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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動靜,他們不可能聽不見,唯一一種可能,就是他們被一種力量給催眠了。「在哪里?我已經沒有耐性跟你耗下去了!」「我也不知道張教授把東西放到哪里了,你讓我找一找。」「我再給你三分鍾,三分鍾找不到,我就一槍崩了你。」我知道他肯定說到做到,張教授一般會有很重要的東西都貼身放在枕頭邊。我在他的枕邊找了找,果然發現了那個青銅古盒。這人當看到青銅古盒時,似乎情緒十分激動,將我丟到了一旁,已經沒有心思再管我了,拿過了青銅古盒,迫不及待的左右看了看。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閃現在門口,那人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猛然回頭,但是已經來不及,被強大的力量擊倒在地,那青銅古盒被楚南棠重新奪回了手中。那人似乎很懼怕楚南棠的力量,遁窗而逃了。他看了眼那人逃跑的方向,沒有再追上去。檢查了下青銅古盒,又走到了張教授他們床前,查看了一番。拿出一個圓形的小玉膏。放到他們鼻尖下,過了一會兒便清醒了過來。「醒了!」張教授一臉訝然的盯著我們:「你們怎么會在我們房間里?發生什么事了?」而龍見月立即發現了不正常,沉聲道:「我們被催眠了。」「催眠?」張教授不解:「怎么回事?」楚南棠擰眉道:「有人要奪青銅古盒,好在我及時趕了回來。」「那人抓了沒有?」我搖了搖頭:「跑了,那人身手很不錯,判斷不出究竟是哪路人,他把自己包裹得十分嚴實,南棠,會不會是熟人呢?」楚南棠輕應了聲:「非常有可能。」我沉默了一會兒,十分無奈的問道:「會不會是沈秋水他們?」他搖了搖頭:「與其在這里猜來猜去,不如靜觀其變吧。是人是鬼,總有一天他會露出馬腳。」龍見月從床上躍身而起:「你們都沒事吧?」「沒事,但有一個人不見了。」「誰?」我和龍見月異口同聲問。楚南棠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回道:「白憶情。」此時,立晟走到了門口,敲了敲門:「大老板,白憶情回來了。」我們一同走了出去,只見黎清染已經將白憶情攔下。「我在問你去哪兒了?」白憶情一臉郁悶:「你是在問我,還是在質疑我?你問我就該有個問人的態度,謙虛一點兒。」黎清染氣得面色緋紅:「所有人,只有你不在。剛才我們差點被神秘人襲擊了,這么重要的時間,你去哪了?!」「你什么意思啊?」白憶情氣得雙手插腰喘了兩口氣,見我們來了,迎上前道:「祖師爺爺,你可得為我做主,我什么時候出門還得經過這娘們兒同意了?」楚南棠嚴峻的表情一瞬不瞬的盯著他,讓白憶情怔愣了好一會兒。將視線一一從我們臉上掠過,嘲諷一笑:「我知道了,不只是黎清染懷疑我,你們都懷疑我?呵……得勒。那咱們還有什么好說的?你們走你們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上前拉過了他的手臂:「小白,你別沖動。這種情況下,不管是誰,都是一樣的,你只要解釋清楚,你去哪兒了,我們自然會有判斷,選擇相不相信你。」他狠狠甩開了我的手:「不必了,你們愛信不信,我走了。」他回頭沖我們嘲諷的笑了笑。轉身回了房間,拾了東西真要離開。楚南棠拉過了我:「讓他走。」「南棠?!」「不用擔心,如果他還是我們認識的白憶情,自然會回來。如果他不是我們認識的白憶情,為了青銅古盒,也也還會回來,所以不用追,天都快亮了,大伙兒都回房間,睡會兒吧,正午吃完飯再出發。」聽楚南棠這么說。於是大伙兒都散了。想到白憶情可能與這件事情脫不了干系,我就一直沒了睡意,楚南棠不斷的哄我入睡。我煩躁的翻了個身:「南棠,小白和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為什么我們不能相信他呢?為什么要彼此懷疑呢?我覺得很難受。」「或許這就是生活與成長吧,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就是最好的朋友,說散了就散了,說淡了就淡了,說變了,就變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你真的懷疑小白?」「我之前就與你說過。小白身上的疑點與破綻太多了。我不得不去懷疑他。」我眼眶漸漸泛紅,埋在楚南棠的胸口輕輕閉上了眼睛:「南棠,如果小白不值得信,我們還有誰是值得相信的?」正午我們在酒店大廳吃飯時,聽到鄰座有幾個女生在談論著靈異事件。「我聽說,這里有鬼。昨晚下半夜,我好像聽到了有女人在哭。」「我也聽到了,好恐怖,看來傳說是真的。」這讓我想到了昨晚楚到了那只紅衣女鬼,想了想抬頭對楚南棠:「我也夢到了,不過看來並不是單純的夢。這里不散的靈魄,好像是想告訴我什么。」黎清染打了一個冷顫:「你們別嚇我啊,這也太可怕了吧。」張教授也是懵了一臉:「雖然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但我們還是不要迷信,這個世界上,哪里會有鬼?」楚南棠笑了笑:「是啊,別迷信,快吃吧,吃完咱們還得趕路。」正在這時,一個穿著當地苗族服的漂亮小姑娘走了進來,問向前台的服務小姐。「請問,這里是不是有一個叫白憶情的男人?」「請稍等。」很快前台服務生帶著職業性的微笑道:「確實是有,啊,對了……就是和那些客人一道過來的。」我們齊刷刷的看了過去,那小姑娘帶著點羞澀埋頭走了進來。從她的綉花布袋里,拿出一個錢包來,這錢包我認得,是小白的。「這個,是他昨晚掉的,我還回來了,不知道他人在哪兒?看看有沒有少什么東西?」楚南棠替白憶情下了錢包,問了句:「請問,他的錢包怎么會在你這兒?」小姑娘想了想說:「昨天晚上,我做工很晚回家,在路上遇到了一群外地的小混混,拉著我不放,是他出手救了我,還好心送我回到家里。」楚南棠拿著錢包沉思了一會兒,才沖小姑娘笑了笑說:「謝謝你了,等他回來,我就把錢包還給他。」「那就好,我還得上工,就先走了,再替我對他說一聲謝謝。」「嗯。」楚南棠點了點頭,直到她離開,氣氛一陣凝重。「既然是誤會,那昨天晚上他做什么不解釋?是想讓我們內疚死嗎?」立晟撇了撇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