我,還在氣頭上,調頭就走。「小白!」我追上前拉過了他:「小白,你聽我說。」「沒什么好說的!你們不是懷疑我嗎?即然懷疑我,為什么還要來找我?」「我們只是想聽你的解釋……」我輕嘆了口氣:「是啊,我們懷疑你,可是你難道就真的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嗎?從一開始,你就漏洞百出。卻一個解釋都沒有!」「什么漏洞百出?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么?!」「你說你爸媽離婚了,去了國外,那間房子是他們留給你的。可是我和南棠都發現,那房子除了你的氣息,再也沒有別人長期居住過的痕跡。你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吧?那你告訴我,為什么你家里除了自己的相片,連一張關於你爸媽的相片都沒有?還有兩次,你因古盒身體里釋放出強大的能量,你又怎么解釋?你說你跟青銅古盒沒有關聯,誰信?」「就是因為這些,你們就懷疑我?」白憶情冷笑了聲:「你想聽解釋?為什么不一早就來問我?還有昨天。你們那是想聽我解釋的樣子嗎?分明就是質疑,就感覺我犯了什么大罪,被抓了個正著!」「昨天的事情,我們確實過激了,因為那人差點把我殺了,就為了搶那個盒子。他們把南棠和立晟他們引開,分了兩撥人才下手。」「什么?」白憶情轉身一臉關心的問:「那你有沒有受傷?」「我沒事,哪里會讓他們這么容易傷到,你放心吧。」白憶情舒了口氣,心情也平復了許多:「我爸媽確實是離婚了,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把我拋棄了。我連他們長什么模樣都不清楚,哪里會有照片?」他從所未有的悲傷,紅了眼睛,顫抖著聲音說起這些事情。「那間房子是他們唯一留給我的財產,我就在各種親戚家里長大的,十二歲那一年,我被欺負得很慘,不想活了,就……就跳河自殺。沒死成,救上來的時候,大腦缺氧,幸好沒成為植物人,但前塵往事忘了個干凈。」我暗暗抽了口氣,心情十分沉重,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知所措。「對不起,小白,真的……你不要難過,以後我不會再懷疑你,我們就是你的親人。跟我們回去吧?」.

第92章調虎離山

白憶情眼中有了些動容,深吸了口氣,輕應了聲:「嗯。.com」將白憶情帶回去後,所有人都舒了口氣。楚南棠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回來便好,現在天色已晚,我們再休息一晚,晚早動身離開。」其實我覺得再住一晚也挺好的,回到房間,我透過窗戶看了看四周,對楚南棠說道:「南棠,你有沒有發現這酒店陰氣很重?」楚南棠說道:「夫人說昨晚做噩夢,事實上那個並非是噩夢,而是這里的冤魂在你夢中,給你的暗示與提醒。」我閉上眼,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的夢,說:「我昨天好像來到的了一個封閉的房間,那里很昏暗,地板是很老舊的木質。」「你在尋找白憶情的期間,我無間中聽到有人在議論。」「議論什么?」「這間酒店,曾經是一個殺人變態魔索朗的宅子,當時他家里很富有,養了許多女奴。但是每隔一段時間,宅子里的女奴便會從人間蒸發,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後來有人懷疑是索朗將那些女奴殺害了,每次巡捕來搜尋,卻找不到屍體與他殺人的證據。」這故事聽得人膽顫心驚的,我不由得問道:「那後來呢?」「後來,索朗家里的女奴都失蹤了,即使再高的雇佣金,卻也沒有人敢再去索朗的家里做工,索朗若大的房子漸漸的只剩下了他一個人,直到突然有一天,他們發現連索朗也失蹤,不知下落。這里過了百年,留下了一個傳說,死去的女奴的冤魂並沒有投胎轉世,而是在這家新酒店里徘徊不去。」「這太詭異了,如果真是他殺了這么多的女奴,不應該一點痕跡都找不到,而且他能把屍體藏到哪里去?」楚南棠道:「第一個晚上,大伙兒都被催眠了,失去了感知的能力。我們被誤導以為是奪青銅盒那伙人干的,其實不然。」我猛然抬頭看向他:「是索朗?」他搖了搖頭:「目前還無法推測,究竟是怎么回事,等午夜十二點一過,我們再看吧。」我們早早便躺在床上睡了,而我很快睡了過去,那個夢又開始出現在我的夢里。那個紅衣服的女鬼哭得十分傷心,我小心翼翼走上前問她:「你是誰?這是在哪兒?」等她回頭時,我的神智猛的被拉回了現實,睜開了眼睛,只見一道紅衣身影從門口穿過。而身邊早已不見了楚南棠的身影,他竟然沒有叫醒我!想到此,我趕緊穿上衣衫追了出去。那紅衣女鬼往前行的速度不緊不慢,剛好夠我跟上去的速度。直到她穿過走廊盡頭的一堵牆,我貼上耳朵敲了敲牆壁,竟能聽到那端回音。證明隔著這面牆,那邊應該是空的。只是不知道此時南棠會在哪里,我推了推牆壁,聽到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夫人,不用推了,這牆壁沒有任何機關,我試過了。」我回頭看去,只見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長風衣站在了身後。「南棠,你去哪了?」他沒有回答我,只道:「現在酒店人們都睡著了,我發現了一處地下室,通過地下室大約能到達這面牆後的房間。」我隨他來到了酒店的一樓,進門的地毯下,那地板磚竟是能拿開的。直到將一大片地板磚拿來,出現了一個通往地下室的木門。楚南棠將地下室的木門拉開,下邊黑漆漆一片。楚南棠在前台找了找,摸出了幾根蠟燭,點燃後遞了一根給我:「夫人,跟著我別走丟了。」「嗯。」我輕應了聲,緊跟在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