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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牽著你。」「嗯。」心底一暖。恐懼也不由得漸漸消失了。我們一同走到了刑台前,看著這些刑具,就連刀有多少把都數不清,而且厚薄形狀不一。「這些刀,是……是做什么的?」楚南棠用手帕裹著刀片拿起,看了看說:「薄如蟬翼的刀,可以用來剝皮。像這把,用來凌遲最適合不過。這把大的斬刀……夫人有聽過腰斬吧?把人從中腰間切斷,人不會立即死去。」「不要說了!」楚南棠一並將手中的手帕丟掉,走到了刑台後面,刑台之下。放了好多酒壇子。而每個酒壇子上都貼著同樣的黃底朱字的符咒,我往他身後躲了躲,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在幻境里的時候,看到這個魔鬼將一個女奴的四腳都鋸下,然後將她裝進了壇子里,做成了人彘。」楚南棠默默數了數這里的酒壇子,說道:「一共有兩百四十個酒壇子,至於里面裝了什么,打開看看或許就能有答案。」說著,他轉頭看了我一眼,我下意識別開了頭去:「我不看。你看了告訴我是什么就好。」等我轉過頭用手蒙上了眼睛,我聽到他將其中一個壇子打開了聲音,空氣中頓時縈繞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兒。過了許久,楚南棠牽過我的手道:「夫人,先離開這里。」說著快步離開了刑台,見他匆匆離開,我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什么也沒有多問。直到與他離開了地下室,重新將磚塊放回了原來的地方,蓋上了毯子。此時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天將要亮了。楚南棠看了眼天色。道:「也幸虧是天亮的時分,不然剛才會有些麻煩。」「那酒壇子里,究竟裝的是不是……」楚南棠點了點頭:「兩百四十個酒壇,里面裝的都是女奴的屍骨,她們活生生被做成了人彘,慢慢折磨而死。」聽罷,我只覺胃里一陣翻滾,干嘔了兩聲。「夫人……」楚南棠擔憂的上前輕撫著我的背:「先回房間休息,估計這兩天我們都無法離開。」「嗯。」他突然一把將我抱起,頓時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我還可以自己走。」他淺笑:「這里又沒有別人。害什么羞?你都是我兒子的媽了,怎么還這么害羞?」「不是……這里又不是在家里。」我埋在他胸口嘀咕了聲。他鑽了空子道:「夫人的意思是,在家里我們就能這樣?」我還是閉上了嘴不再說話,打了一個哈欠,確實困得不行了。「安心睡吧,我會陪在夫人身邊。」他的話如同一劑安眠葯,還沒有進房間,我便在他的懷里睡了過去。聽到我們還要住兩天,張教授不解:「為什么還得住兩天?」張教授這人盡管和我們在一起時,遇到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他本人依舊堅持相信科學。絕不相信什么妖魔怪力之說。所以為了有效的說服張教授,楚南棠說道:「我想看看那些搶青銅古盒的人還會不會來,所以再等再兩日。」張教授點了點頭:「這也說不定。」立晟摸著下巴想了想說:「可是已經打草驚蛇,他們真的還會來嗎?」「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這些亡命之徒,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連人都可以殺,還有什么害怕的?打草驚蛇又怎么樣,這里有他想要的東西,自然會來。」白憶情懟了回去。立晟可能還想著昨天冤枉他的那事兒,居然沒有與他頂嘴。黎清染笑道:「我沒有意見。這里我正好還有想逛的地方,再多呆兩日,剛好能把想逛的地方都逛完。」白憶情悄悄瞥了她一眼:「要不要……我陪你?」黎清染致的小臉一紅:「你這大忙人,怎么會有時間陪我?」「再怎么沒時間,也不能沒時間陪大美人啊!」白憶情欠抽的說了句。黎清染白了他一眼:「白憶情,你就是嘴欠了些!」說罷,紅著臉氣沖沖的離開了,白憶情追了上去:「讓我陪你吧,讓我陪你,我給你買糖吃!」「滾蛋,你這些爛招,留著騙那些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吧!」……我長嘆了口氣:「總算有一個是不吃小白這一套的,看來清染是小白的克星啊。」立晟冷嗤了聲:「現在不就是個看臉的世界,就白憶情這種濫情貨,黎小姐太眼瞎了。」我抿唇笑了笑,問他:「立晟,你敢不敢當面對清染說這些話?」立晟吃了癟,沉默了下來:「我……我去吃早飯。」待吃完早飯,楚南棠快速回了房間,交給了一個護身符:「這是我親手做的,戴上這個,只要不是戾氣特別重的鬼魄,都近不了夫人的身。」我接過護身符,雙手合什捧了一會兒,放進了貼身的口袋里:「我們什么時候再去地下室?」「這次夫人你留在房間里,我一個人下去。」「我是不是給你拖後腿了?」「沒有,我只是害怕夫人會有危險,你留在房間里,會安全點兒。」我想了想說:「嗯,要不然叫小白陪你一起去,這樣好歹會有個照應?我覺得昨晚上遇到了那只戾鬼,不是一般的戾鬼,我從未感覺到如此強大的戾氣。」楚南棠自信道:「再強大的戾鬼,碰到我也只有被的命。」「那小白……」「還不需要,不過我會叮囑他一聲,那小子這兩個晚上也沒有什么動靜,只怕是也受到了催眠,醒不過來。」「有沒有辦法讓大家保持清醒?」「讓小白保持清醒就夠了,我去地下室的時候,他還能有點能力保護你們。」之後楚南棠便把白憶情給叫了回來,打擾他與黎清染約會,似乎有點心情不美好。直到楚南棠將用意與他一說,他立時正義感滿滿,拍著胸脯道:「祖師爺爺。您就放心吧,我白憶情拼了性命,也護大家周全的。」楚南棠看著他慷慨激昂的模樣,不由得失笑:「我又不是讓你學董存瑞舍身炸碉堡,這個你拿好了,酒店每天午夜十二點之後,所有人都會進入昏睡之中,你把這個符拿在身上,可以讓你受催眠,保持清醒。」當晚,除了我們三個知情人。大伙兒早早回房間睡了。楚南棠一人去了地下室內,指針剛過十二點,酒店里所有的燈全滅,頓時也聽不到任何人的聲音,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我緊張的握著楚南棠給我的護身符,卷縮在床上,不安的等待著。突然外頭傳來一陣敲門聲,我提高了嗓音問:「誰?誰在門外?」「是我啊,小白。祖師奶奶,你快給